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林靖寒野兽一样伏在他身上大动,他容纳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和热情,多出来的畸形器官被满满的插着,饱涨的肉欲和热度炙烤着他,恐惧不在随身而及,而他开始落入了情欲的漩涡,带着薄汗的身体压下来,他第一次,抬起了双腿,环扣住那雄健的腰。
性欲疯长成情火,烧过紧紧相拥的两人,都不得解脱。
那次莫名激动的欢爱过后,两人陷入了奇怪而亲密的境地。
林靖寒给府里下了令,不再禁任何地方对晚秋,凡他所要,随用随取。算是坐实了晚秋狐媚惑主的名声。下人们明面上不提,私下相交,都是感叹新宠手段高明,荣宠加身。
手段高明的晚秋迟迟钝钝,每日义堂国公府两边跑,除了去帮陶师傅照看病人,回来就是闷头啃各类医书,一边学医一边学字,学的头昏脑胀,被回府的林将军伶着丢去温泉里,扒的干干净净圈在身下,消不去红肿的花唇湿漉漉的,被灌进一波一波的热水和白液。
虽然对“荣宠加身”没有任何概念,但林靖寒的转变他是感觉的出来的,尽管不明白这个转变由何而来,但他已经很知足了。
不被凌辱和打骂,每顿都有人准时送来美味的饭菜,有一个很好的师傅,可以去帮师傅打下手,学喜欢的医术,照顾一下需要照顾的人。仅此而已。
飞蛾从不会奢求太多。你在灯上加个罩网,它趴在火边又能不被烧死,就已经很开心了。
就连很频繁要做的这种事,现在也没那么难受了…………
也可能是自己变得更淫荡了的原因,晚秋苦恼的看着自己越发挺立的小乳,又是尴尬又是羞耻。默默的在出门时再缠上一圈绷带。
去往义堂的路上要穿过一段主街,人群多而密,往来小贩吆喝着自己的商品,熙熙攘攘,一片热闹景象。
他今日装了五文钱,是陶师傅让他去抓药时剩下的,说他辛苦,留给他买果子吃。
其实一点都不辛苦,他很愿意做这些事,但思索了良久还是接了这几文钱。他想到每日路上都有个小贩在卖糖葫芦,小时候他只远远的瞧到过,现在,他想买个给自己吃。
糖葫芦红艳艳的,裹着甜蜜的糖衣,他拿着一串一路走一路看,舍不得下嘴咬第一口。
一只玉扇“唰”的在他眼前展开,他被吓了一跳,一抬头,面目清贵的贵公子着一身青竹白袍,衬的身如奇石修竹,正含着一抹笑,低头看他。
“这么说,你半个月前,身体就大好了?”秦三公子摇着玉扇笑的风流儒雅,心里却已经持剑将叫林靖寒的小人扑通扑通的扎了好几个对穿。
“嗯,陶师傅说,多多将养一段会比较好,所以后面没有在喝药,只是一直在吃药膳。”晚秋坐在集风楼里,乖巧而拘谨的对着话,全然不知秦风去国公府里找他,跟林靖寒数次拳脚相加的事情。
瞒的真好。秦风顶着个斯文外皮,笑的咬牙切齿。足足半个月,他在这里抓心挠肝,那边林靖寒这厮摁着小秋儿吃了十数天的独食。
晚秋对此一无所知,他刚吃了几盘秦风给他叫的点心,正有点迷糊,拿着只剩一颗糖葫芦的签子舔咬着,红润小口张张合合,露出一点白生生的贝齿。
秦风本就恋他滋味许久,现下见他这个招人而不自知的样子,声音都沉了下来。“小秋儿,糖葫芦好吃么?”
“好、好吃啊,”晚秋有点茫然,他低头看着孤零零一颗的糖葫芦串,有些不知所措,开始就把第一颗让给秦风哥哥,但他不吃,现在只剩一颗了,还被他啃的坑坑洼洼的,这……这要怎么给他?
秦风收起了玉扇,一双勾心动魄挑花眼弯了弯,“那……给你吃串更大的糖葫芦怎么样?”
不、不怎么样。
晚秋双目含泪,小心的收着牙齿,任由红硕阳物抵在自己的喉管里进进出出。
秦风哥哥变坏了。变的跟将军一样坏。
将军现在还变好了呢。
晚秋心下不忿,一会觉得秦风哥哥骗他,一会又胡思乱想到拿嘴里的这根比做糖葫芦很不恰当,它根本就不甜,而且糖葫芦哪里有这般粗……
“唔……”冷不防一个深插,晚秋下意识就想把它吐出来,可秦风正被柔嫩的喉口吮吸的舒爽,粗大龟头紧紧抵在柔软的口腔内,根本不拔出来,他跟晚秋呈六九式躺着,晚秋含着他的阳物,他舔舐着晚秋的花穴,粗热的舌头舔吮过丰润的花唇,拨动圆嫩的花珠,最后用力舔进湿滑的肉道,大力的吮吸着腔道里腥甜的花液。
晚秋被吸的浑身一颤,喉口和花道同时收缩,紧紧含住往深处作乱的舌头和肉茎,发出像小动物般求救的哀鸣声。
秦风得寸进尺,舌头挤开紧缩的花径,略显粗糙的舌苔紧紧贴在软嫩的花肉上,一遍一遍刷过去,剐的软肉上又湿漉漉的渗出了水。
小兔子无助的扭动着腰臀,可是被一双大手牢牢的箍着,只能紧紧的夹着作乱的舌头不让它动,可是那狡猾的舌头像条灵敏的蛇,左冲右突,全点在自己受不了的麻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