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穿着袜子，卓之湘暴露在空气中的脚还是感觉到一阵shi冷。他怀着挑逗的心理，找到越棠两腿间的缝隙，灵活地将右脚挤了进去。
越棠分明已经察觉到了卓之湘的动作，却没有抗拒，两条腿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
卓之湘在他腿间暖和够了，坏心眼又起，再次将膝盖向上挪动，以一种yIn荡的方式，攀爬着，最终耀武扬威地踩在了越棠的腿根中央。
那里一团灼热，比两腿间温度更高，源源不断地往卓之湘的脚掌上输送热量。尽管卓之湘知道，这种灼热更多的是他的幻觉。
卓之湘装模装样地喝着酒，像在品尝琼浆玉ye。
餐桌的另一边，越棠握住酒杯的手紧了又松，清晰的指纹印在了人工合成的玻璃上，复杂的纹路跟他现在的心情不谋而合。
他抬眼看向卓之湘，但卓之湘似乎打定主意不跟他对视。
侍者将他们点的主食送了上来，越棠放下酒杯，顿了一下，没去拿餐具，而是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腿面上。
那里铺着一条洁白的方巾，方巾下隆起了一个形状不规则的疙瘩。在越棠把手探进去后，那块疙瘩动了动，接着便仿佛被人掐住了要害，规规矩矩地躺在了越棠的手掌间。
卓之湘穿了很厚的冬袜，越棠的手指这样告诉他。
他的手沿着袜口边缘来回摩挲，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件碍事的“衣服”脱下去。每当他有这样的意图，卓之湘就会撒娇一样上下前后摆动脚趾，但到底卓之湘允不允许他脱，越棠并不能从这样的动作中揣摩出来。
他内心燥热，注视着卓之湘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在越棠把手指插进卓之湘的脚丫，并不断抚摸后，卓之湘终于架不住那股痒意，一面咯咯笑着，一面收回了腿。
越棠有些失望，但他很好地掩饰起来。
“你不会有恋足的爱好吧。”卓之湘说。
“我只是对你的特别感兴趣一点。”
“你这样说更禽兽了。”卓之湘想了半秒钟，还是决定用上这个形容词，因为联系到越棠刚才的动作，实在很贴切。
越棠哈哈笑了两下，用shi巾擦了擦手，开始吃盘子里的东西。
卓之湘把脚塞回鞋子，轻哼了一节小调，也把心思放回面前的食物上。
饭后，两人出了餐厅，默契地直奔宾馆。
“说好了，你是有未婚妻的人，我们的关系只限于在床上。 ”卓之湘坐在越棠的腰上，帮他一颗一颗解开领口的纽扣。
越棠必须抬起脖子才能看到卓之湘的表情，他伸手把枕头立起来放在头下，让自己的姿势更自在一些：“不谈感情？”
“你对我有感情吗？”卓之湘一脸天真好奇。
越棠眉目平静：“你说得对，以我现在的情况，跟你谈感情，未免太无耻了。”
“你知道就好。”卓之湘并起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放在越棠唇边。
越棠会意，配合地张开嘴巴，把那两根手卷进了嘴里。
……
次日退房之后，卓之湘告别越棠，独自搭乘了出租车。
出租车沿着周围的街区绕了一圈，又绕了回来，停在距离那家宾馆不远的一家品牌咖啡店。
大清早的，咖啡店刚刚开门营业，里面很多位置还是空的，卓之湘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得靠近墙角的王牧。
王牧指了指桌上的另一杯咖啡，表示已经提前帮卓之湘点好了。
卓之湘扬眉，一路走过去，拉开王牧对面的椅子坐下。
“辛苦了。”王牧笑眯眯的。
“心情这么好？”卓之湘尝了口咖啡，然后果断往里面加了一盒nai油。
“你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了，我要再不心情好点，岂不是辜负你的好意？”
“照片还是视频？”卓之湘直接问。
“都有。”见卓之湘加了一盒nai油还嫌苦，王牧让服务员再送来两盒nai油。
“那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卓之湘说，“上次说了，宴会那次我们就已经扯平，这次要另算，我帮你拿证据，你也要替我办事。”
“不要每次都把我们的关系说得那么没人情。”王牧满面笑容，“好歹我也陪你上过床。”
“……”
“好吧好吧，”王牧无趣地撇撇嘴，“你是想让我再帮你联系一次黎皓？”
“嗯。”
“确定是他？我可以给你安排个咖位更大的。”王牧询问道。
“不用，”卓之湘双目平静，“他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