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由着他的性子搞。自己那时经常把他做到起不来床,娇嫩的roubi肿得老高,可休息两天又能恢复如初,真堪称名器了。
想到这儿,李绍诚又心猿意马起来,说什么都不肯放手,一边上下其手的摸他一边凑在他耳边说:“我抱着你,不用你出力,保准不让你累,好不好?”
唐辛宝感觉他毛手毛脚地解开自己的裤带,一时间急的乱扭:“不行!别,诚哥,我不想。”
李绍诚一心想要做成这件好事,撕扯间力气用大了些,竟将唐辛宝的裤子撕出个口子,手就顺着那道口子伸进他两腿间。
唐辛宝登时惊叫一声,慌乱间扬手抽了他一记耳光。这巴掌十分响亮,当时就把李绍诚给打蒙了。
“你!”李绍诚愣了一瞬,脸上渐渐蒙上一层怒气,“我说你打我还打上瘾了?从前打,现在还打?”
唐辛宝也吓了一跳:“对不起诚哥,我不是故意的。”
李绍诚推得他一耸,放开手道:“我是真心想要跟你和好,可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出去问问,现在谁还敢抽我耳光?也就是你,要是别人早让我把手剁了!”
唐辛宝听他提到“和好”二字,心里忽然愤怒起来,鼻子一酸,声音都带了颤音:“我会无缘无故的打你?以前我们在一起,我是真心实意的对你,把能给的都给你了,可你呢?前脚刚出我的被窝,后脚就出去找女人,我还不能生气了?你不要我,我也不怪你,只怪我自己傻。可你现在说和好就要和好,你问过我了吗?”
这阵子他一直是个软糯乖顺的形象,忽然一爆发倒把李绍诚给镇住了。他这个人很少反省自身,但也知道在与唐辛宝的这段感情中自己做的没良心、不磊落。可他有他的苦衷啊,唐辛宝气他一时是正常,现在自己是真心想要与他重归于好,为什么他还是耍脾气不肯理解呢?
“好,不和好是吧,我也不勉强唐少爷!”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双眼通红的唐辛宝,像是恼羞成怒,又像气急败坏一般冲出了房间。
他走后唐辛宝擦干眼角的泪水,走过去关好门,把破裤子换下来。
这样也好。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其实他和李绍诚一开始就不是一路人,自己爱得再怎么热烈也没用,李绍诚的认知里可能就不存在忠贞、一心一意、灵rou合一这类东西,在他眼里爱了就是要和对方睡觉,早点和他把话说清,早点让他死了心,也让自己死心。况且现在有一个陆天时已经够让他头疼,若再来一个李绍诚,他可能真会死。
从这之后又过了四天,李绍诚没再来找过他,陆天时那边也久久不来消息。唐辛宝有些坐立不安,想找陆天时问问情况,可又不知道去哪里找。陆家的大门他是不敢登的,而且他笃定陆天时肯定不会在家。
唐辛鸿还在四处托关系,这些天一直在找以前的同学,但能和他交好的多是些学者诗人,北平沦陷后这些人大多迁去外地,剩下的两人因为写过几首反日的诗词,自身都难保,更帮不上他的忙。唐辛宝不愿让二哥这么忧心,便告诉他自己已经与陆天时“冰释前嫌”,对方愿意为唐家出力。唐辛鸿听了这才稍稍安心。
一个晴朗的午后,陆天时派人到饭店把唐辛宝接到了自己的住处。唐辛宝见到他后来不及寒暄,劈头就问:“爸爸的事怎么样了?”
陆天时也不知道都在忙什么,似乎很累,垂下眼眸时显出了很明显的惫态,但倒是没再拿乔,只告诉他还需在等等。他这个态度,让唐辛宝直觉感到事情办得不顺,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他想细问,可陆天时又显出了不耐烦。唐辛宝不敢得罪他,只好采取折中的办法去求他。
“那你能让我和二哥见他们一面吗?”
陆天时把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斜斜的瞟向他道:“见面?可以,但是下周你得陪我去趟承德。”
“承德?去承德做什么?”
“只管跟着我就是了。”陆天时眼中透出一点不容抗拒的力度,拍拍自己的大腿对他道:“坐过来。”
唐辛宝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他答应安排探监,忧的是莫名其妙的承德随行。两项相加,倒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冲淡了许多。陆天时比较清瘦,大腿上坐起来不怎么舒服。唐辛宝歪着身子坐在他腿上,稍稍一偏脸鼻尖就碰触在他脸颊上。
陆天时拥着他慢悠悠地抚摸,仿佛是在把玩一件玉器玩物,亦或者在逗弄一只家养的宠物。不多时,唐辛宝胸前就鼓起两团乱动的大包,正是陆天时的手伸进他上衣里解开束胸,在揉弄他的ru房。
唐辛宝垂下眼帘,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不肯轻易发情。可惜他的无动于衷在陆天时这里不奏效,最后还是被按在太师椅上jian了个透。
两日后,陆天时当真安排了唐家父子见面。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陆x少爷的rou,感兴趣的可以点一点,不喜欢的可以无视,下章预告,两个渣攻的修罗场。
彩蛋内容:
唐辛宝被陆天时按在太师椅上扒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