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蓝梁凑过去说:“师父要是知道我……的话,会生气不理我的。”
“我已经生气了。”殷宁蹙眉教训他,“蓝梁,那个书有多破多脏,你看不到吗,经了多少人的脏手都不知道,有些人或许是一边看着书,一边……”
后面的二字实在难以启齿,殷宁不打算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开始給蓝梁反复清理双手,直到蓝梁双手已经变得红彤彤,还是觉得不是很满意,想要再去清理一遍,蓝梁奋起反抗:“我的手要被你洗没了!”
殷宁迟疑着放下了手里的帕子,然后看着他,“好,不洗了,我问你几件事情,你要如实回答。”
“回答的让我满意了,我就把你的书还给你。”
“真的吗!”蓝梁扒拉着殷宁,开始得寸进尺:“我想要最新一册的。”
“什么?”殷宁看着地上那本已经散架的书:“这还是连载的?”
醉酒的蓝梁说话有些让殷宁有些跟不上速度,他皱着眉,不满地噘嘴:“快问啊。”
经他一说,殷宁才想起来要问蓝梁事情,他将蓝梁的双手桎梏住:“好,我问你的事情一定要如实回答。”
“知道了。”蓝梁催促着:“快问快问!”
“禁书你从哪里得到的。”
蓝梁没想到会有人问这个问题,盯着殷宁的脸瞧了一会儿,突然笑出声:“哪来的禁书?”
“不要装傻。”殷宁:蓝梁,你瞒不过我的。”
“等一下。”蓝梁从他腿上下来,把门窗关好锁死,又坐回了殷宁腿上,靠近他,再靠近他。
蓝梁吐出的气息带着一股酒香,喷洒在殷宁的脖颈上,带起一阵痒意,他滚动了一下喉结,眸色幽深地看着蓝梁。
直到感受到脖颈上一阵凉意,蓝梁拿着匕首贴着他的颈间,“你看到了?”
“我看的很清楚。”殷宁面对自己的徒弟丝毫不怵:“你打不过我的,早点说出来对你有好处,蓝梁。”
“打不过。”蓝梁露出笑容:“可以同归于尽。”
蓝梁感觉到身上一痛,有些呼吸不畅,匕首渗入殷宁颈间,血腥味在屋里蔓延:“你弄的我不舒服了。”
殷宁压下心中的怒火,平静地看着他:“还有更不舒服的,你要试试吗?”
未等蓝梁反应过来,他将人打横抱起扔到了榻上,拿出绑着床幔的绳子绑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再一次问道:“你要试试吗?”
蓝梁受不住挑衅,当即就下了战书:“试试,就试试!”
等殷宁有所动作时,他便有些后悔了,他看着自己的衣裳一件接着一件被眼前的人剥下,而自己毫无反抗之力,气得眼眶都发红了。
直到被剥的只剩下一件裘裤,殷宁好整以暇看着躺在榻上的人挣扎着,蓝梁后来挣扎着累了,只是瞪着殷宁。由着喝了酒的缘故,眼前的人只有个模糊的轮廓。
殷宁坐在榻上,将他的双腿掰开,蓝梁一下子瞪大了双眼,委屈的情绪汹涌而来,豆大的泪珠一个接一个往下掉。
殷宁面无表情地将手顺着他的脚踝划到小腿,引起一阵颤栗:“要试试吗?”
无人答应,手接着从小腿划到大腿·根部,接着重复:“要试试吗?”
“不要,不要——”蓝梁呜咽着回答他,下意识喊着殷宁:“师父救我。”
“不要就回答我,禁书哪里来的?”
“别人给的。”
“是谁?”
蓝梁摇头,“不知道。”
殷宁看着他,忽而叹口气,将方才丢在一旁的被褥盖住他,蓝梁死死攥紧被褥,像是怕他真的扒·光了自己,只露出一张脸。
泪珠像是停不下来,一直掉,蓝梁含唇警惕地盯着他。
殷宁怔了一会:“我去叫你师父过来。”
他去外间换了身衣服,殷宁推开门,还未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被蓝梁抱了个满怀,他还在发着抖。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第六十七章
殷宁抚着他的背,直到蓝梁心情平复下来,身子也一软就要栽倒在地,殷宁眼疾手快将他接住准备打横抱起,蓝梁却剧烈挣扎起来,看来是方才被吓坏了。
没办法只得换个抱法,殷宁将他单手抱起,跟抱几岁的孩子似的。
蓝梁伏在他的颈窝,眼泪还在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着实是委屈坏了,一点儿都没有方才用匕首威胁他的傲气。
殷宁拍拍他的背:“子阙,你方才的骨气呢?”
蓝梁哭得脑子混沌,好歹停住了哭声,睁大双眸茫然地看着殷宁,等待着他再说一次方才没听清楚的话。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殷宁受不住蓝梁这样的眼神,首先败下阵,继续安慰他:“睡吧睡吧,明日带你去无量寺,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蓝梁哼出一个鼻音算是回应了,任由殷宁将他放置榻上盖好被褥,只露出一双眼睛紧盯着殷宁。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