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自然不可能接着像白天那样疯了，吃过饭冉凌越就要程航爬着进笼子，然后顺手就把笼门合上，上头还有把小锁没有落下来。
程航无语，敷衍地汪汪汪了几声，“这样吗？”
冉凌越把程航关进笼子里了就没有管他了。
冉凌越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不过又加了一个要求，“要狗叫。”
晚餐冉凌越点了瘦肉火腿粥，等外卖的期间他就开始拼接起晚上程航睡觉的笼子。
明天上午有一组学生成绩基本能上一本，补习的科目是数理化生。
冉凌越觉得做题在精不在多，之前做错的题目一定要搞明白。如果一味的追求题量，却一直不知道错在哪里，那只会做得多，错得多，浪费时间。当然现在学生们的题量在冉凌越眼里远远达不到做得多的程度。
诚如冉凌越所说，屁股夹不住药膏，时不时就会感觉有液体流出来。不过有卫生巾在倒是不担心。
程航喃喃自语，在冉凌越问他说了什么之后程航又不言语了，冉凌越继续吻上去。
程航就像是一只白白净净的小羊，走进了饥渴的狼群中，还是自愿献祭般地服从，可不就等着被吃得皮都不剩吗？
“垫片卫生巾而已，有这么严重吗？”
程航臣服于欲望，而他操纵恰能欲望。
感受着卫生巾陌生的触感，程航生无可恋，“我觉得自己身心被凌辱了。”
结束之后冉凌越细细替程航洗了身体，然后给他上了药膏。这些倒都稀松平常，关键是冉凌越拿出了一片卫生巾贴在了程航要穿的内裤上。
“人很勤奋努力
程航后退的时候银丝还吊在空中，“你和那个肉便器会这样接吻吗？”
另一组学生打算交给程航。这一组学生基本上是把冉凌越这里当成托教所，一整天都待在冉凌越这里做作业。其中有两个，成绩非常得差。语数英物化生六科加起来还到不了三百分，这两个学生冉凌越只把他们学校分发的作业里的基础体型勾选出来，连中等题型都没有。以基础题为例题给他重新讲述知识点，第二天又针对没掌握的知识点再次打印类似的题目给他们做，就这样循环往复。
其实程航第一次去俱乐部的时候就被冉凌越撞见了。
笼子不是狗笼子，而是方形的。虽然笼子门上挂着一把锁，但是整个笼子都是拼接的，也就是说真的遇到紧急情况，程航只要用力一顶，就可以出来了。两米长不到，一米宽，高度目测能在里头跪坐着。
冉凌越去吻程航，两人舌尖纠缠，大力吸吮，都不甘示弱，争先恐后地想把对方吞噬。
开始他就想试试程航能接受的项目有哪些，他看着程航被他玩弄到不知所措再到放声大哭；在宿舍里面指出来，只不过是冉凌越希望能够更彻底的玩弄程航罢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不需要和别人去争夺，而希望这一顿肉体盛宴只为他开放。
4
“一直叮当着也吵。”
冉凌越是玩弄程航非常积极主动的一个人了。
程航瞠目结舌，不解其意。
冉凌越手工活很好，很快就搞定了，但忙前忙后地也热出一身汗。
程航伸手，“那我把手机拿过来。”
“听上去真得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你叫我我给你开。”
“我还以为会是铃铛呢。”都不用冉凌越说，程航自己就把脖子伸过去了。
冉凌越头也不抬，“没那闲钱。”
“那药膏一会儿就会融化，你那屁股现在也夹不住。总比等下滴答得内裤都湿了好。”
虽然脸是遮着的，但是身高体型声音走路的姿态摆在那里。自以为做了伪装的程航在冉凌越面前无处遁形。
5
冉凌越根据他们的成绩安排了计划表：年前将学校分发的卷子做完；年后补习分两块，一块是讲解之前练习册里面的错题，借此重复的巩固已经学习过的知识点。另一块是提前补一下高一下的新知识。
现在还是寒冬，冉凌越在下面给程航垫了一层被褥，招呼着程航进去试试。
冉凌越摸出一个盒子，从里头取出一条项圈。纯黑色，皮革，正前方还有一朵娇俏的玫瑰花。
程航爬进去后跪坐着，双手扶在实木上，脸压上去，“那我晚上想上厕所怎么办啊？”
程航臣服于他，多么美妙的的等式。
冉凌越手环成一个圈把程航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程航都快被他吻脱虚了。狭窄的浴盆里面两人气喘如牛。
带着卷入下一波快感中去。
“可以。”
“我还以为是Gucci的呢，结果就是手工杂牌呀。”程航哼哼。
这折腾的是什么劲啊？程航心里暗自想着，看他睡笼子能有什么心理快感啊？
“不许让我憋着，一直憋着会坏的。”
冉凌越一言堂，直接帮程航把内裤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