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城眼里嘲弄,却抽走那沓钱道:“欢迎。”
我又厚着脸皮说,那我要把钱塞你逼里,他说:“可以。”
一路没再多话,他开进车库停好,就凑过来亲我。
他营业性的吻技真是一绝,舌头像爬山虎一样节节缠上来,我一个只知道让鸡巴爽的毛头小子,完全没有反抗之力,被吻得轻飘飘的,好像灵魂出了窍,被包进软绵绵的云朵里。原来这就是四千块档次的吻吗?
他捋着我的安全带,手背滑过我胸口,随着插扣咔哒一声响,弹起来的不止安全带,还有我的小兄弟。
他说去后面。我说回都回来了,干脆上楼,说不定还能给我爸观赏观赏。
他说在这还能被邻居观赏呢,不是更刺激?
我想想觉得很有道理,跟他一起挤在后座。
说起来这是跟他第三次做爱,他一边断断续续吻我,一边脱自己衣服,叫声前所未有的软媚,下巴蹭着自己肩头,还伸舌去舔,明明是只老狐狸,舌头却比樱花还粉嫩。
sao媚的狐狸眼若有若无地瞟我,跟个小猫咪似的喵喵叫。我分明没点动物扮演,想他肯定是被日昏了头了,把客人的订单都搞混了。但伪装成小猫咪的老狐狸,我好他妈想吃掉他,又想被他吃掉。
我都闻到他sao水的味道了,单手解开裤头,鸡巴往腿里顶,就想试试他的sao逼连续接了这么多客人会不会更软。
但我直到后来也并不知道,被四个人轮流日过一晚的逼,第二天日起来会是什么味道。把钱塞他逼里的计划也没能实行。
虽然萧城表情几乎没有异常,但gui头刚挨上去的时候,我就感觉和以往不一样,那里更烫,也不似先前的弹软。
我不顾他扭捏,拉开他的腿。果然作为商品出售的熟逼今天不在状态。虽然平时saorou就足够丰满,但今天要肥大得多,Yin唇给人cao肿了,又红又大,xue口的rou也翻出点来,肿得透亮,里面更不用说,虽然出了点水,但手指挤进去都费力。
屁眼也是肿的,按一下都没法立刻收紧,屁股上还留着大大小小的青紫印。
原来这就是被cao狠了的样子,我看着他那又红又肿的saoxue,实在下不了鸡巴,谁知道里面有没有被捅破,有没有出血,我也不想浴血奋战啊。
他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又来吻我,悄声道:“没事的,小逼能夹得很。”
他自己用手扩张了一会儿,后来gui头插进去一点,他小声哼哼,眼睑却不自然地抽了一下,被我看到了。
我说我不日了,你这怎么日。
他说里面还更紧哦。
结果我又进去一截,他微皱着眉头,但疼得头上大颗冒汗,我说老子信了你的邪,再来发狠的,你屁股都得捅烂了。
他却还嘴硬,说你傻啊,花了钱还不知道享受。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抽出来说,你逼都要烂了还挣什么钱,买药涂了没啊。
他有点尴尬,顿了一会儿,不耐烦又不情愿地说:“今天还没来得及……刚要涂,教导主任就叫我去接人了,谁知道你打了架还要cao逼,真是遇上你个小祖宗。”
我说:“你才傻吧,不会拒绝?有人给钱就张腿啊?”
“不然呢?谁跟你这种小孩儿一样吃个快餐还磨磨唧唧的。”
我彻底被他惹毛了,“Cao!要是别人给你钱,看到这烂屁股,你今天不止是烂逼了,说不定屁眼也烂了。”
他不服气似的瞪着我却又不说话,我居然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又问他药在哪儿,让他趴着把屁股撅起来。
我憋着一肚子的火,尽量轻地抹,冰凉凉的药膏贴上Yin唇,他“嘶”地吸了口冷气,塌着腰抖。
白色软膏盖住肿大透亮的红rou,手指又往saoxue口里钻了钻,我不耐烦地问:“里面肿不肿?流血没有?”
他也不像刚才那么躁了,枕着胳膊咬牙道:“没、没事……”
指尖在saoxue口转了几下就出来了,但带出了一丝透明ye体,逼口的膏药被稀释了一点,估计没什么效果了。
我无奈道:“小妈妈,这时候就别流sao水了吧。”
他把脸埋在胳膊里,只露出通红的耳廓,颤着腰,“忍不住,条件反射。”
我给他擦了,趁他暂时没流水,重新上一遍药,包括屁眼,还有屁股上的淤青,有块磨皮出血结了痂的地方,一碰他就抽冷气儿,我说你们都玩什么啊,这么猛,他说等你有钱就知道了。
说起钱我就不舒服,边涂边说:“他们出的钱不还得给你那些个什么后台分吗?对了,还有我爸。帮那种老秃驴挣钱有必要拼命吗?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爱惜自己一点,还要儿子帮忙上药。”
“我又没求你帮忙,”他犟道,又自嘲地笑,“而且比这更惨的都有过呢,这还不算真的烂逼,有一回……”
我咂嘴,让他别说了。
他还真闭嘴了。
我好心好意给他上药,他接了个电话,穿上裤子就把我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