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封脑袋一片混乱，他因为没看脚下路还差点被门槛绊倒了，幸好王晋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
王晋不像约得那个主那样，话里话外都带着下流的味道。他非常冷静，口气平平。就好像是在做实验记录一样。
“我虽然只有理论经验，但是我应该会比他好得多。”
王晋的车停在路边，戴封迷迷糊糊地就被他带上车了。
戴封一下子就从约调的虚幻回到人间，暗暗叫苦，驻足停步。他尽量若无其事，挪到洗手池，“嗯？王？”
“他在外面玩着那控制器，边上不少人注意到了。都在好奇和他约得人是谁。如果这是你们商量好的那你就出去吧。”
戴封倏地收回手。开玩笑，被一个陌生人调教，和被一个熟悉的人调教，那完全是两码事啊。戴封想象自己在王晋面前表现的像一条狗一样，就头皮发麻。
“那你找的可真不是什么好货色。”
6
王晋点到即止，戴封听出了他的画外音，臊得慌。
王晋的语音电话打过来了。他下了第一个命令，要求戴封冲个澡赤裸的跪在门口等他，并且还特地交代了戴封体内的按摩棒不要取出来。
尽管戴封很难为情，但是既然都被王晋撞见了，也没啥好不承认的。
“王晋。”王晋自报家门，开门见山，“我刚才都看到了。你从那个男的手里接过的东西，现在在你……里面吧？”
“你好好想想。如果愿意试试的话，你去开间有铺地毯套间，然后把房间号发给我。记得和前台说清楚是两个人。”
“戴封。”王晋拦住他。
戴封被他带着走，“啊？”
“我们两个试试？”
这一家咖啡厅有偏门，王晋领着戴封从偏门走出去。
戴封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下车的，也不记得自己怎么就那么精虫上脑的开房并把房间号发给王晋。事后想想只能说是色欲熏心。
戴封的奴性并不强，他没办法非常虔诚地跪着等候王晋的到来。王晋没来他一个人跪着一点都不兴奋，就觉得自己跪着有点傻。
5
接受自己同学的调教？在自己同学的面前暴露自己淫荡放浪的一面？真的是疯了。
戴封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冲到头顶，头皮都发麻了。他之前很明确的说过了。他能接受那种暴露的边缘，但是不能接受明确暴露。这个约调的人没有遵守规定。
熏红在戴封脸上蔓延，他臊得慌，热得慌，就算毛毛小雨斜着打在他脸上也没有什么感觉。
生人约调，倒不如和我试试。起码我更安全。”王晋从自己的钱包里拿出一张信用卡，卡面刮了一下戴封的手背。
“你在说什么？”戴封装傻，“我有事我先走了。”
这就好像落水的人遇到浮木，戴封毫不犹豫地跟着王晋走了。
王晋体贴的放起了音乐。
他跟王晋是高一同学。高二分班后王晋去了重点班，他在平行班。两个人并没有交集。
戴封觉得自己简直是被公开处刑。
戴封按照王晋吩咐的，赤裸着身体，双腿大张着正对着门跪着，他双手背上身后。
第一个任务就没有完成，那等下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会被怎么处罚呢？是会被罚掌嘴还是不许高潮？又或者是强制性高潮，射到不能射第二天腿软的那种？戴封心里免不了有些慌乱，他把多余的物件丢进垃圾桶后就往外冲。
被曾经的同学（虽然不熟），看到自己的丑态，戴封很尴尬。他在副驾驶上坐立难安，口袋里面短信一条接着一条，戴封都没有去看。不用想也知道应该是约调的主人发的。
上有一颗一颗的瘤，推进去的时候撑得括约肌有点疼。好不容易全部都塞进去的时候，三分钟早就过去了。
汽车行驶了一段路，戴封嗫嚅，“今天谢谢你了，你靠边停吧。”他迫不及待从王晋身边逃离。
王晋充耳未闻，“你变化有点大。”
7
外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起了毛毛小雨，起风了，降温了，有点冷。
王晋的车停在悦来酒店的门口，一本正经，“我没有开玩笑，我觉得你与其跟一个陌
“嗯哼？”戴封的呼吸一下子滞住了，觉得自己听错了。
王晋非常善解人意，“如果不是你们约好的，我可以带你离开。”
“你别开我玩笑了。”戴封觉得王晋是在戏弄他。
“嗯。”戴封咬着下唇，但同时戴封也有点惊讶，对于王晋的嘴里会冒出约调这两个字，王晋他知道什么是约调？
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一直等到门滴了一声戴封才知道有人走过来了。
“你们是在约调吧？”
但是如果戴封有上帝视角，会看到王晋这个时候两眼都是红的，他是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自己的手掌才勉强能用这种克制的口气说话的。
他唬了一跳，见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