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并棋捂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一手将抱枕用力压在自个烧得能煎蛋的脸上,一手掩耳盗铃般把插在小逼里的shi哒哒青瓜给慢慢往外抽。因为刚才太紧张,甬道里的saorou都痉挛地绞紧了那根青瓜,青瓜往外抽的时候差点把内里的逼rou都一块拖出去,疼得安并棋呜呜咽咽地蜷缩成一团,在沙发上打滚。
抱枕突然被掀开了。
安并棋嗖地双手抱头,偷偷用眼角的余光往外瞟,果不其然,看到了简平眉毛挑得老高的脸。
“各位观众老爷们好,不好意思,离开了几分钟,刚才去客厅抓我老婆了。这家伙刚才边看直播边偷偷用青瓜自慰,插他自己的小浪逼……”
“啊啊啊啊老婆你干嘛说出来不许说不许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对,是的,棋棋是双性人。刚才我一说话,棋棋不但人被吓傻了,连他的小逼也都被吓傻了,咬定青瓜不放松,差点就夹断在逼里抽不出来……”
“我Cao你妈了我不要face的吗!”
“没事,他们又看不到你的face。”
直播间的观众们听到清脆的啪啪声,不知道是七哥在打棋棋屁股,还是棋棋在狂拍七哥的脸。
“好了好了,他们都看不到你啊,你当他们不存在就好,透明人,透明人,”观众们不曾听到七哥这般温柔的声音,话语间像流淌着蜂蜜,“小逼还很痛吗?”
“有一点点……你帮我看看小逼里面啊……”
这难道就是七哥的美好日常生活吗。直播间观众们也好想看看小逼啊,但只能激动难耐地听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七哥慢悠悠地说,“只是有一点点红,舔舔就不痛了,sao逼乖乖哦。”
便听到轻轻的啧啧水声,以及棋棋的几声“嗯……唔唔……”的绵软低yin,还有间断的叭叭响吻。
可惜摄像头还是正对着数位板,没有转向座椅的位置,观众们只能靠着这些暧昧的浮动声响,来想象七哥扒开棋棋的逼,顺着Yin蒂往下,将深红的逼腔一丝不漏地舔了个便。先大包大揽地将软软的外bi唇两面都舔吻而过,用牙齿将酥麻颤抖着的bi唇扯开,再用七哥那平时懒洋洋不爱说话的舌头,以一反常态的勤奋,钻入刚被凡俗青瓜开垦过的逼洞里,像消毒上药般,将那被青瓜皮上小颗粒刺痛的saorou,舔舐那翕动着呼喊怜爱的息rou,惹得那浪xue里汩汩地淌出shi滑的yIn水来,接着七哥的脸都要埋到sao逼里去,鼻梁顶着saoYin蒂蹭动研磨,吮吻着那娇嫩的小xue口,吞下令人迷醉的sao水,再时不时给sao逼一个响吻……
——齐齐叫大声一点啊我听不清
——gkdgkd一人血书转色相头
——色相头!快让我康康七哥的舌功!!
——七哥还会哄sao逼,我的妈太宠了
——假装我的逼也在被七哥舔,爽到
“唔……好了好了别舔了,有好多人在看直播呢……”棋棋含含糊糊地说,听起来是含羞了。
“是不是想挨cao了,棋棋可怜的小nai头都自己肿起来了。”又是一记响吻声,观众们合理猜测是亲了口肿肿的小nai头。“小sao逼不痛了吧?”
“不痛了……都怪你那么用力就把青瓜拔出来!”
“我还没追究你偷偷用青瓜插逼,你还倒打一耙了?今晚睡前你给我撅好屁股等尿,你就给我含着尿睡。”
“啊——那今晚不Cao逼了吗——”
七哥哑声低笑着,“你猜?”
又是shi漉漉的亲吻声。
棋棋声音听起来比七哥的爽朗一些,但棋棋会压着声音低低沉沉地撒娇,帅气的男孩子撒起娇来那可真是会心一击,观众们宛如被甜蜜炸弹连续炮击,弹幕里尽是他们的鬼哭狼嚎。
——可恶,这对基佬都还没做爱,怎么就这么甜啊!
——棋棋撒娇好自然啊我真实地吃柠檬了
——色相头!球球了!色相头啊!
——尿大肚子 七哥会玩 向七哥学习
——AWSLAWSLAWSL求今晚也直播只听声音都好
舔了浪逼又亲了嘴,安并棋面对着直播间似乎适应了很多,毕竟观众们听得到的只有声音,他也不需要感到太过不自在。
现在他正坐在简平腿上,简平右手按着鼠标,左手给他捂着还在委委屈屈的小逼。安并棋则悄咪咪扯下一点简平的运动裤,将那根他惦记很久的大鸡巴给解放了出来,一手慢慢撸动着,用指尖抚慰白玉般的阳具上狰狞的青筋,另一手揪着简平的长发缠在指间玩弄。
两人一同侧着身,看那飞快滚动着的弹幕。
“色相头啊。那好,给大家看看刚才那根,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的青瓜。”
简平拿起旁边那根青瓜,放到摄像头下,给观众老爷们全方位展示那根差点被夹断的青瓜。
然鹅弹幕的反应都是:看来色相头没坏,快动一下!
安并棋立马皱起脸,暗示性地扯了扯简平的长发,表达自己的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