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城关上门,放下装菜的袋子,刚要换鞋,顿了一下。
玄关有一双沾了脏泥的白球鞋。一看就知道它的主人是在下午雷声轰鸣时踏着雨来的。
嘴上说要学习学习,其实从上次没忍住跑回来之后,就三番两次回来找他。
萧城把袋子一放,先把球鞋提到厕所里刷洗。
棕黑的泥土流进下水道,他蹲在地上背对着门,不知道什么时候陈枫已经靠在门口了。
“你怎么这么熟练啊?比我妈还妈。”
萧城头也没回,“什么妈不妈的,我从小就给我弟刷鞋,我两个弟弟呢,都比你大,小的那个也结婚了。你啊,弟中弟。”
陈枫皱起眉毛,气鼓鼓道:“反正他们见了我,不也得叫哥?”
萧城好笑地回头,挑起狐狸眼睛看他一眼,“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呢。”
陈枫突然动鼻子嗅了嗅,“你身上什么味道?怪怪的。消毒水?”
“你是狗啊,鼻子这么灵。”
“你去医院了?”
“嗯。”
没有餐桌,茶几用来放菜盘,简单的一荤一素,青椒炒rou,土豆丝,两只成对的饭碗。
陈枫应该是饿了,或者一个人住的时候不讲究,坐在小板凳上吃得狼吞虎咽,腮帮子鼓成小松鼠,嘴巴油嘟嘟亮晶晶的,从一嘴的饭菜里好不容易挤出一句:
“模考成绩出来了,516分,要奖励。”
萧城微皱着眉,挑完碗里最后一颗饭粒,碗筷一推,“先去把碗洗了。”
陈枫在身子都转不动的小厨房里洗好碗,用香皂搓了好几遍手,自己闻着都香喷喷的,回到客厅,萧城却在沙发上吞云吐雾,一股呛人的烟气,糟蹋了他的干净爪子。
“咳咳,不能开个窗通个风啊……”陈枫扇了扇风,却在看清楚萧城时愣住了。
大肆敞开的衬衫衣领,隐约显现的小巧胸部,红黑格子的超短制服裙,紧裹长腿的黑色丝袜……但配上萧城那张沧桑又隐着点妖邪之意的瘦削脸庞,还很社会地抽着烟,怎么看都是在故意装嫩。
萧城翘着腿,拇指和食指轻巧夹着烟卷,睫毛慢慢扫动两下,“过来啊,不是要奖励吗,裙子没年轻时候穿着好看,你将就下。”
他故意换了条腿翘着,双腿隔着薄丝,发出细微的摩擦响声,陈枫愣了只一会儿,就像被勾着鼻子似的,扑上来吸他嘴里的烟。
“哼唔……”萧城想,小孩子还是见得少,好骗。
不过仍然比他想得要聪明点。
陈枫靠着股莽撞的狠劲,揉着nai头,把他吻得又shi又软,却突然沉着眸子问道:“你得先告诉我,去医院干什么了?”
小孩儿年纪不大,眼里却正好有着这年纪正该有的固执,像条犟狗,“不说就不要奖励了。”
也不知道是谁奖励谁。
萧城苦笑 ,“那就告诉你个好消息。医生说,你要断子绝孙了,现在跑还来得及。”
陈枫愣了下,眼神暗下去,深邃地看了他一会儿,“跑个球,我早就想清楚了。你跟我爸又没离婚,就算真生了孩子,他该叫我爸还是叫我哥啊?太惨了吧。”
言下之意,只要他爸一天不判刑,萧城一天不敢公开出现,不能离婚,什么老公老婆就都只是过家家罢了。他仍是在偷他爸的男人,名不正言不顺,更别提生孩子出来受罪。
“……可是你不想……”萧城还想说什么,被堵了回去。
柔软的唇瓣浅浅地在他唇上开合,轻轻喷着热气,“我不想。这辈子只有我一个人可以闹我小妈,小屁孩也不行。”
萧城咬着唇,他从来不知道一向有话直说的小孩儿这么会找借口,还是帮别人找借口。
陈枫见他失落,强硬地掰开他的唇吻住,手指探进裙底,隔着丝袜和内裤,指腹按开rou缝,没有内裤,便抵着薄丝往里面戳。
“哈啊……唔……”萧城被不熟练的吻技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包裹丝袜的长腿也焦躁地蹭着陈枫的腰。
本就已经大敞的衬衫,被陈枫彻底解开揉nai,被两个人轮流玩弄的nai头像小颗的石榴石,泛着深沉的丰熟光泽。
“小妈的nai也只能我一个人吃。”
小巧柔嫩的nai尖虽然没有nai水,但听到类似吃nai的话语,就十分自觉地又涨高了两分。陈枫得意地微笑,含住nai头大口吮起来。
萧城被他吸得胸痛,却感觉鼻子和眼眶发酸,又抬起他的头接吻。
透过薄丝袜,能看到暗红色的Yin唇,紧致的小洞难耐地一张一合,吐出的晶莹露水已经把黑丝润shi,陈枫推开他的腿,俯身舔上去。
舌头抵住Yin蒂哧溜哧溜地飞快扫动,萧城抱着腿颤抖,saoxue一缩一缩,引得陈枫又往下面流水的小洞探去,隔着黑丝往里面压,纤维再软,比起这腿间嫩rou还是显得粗硬,被舌尖带着进进出出,把逼口磨得又覆上一层chao红。
但对萧城久经战场的saoxue来说,爽是爽,却也不过是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