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工地待了一段时间,挣了几千块,我算了算要是有孩子的话,够几个月nai粉钱了。
后来我听工友说跑外卖挣钱,还不会这么累,就租了个电瓶车去跑外卖。
第一天我不熟悉路,只跑了十几单,还收了两个差评。有个人说我把汤洒出来了,还有个女的说饭里有虫子,影响她吃播,掉了不少粉,连带着把我也给投诉了。
所以第一天下来,我相当于白干,还倒贴几十块钱。
不过我觉得这不重要,万事开头难,做熟练了也有月薪八千上万的老哥不是。
回家萧城问我怎么样,我说赚钱了,请你吃顿好的。
我俩在楼下烧烤摊整了一顿,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烧烤,也许是因为萧城的脸和优雅的吃相比较下饭。
我托着腮,一边嚼烤韭菜一边笑着看他,幸亏韭菜很久都嚼不烂,我就可以一直看他。
他斯文地抿进一勺软豆腐,问我看什么。
我说看你好看。
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我以前觉得他的笑像狐狸,像藏着什么的狡黠jian诈,但看习惯了之后,除了媚,居然还有点可爱。
……纣王也是这么被狐狸Jing迷住的吧。
我拉着他的手走过一根根电线桩子,头顶是繁复纠缠的电线,遮住了黑黢黢的夜空。但我心里一片开阔,大概是因为感觉到自由。
前后没人,我说我要赚好多好多钱,然后跟你结婚。他说好。
萧城进浴室洗澡了,外套一股很浓的烧烤味,我拾起来,和我的放在一起,准备丢进洗衣机。
为了不把乱七八糟的东西绞进去,我翻了翻他的外套口袋,有张纸,是医院的收据,开了些西药。
我百度了一下,等他洗完澡出来,问他,你怀孕了?还要流产?
他擦着头发说嗯,就像说今天在路上不小心掉了个橘子。
“为什么不告诉我?”
“反正不是你的。”
“怎么不让我陪你去?”
“反正不是你的。”
我无言以对,晚上只能用手指插进他屁眼里。
他背对着我,脊梁骨像条瘦龙一样蜷缩着,我把他翻过来,他一手遮眼,一手遮嘴,被我摸着前列腺的突起,Yinjing缓缓流出腺ye。
我掰开他的手,说你看着我,“不就是怀个孕流个产吗,又不丢人。”
他抽抽鼻子说:“对不起。”
“流的又不是我的孩子,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他后面从伤好之后就没弄过,异常的敏感,手指插一插就射了,我用他的Jingye润滑,老二捅开那圈皱褶cao进去。
他环着我肩膀,膝弯紧紧夹着腰,红着眼睛说想抽烟。
星点的火光在他指尖燃起,我放下打火机,欣赏他在烟雾缭绕中,看似悠闲地被我cao。
我想摸他的nai子,他挡开了,眼睛里却又怜悯地闪了闪,说算了,随便你。
我凑到他胸前去,“妈妈,给我吃nai吧。”
他偏过头,“嗯。”
也许是心理因素,我觉得他的nai子大了点,不过仍然属于”小”的范畴,就算有nai也喂不饱孩子。ru晕有一圈戒指大小,颜色比之前重了些,玫红色,nai头被我舔硬了,泛着红润的色泽。
他呼出口烟,“吃吧,趁还吃得着,多吃点。”
我学着婴儿那样大口吸他本身就没多少的nai子,吸不到nai,就咬他的rou,咬他的nai头。
他嘶地抽冷气,“这孩子好讨厌。”
我亲亲他,“那让老公帮你舒服好不好。”
我又舔弄nai头,轻轻吹气上去,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戳。他被弄得痒,chaoshi的腿弯在我腰上磨,“老公……cao快点……”
我扶着他的腰往前列腺猛干,肠道深重地把我往里面吸,比Yin道还紧。
Yinjing在他小腹前,被cao得左摇右摆,淡白的Jing水浅浅勾勒出腹肌的形状,顺着腰际和隐约的人鱼线滑落床单。
老二始终插在里面,我抱他去浴室,其实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他害怕得紧紧攀着我的臂膀,屁股被顶得上下晃动,自己给吓射了。
狭窄的浴室里,我俩抵在脏兮兮的墙上,他翘起大白屁股,掰开绯红的屁眼,不断叫我老公,还伸手扶住我屁股往里面推,我硬得跟火箭炮似的,只想把炮弹全射到他身体里去。
“老婆好sao啊,日屁眼都爽……”
“嗯嗯……老公的大鸡巴……唔……日哪里都爽……嗯啊!”
最后我射了三回,他射了四回,Jingye都是稀拉拉地流出来的,他被日得大瘫在浴室地上,有气无力地说:“不行了,老公……射不出来了……”
“你不是还硬着吗?老公再给你捅捅,射干净了就舒服了。”
“嗯……老公再捅捅……”他就是发sao,挑着媚眼很轻松地同意了,再次抱住我的脖子让我干。
一股不同于Jingye的sao味渗出来,我从背后把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