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
律师的工作注定了王晋经常在外地出差。
“那你们，玩得还挺大。”
林杰和李季季石头剪刀布，输了的林杰破廉耻地过来问冉凌越他和程航怎么了。
“我们不可能是情侣啊。”
“可是明明你也喜欢。”冉凌越捕捉到一缕思绪，恍然大悟，“你，你是想做情侣吗？”
“性向是天生的，你们掰的回来吗？只要不在宿舍里面搞事当着我们的面亲亲我我的，那还是无所谓的。”林杰的身上有种事不关己就不掺和的从容。
这个问题程航问了很多遍了，但似乎自己每次给出去的答案都不能叫他满意。两个人都压低了声音。
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了，时不时搞一出冷战谁受的了啊。
名都单人消费最低288起，配备自助餐。王晋换了衣服出来见只有冉凌越，真情实感地纳闷了，“怎么没有把程航一起带过来啊。”
还真是。王晋喝了一口汤压压惊，原本只是想诈诈冉凌越的，谁知道还真是。
冉凌越愁闷地瞥了王晋一眼，王晋作为过来人，意会到两人之间可能出现问题了。两人特地挑选了边角的位置，适合聊天。
“闹了一点小矛盾。”
王晋在浴缸里面泡温泉水和戴封裸聊。
谁想冉凌越也是认下来了，“是。”
冉凌越垂头丧气的。
“我刚开始找上你的时候就说了我想养条狗。如果可以，我是想一直保持着现在的关系的。”
这就是一个梗了，王晋和戴封这种常年坐办公室敲键盘看电脑的，难免会有腰肌劳损和脖颈劳损。上次两人一起去推拿，给戴封开背的是一个中医按摩师，找穴位比较准，戴封被他按得哼哼嗷嗷叫。有时候没克制住那声音就飘了，王晋这个禽兽居然听硬了硬了，等技师走了就没羞没臊地压过来想要来一发了。
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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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从一开始也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不想当你的狗。”
“我只和凌越说了，他应该会一起带过来吧。”
“不过你还是要尽快处理。明显这几天程航情绪也非常低。有什么事说开了不就好了吗？”
“又不是黄色，有什么的。他们腰肌脖颈又没有劳损，不会把我叫硬的。”
“那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主奴？你主他奴？”
“来了，我出去了。晚上再聊。”
冉凌越一上来就是直钩拳，“你和戴哥，你们玩SM吧？”
这是舍友们的感慨。
王金“滚。你羞不羞？”
他们两个在一起已经快四年了，对彼此的肉体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又是前几天刚做过。戴封进入贤者时间，不受王晋肉体的诱惑。戴封交代王晋温泉泡泡就好，别太久，站起来的时候慢一点，小心头晕。
“我知道的。”
“在同一个俱乐部注册了。”
“什么叫算是吧？”王晋不满意这个答案，“那你们怎么，怎么配型上的。”正常宿舍交友不可能聊到这方面吧。
”
“知道呢。”王晋转动摄像头给他看窗户，“一直通风呢。”
“算是吧。”
真真是自作多情。对冉凌越来讲，自己应该就和他调过的所有奴都没有什么差别吧。
隐秘的小心思被戳破太难为情了。话都说道这份上了，程航有点儿期待。但是冉凌越非常坚决地否定了这种关系。
“会好吧？”
“你带他们过来按摩？”
“客人，有人来找。”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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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咱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的答案对我来讲很重要，你想清楚再告诉我。你是把我置于一个什么样子的地位？”
“还有俱乐部？”现在这种SM俱乐部已经泛滥到能让大学
“晚上是约了冉凌越和他对象吗？”冉凌越小情侣的名字戴封一时想不起来。
“我没有否定你的这些权利，你这么尖锐地反问我是在干嘛？”
程航觉得冉凌越面对他的时候总有二两拨千斤的自如，这让他很烦躁。只有他因为他们两个的关系而焦躁不安牵肠挂肚。
这次正好来郯城开庭，开完庭就已经快六点了。戴封不想让他舟车劳顿，就让他在郯城休息一晚再回来。正好冉凌越大学城就在郯城，王晋就微信约冉凌越出来吃饭。
“会的。”冉凌越反问林杰和李季季，“你们，就这样接受了？”
“不玩。”王晋直接否认了，“你还在惦记着戴封之前手上的红痕？我们只是玩得花样比较多而已，你可以理解为夫夫情趣而已。怎么，你和程航还玩SM啊？”王晋问得漫不经心，口气揶揄调侃。
程航恼羞成怒，脸涨得通红，“那我们结束吧。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