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轻一点吧,上次被你弄青了,现在还没好呢。”
陆天时横了他一眼,撩开衣摆,果然看见白软胸rou上一个巴掌大的青印子。他用手指刮了一下挺立的ru尖,恶声恶气道:“sao东西,nai子长这么大,哪天给你切了去,免得你到处勾引男人。”
唐辛宝知道他是吓唬自己,可还是直打怵:“别啊,切了……你就摸不到了啊。”
陆天时看他羞红着脸,嘟着小嘴,眼里好似荡着一波秋水,火气就下降许多,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面对自己:“白天看我丢人现眼看得开心吗?”
唐辛宝心中暗道何止是开心,简直就是解气,可嘴上还说:“没有啊,你这么想可就多虑了,谁家的父亲不训儿子几句呢?陆司令说你,不也是为了你好?你也不用在意……”
陆天时不等他说完就噙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唇,撬开牙关去吸吮他的舌头。
唐辛宝被他亲得呼吸不畅,两手乱抓了一阵,最后没地方放只好搭在他肩上。
陆天时翻身将他压在床上,由着性子又吮又啃,手伸进衣裤中大力抚摸。如此亵玩了一会儿,他支起上身,抹掉唐辛宝嘴边一丝涎ye,轻笑道:“今天没心情,放你一马。”然后他理了理头发,当真起身出去了。
唐辛宝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喘了半天,最后恨恨道:“呸,什么玩意儿啊!”
陆天时此次是来求官职的,可却对这件事只字不提,每天只充秘书站在长官父亲身后伺候着。陆司令前两天都对他没好脸色,第三天终于肯放下架子,露出一点做长辈的和颜悦色,带着儿子巡视大营去了。
陆公馆虽然是临时住所,但房间也是非常之多,唐辛宝所住的这间乃是后楼客房。客房一楼娱乐,二楼住宿。唐辛宝初来乍到还夹着小心不敢轻易下楼,可陆天时整天不见人影,他待得实在发慌,便到楼下四处转。其中有一间台球室,是他最为感兴趣的。他曾经跟着赵立仁学习过如何打台球,可惜半途而废了,因为赵立仁总借着教学的机会揩油,用下身去顶在他的屁股上磨蹭,偏偏他趴俯在桌案上的这个姿势还无法挣脱,所以干脆不学了。如今这间台球室只有他一人,他可以敞开了玩,没人挑剔他技术差,也没人给他记输赢。
这天他又独自在台球室混了大半天,等他感觉到腹中饥饿时,室外已经渐渐黑下来。今天又什么都没做,他无可奈何地把杆子往桌上一扔,打算回楼上吃饭。哪知刚一转身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陆天时身上的烟草气息熏得他一闭眼,忍不住惊呼:“唉!你抽了多少,呛死人了!”
陆天时不光抽了烟,还喝了酒,呵呵地笑了几声,他凑过去舔唐辛宝的脖子:“跟爸爸的朋友吃了顿饭,坐在我旁边的什么润公整晚都在抽老关东叶子烟,他妈的,熏得我一身臭。”
唐辛宝害怕他要耍酒疯,搂抱住他想要向外拖:“你醉了,回去洗一洗睡觉吧。”
陆天时不肯动地方,拉住他压在桌案上,在他脖子上胡乱亲了一通,去解他的纽扣:“这几天没弄你,想不想?嗯?下面痒不痒?”
唐辛宝叫苦不迭:“别在这儿,我扶你上楼吧。”他刚要起身又被陆天时按了回去。
陆天时的酒劲儿上来了,心里急动作更急,三两下解了唐辛宝的裤子,又撩开自己的袍子去掏家伙。
唐辛宝无可奈何地躺在桌案上,知道今晚是逃不过去了,希望这屋千万别来外人,否则真就糟糕了。
可是他裤子没完全退下,两人姿势也不对,导致陆天时在他下面弄了半天都没插进去,懊恼地打他屁股:“自己把裤子脱了!”
唐辛宝只想速战速决,和他打着商量道:“我转过去就好了,别脱裤子了,这里太冷。”说着他挣扎着翻了个身,把rou实挺翘的屁股撅给陆天时。
陆天时眼前直发花,握着性器定了定神,终于瞄准了一挺身。多日没有欢爱,这一契合,两人都发出了叹息。陆天时是爽的,唐辛宝则是疼的。
天色越来越黑,屋中没有开灯,像是个灰扑扑的、隐秘的小世界。陆天时压着唐辛宝干的热火朝天,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个男声:“不用,我自己先待会儿,你们去吧。”
话音刚落,声音的主人就推开了门,同时伸手拉开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
灰扑扑的世界骤然被光明普照,屋中那两人受惊地僵住了身体,尤其是唐辛宝,本能地夹紧下体。Yin道内的物什受此攻击猛地抽搐一下,竟就此泄了Jing。
而误闯“禁地”的不速之客适应眼前光明后,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勃然变色道:“你们!”
唐辛宝战战兢兢地抬头望去,却对上了李绍诚扭曲的面容,也惊呆了。
幸而李绍诚反应机敏,立刻回手关紧房门且上了锁。做完这些他向前走了两步,眼神恶狠狠地扫视着桌上两人:“好啊,你们两个,居然是你们两个!”
唐辛宝起初还惊慌羞愧,但听了李绍诚的话又平静下来,他冷着脸向后捶了陆天时一拳,低声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