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喻被自己绑在椅子上被那些机器翻来覆去的Cao弄了一个晚上,就连他的定时手铐开了都没能挣扎下来,呓呓呜呜的捂着嘴巴哭,他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小鱼,扑腾来扑腾去也没有从那小小的砧板上翻下去,还好他那chao吹棒自己震着震着没电了,这种便宜货色就是很容易没电。
他挣扎着去撕扯固定chao吹棒的胶带,扯了半天也没能扯动一点,然后才傻了吧唧的掉着眼泪把另一只手的手铐也解开,弓着腰拼命地把那假鸡巴也给关掉了、那根不怎么粗大的假鸡巴在他从花xue里拔出来的时候还是发出了啵的一声,非常恋恋不舍的样子。
他晚上结束直播的时候就发烧了,洗了个澡把全身自己喷出来的yIn水给清洗干净后他收到网站的管理员的私信,大致意思是问他有没有想要长期直播的意愿。
隋喻瞥了一眼之后就去睡觉了,他感觉下面被自己用的好酸,小豆豆好像也肿肿的,碰到就有一点点疼,他连四角内裤都不敢穿,穿了件大裤衩就睡了。他这一烧就烧了一天半,在床上度过了清心寡欲的一个周末。
他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做梦了,他梦到了自己,不是唐小白,而是“隋喻”。
梦里的“隋喻”安安静静的站在窗户前往楼下看着什么,他很瘦,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好像很无害的样子,但是那窗户外头是无数的铁栅栏,重重叠叠的把这小小的窗户给禁锢起来。
隋喻没有关于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任何记忆,他刚来的时候尝试回忆了无数次,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像他没有过去一样,他也数次询问过系统,从来没有得到回应。
可他在梦里却清楚地知道那个人是自己,他想走过去看看“隋喻”在往窗外看什么,那个“隋喻”却突然回头了,他那漂亮的眼睛大颗大颗的往外涌着眼泪,无声的对隋喻说——
“不要看。”
隋喻突然从梦里惊醒了,他揪着自己胸口的那一块衣服,觉得有点喘不过气,他企图回忆一下自己刚刚做的梦,但是一无所获。
隋喻躺在床上,他的小唧唧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着,他一动就觉得有东西从他的花xue里缓缓流出来,明明做的不是什么春梦……
“嗯……”他的手指探入宽大的四角裤中,花xue立马就兴奋地想要纳入东西一样的蠕动起来。
他摸上了自己的花蒂,那儿还没有完全消肿,微微的疼痛中又有像细微电流一样的快感传来,隋喻不敢多摸那儿,手指熟练的向下摸去,xue口已经泛滥了,他的手一揉过就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来,有yInye的润,他的手指很轻易就插进了自己的Yin道里,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柱身就撸动起来。
花xue里被他手指进入的又痒又爽,他勾起手指在里面抠挖起来,手掌沾着粘ye不住地摩擦,他的Yin蒂已经完全挺立起来,整个下体都因为快感颤抖起来。
【LINGLINGLINGLINGLING!!!】
他的闹钟突然如同催命一般巨响起来,隋喻被吓了一跳,手指猛地在里头一勾:“唔嗯嗯嗯额……!”他的小xue剧烈的收缩起来,到达了一个小高chao,但是Yinjing并没有因此而射Jing,依旧难受的挺在哪儿。
隋喻难耐的抓了抓头发,他趁周末休息的时候接受了一下唐小白的记忆,唐小白想努力赚钱,即使他无法抗拒身体的快感,觉得做直播很刺激,但是他始终有点保守,希望能够攒足了上大学的钱,而且最好能在上大学前可以攒够变性的钱。
等到上了大学,就是唐小白新的人生的开始,他一直觉得或许没有了女xue,自己就不会再这么yIn荡,可能也不会再喜欢男人了,说不定可以找一个普通的女华过个平凡的一生。
再不济,如果他做完手术还喜欢男人的话,也可以找一个男人过像其他同志爱人一样的生活,不用再被当成不男不女的怪物。
唐小白租住的公寓虽然破,但是距离学校不算远,坐三站公交车再走五分钟就可以到。
今天是他休息了一个周末后第一次做的直播,用的是照片和文字,他在厕所里拍了一张带着口罩的自拍【今天戴着跳蛋去学校体验一天】照片拍的模糊,只能看见他shi漉漉的女xue里延伸出一根粉色的线,还有已经硬挺的小rou棒。
隋喻夹着跳蛋,由于害怕跳蛋会因为动作过大和过多的yIn水滑出来,他找了一件偏小的内裤来穿,那紧紧的小短裤包裹着他的yInxue更带来些束缚的快感。
【现在上公交车了,人好多。】
隋喻发完这句话后进入了分外拥挤的公交车,他的一手紧紧握住放在口袋的跳蛋控制按钮,正是上班上学高峰期,满满的全都是人,隋喻一上车就被后面的人推着挤着往中间去,他的前面挤着一个大胖子,身后又不知道紧紧挨着谁,车门关上的时候他按下了跳蛋的开关。
“唔唔……”小小的跳蛋立刻在他的蜜xue里疯狂的肆虐起来,他的双腿差点软倒,那震得他又麻又痒,又害怕跳蛋震动的声音太大被周围人发现,他努力想加紧双腿,却因为周围的人太多而动弹不得,他感觉自己的yIn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