两名陆家看守上午定时过来查看,见唐辛宝只是坐在床上发呆,便打着哈欠离开。陆少爷许久不来,威廉医生的住所又无比安全,令得他们日益放松警惕。
过了十几分钟,威廉提着医药箱走了进来。他先是站在门口对着唐辛宝微笑,然后走到床边坐下。
“唐。”他开口道:“你觉得身体怎么样?”
唐辛宝没Jing打采地斜着床单:“不怎么样。”
威廉伸手在他脸上蹭了蹭:“昨晚我有些激动,连你昏过去都没有发现……实在抱歉,我带了消炎药膏给你。”
唐辛宝一抬眼皮:“药膏?”
“对,涂在你下身的。”威廉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用手指了指唐辛宝被子下面的身体。
唐辛宝心里憋着一口闷气,登时握紧拳头捶了一下床:“我不要涂!”
威廉无奈地偏了偏头:“唐,别赌气,你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欲言又止地停顿片刻,继续道:“陆少爷随时都可能过来,如果被他看出什么就不好了。”
唐辛宝僵直地和他对视片刻,忽然泄了气,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低低的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掀开被子道:“来吧,上药!”
他赤裸着下身跪趴在床上,脸拱在床单上,屁股高高撅起。威廉医生站在床边带上了医用手套,凑近查看昨晚被自己充分享用的花xue,只见那器官连同周围tun部皮肤一齐红肿着,Yin唇外翻,泛着油亮的光泽;发育过度的Yin蒂头耷拉在bi口,和它的主人一样脆弱无力;而鲜红的bi眼尚未合拢,变成一个拇指盖大小的圆孔,从外面便可窥见内里媚rou。威廉欣赏着眼前病态的美景,忽然捻起Yin蒂用力一拽,这一举动立刻引来唐辛宝的呻yin。
“呜……不要再弄了,快点上药!”
威廉爽朗地笑了几声,听话地住了手,用棉棒蘸取适量药膏,轻轻填进Yin道里,由里向外画着圈的涂抹,确保壁腔每一处都沾满药膏。这个过程让唐辛宝难熬得想逃跑,脑海中一些零碎的画面一闪而过。曾经也有个人这样给他上药,那个人每次做爱都会弄伤他,不把他玩到崩溃决不罢休。时光过得真快,一转眼他与那个人也分开很久了,至于何时再能相见,是个未知数,他的心里也并不期待与之相见,只是此情此景,忽然就让他回想起自己第一次破处的场景。那时,他还天真的以为自己这辈子只会有那一个男人。想想自己这一路的经历,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威廉特意减缓了上药速度,磨磨蹭蹭涂了一遍又一遍,就是存心逗弄这可爱的小东西。可小东西起初还扭腰摆tun地直勾脚趾,后来竟像睡着一般一动不动。威廉有些担心的抚上唐辛宝后腰:“唐,结束了,起来吧。”
唐辛宝一翻身仰躺在床上,同时狠狠吸了吸鼻子,顺手拉过被子盖住下身。
威廉见他眼眶泛红,不禁蹙眉道:“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唐辛宝摇了摇头:“我想再睡一会儿。”
威廉点头说好,收拾好医药箱便离开了。唐辛宝扭头望着窗外,心里默默祈祷昨晚送出去的字条能被平安送到。说实话,他的心里也十分没底,家人在陆天时势力的影响下还能否在天津站住脚,亦或已经被日本人再次抓进大牢……
就在他忧心忡忡地等待的时日里,陆天时来了。陆天时没有上楼,而是坐在一楼客厅中抽着香烟与威廉医生闲聊,偶尔发出几声大笑,笑声传上二楼被唐辛宝听见,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唐辛宝不知道他这次来又要作什么幺蛾子,在屋里不安地来回走动,紧张地啃咬指甲。然而陆天时只是坐在一楼喝茶抽烟,并没有要上去的意思。直过了二十多分钟,他站起身,竟就此离去。
唐辛宝站在窗口向花园中望去,只见陆天时一手提着长衫下摆,不紧不慢地向门口汽车走着,忽然脚步一停,抬头向二楼窗户望来。唐辛宝猝不及防,与他视线相交,不禁吓得全身汗毛直立。陆天时的目光很冷,却在看清唐辛宝惊恐无比的小脸时慢慢缓和下来,随即露出一个颇为无奈又欲言又止的苦笑。
陆天时坐上汽车,吩咐汽车夫上路,自己则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说实在的,他现在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唐家人已经被他逼走,唐辛宝被他关在小洋楼里,将来会另找一个地方安置。可是小东西对他又恨又怕,他能关他一辈子吗?他若还是不听话,他能把他绑起来打吗?打是能打,可打完他还是不服怎么办?这小东西为了和他对抗连饭都可以不吃,还抓烂自己的脚腕让伤口感染,他要是一个没看住,小东西死了怎么办?自上次一别之后,他发现自己甚至无法与唐辛宝面对面,见面必定大吵,小东西说不定还会不顾身体冲过来要和他拼命。一向手段Jing明的陆少爷,此时忽然感觉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待他离开洋楼后,威廉拿着一封信交给唐辛宝。唐辛宝还陷在为何陆天时不上楼折磨自己的深深疑虑中,得了信更是莫名其妙。信封上的署名是陆天时,展开一看,发现信上仅有冷冰冰的几句话,乃是告诉唐辛宝他的家人最终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