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熙进到会议室的时候,耳朵根红的透透的,坐在椅子上时腰身挺得笔直,仿佛绷紧了浑身的肌rou一样。几位部门经理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这位小叶总到底是年轻,虽然之前也有些管理的经历,但接手这种大公司,果然也是紧张的。但几句话下来,他们很快就意识到,这个看上去含蓄内敛的年轻人做事目光竟比他的父亲长远的多、也远比他父亲更有手段,只不过缺乏一些实战的经验罢了。他们有意与这位新领导多聊上几句,只可惜小叶总毫不拖沓地开完会,丢下一句“今天太晚了,有事明天再说”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只是员工们并不知道,得到了他们一致赞扬的小叶总回到办公室里便迅速锁上门,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衣服,跪到地上连通了主人的视频。
楚越悠哉悠哉地泡着热水澡,正觉得手边缺了个小玩意儿,见叶熙此时火烧火燎地打电话过来,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顺手把手机支在旁边的台子上。叶熙通过屏幕只能看到楚越锋利的下颌和肩胛,心脏一跳,屁股猛地缩紧了,紧紧地夹住了欢快的跳蛋,被牢牢束缚住的Yinjing不能勃起,只能不甘地吐出一口水来。
“爽吗?”楚越笑了一声,嘲道,“开会的时候,裤子都shi了吧?”
叶熙轻轻地抽了抽鼻子,红着脸支吾道:“只、只shi了一点……”
“我知道真的假的?”楚越啧了一声,“去,裤子拎过来,我得亲自瞧瞧。”
叶熙夹着屁股爬到角落里,拾起叠的方方正正的裤子,又爬回屏幕前,不大好意思看向屏幕。
“穿上,再向你的主人展示yIn荡的屁股。”
叶熙一呆,只得直接套上裤子,仰躺在地上,对着屏幕抱住腿,双腿大开地对准了屏幕。虽然锁了门,叶熙也忍不住地紧张和害怕,抓着大腿的手指用力的都泛了白。他轻轻咽了口唾沫:“请主人……检查。”
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裤紧紧包裹着叶熙的屁股,在这个姿势下绷得形状越发好看,楚越欣赏了片刻,方笑起来:“奴隶,哪里shi了?我看不清。”
叶熙脸上着火似的烧起来,知道楚越的意思,指尖慢慢地摸上了马眼的位置,在那附近比划了一个小小的圈:“这个位置被奴隶的yIn水打shi了……请主人检查……”
“只有这么一小块?自己再仔细摸摸。”
在灯光大亮的办公室里独自一人,以一种yIn靡的姿势仰躺在地板上,屁股里含着跳蛋,轻轻抚摸自己的下体——尽管隔着裤子的触碰并不能带来十分明显的刺激,但叶熙已经在脑海中想象出了自己此刻的yIn贱。他低声叫着“主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的羞耻。他的Yinjing很快又胀起来,被勒的生疼,却一直咕唧咕唧地吐着水。西裤的料子光滑厚实,依旧不断地渗出shi意来。
他听见楚越从浴缸里起身的声音,清晰得仿佛就在他身旁。叶熙很想跪在主人的身边,替主人擦掉身上的水珠,如果主人心情好的话,说不定还会亲亲他,再把他牵到床边,允许他亲吻舔舐主人的Yinjing,或许,还会把他摁在床上,狠狠地贯入。但此刻他只能轻喘着,继续抚摸他又热又痛的Yinjing,来取悦他在远方的主人。
“shi了多少?”
楚越的声音将叶熙从想象中拖了出来,叶熙松了口气,暗自庆幸楚越没在边上,似乎没发现他走神的事情,揣摩着楚越的喜好,乖乖地答话:“一开始的时候,只有那一点的……但是被主人命令之后,小狗又流了好多水出来……”他的声音还带着点儿喘,勾人的很,像是在撒娇。
楚越眼神一暗,摸起远程遥控,将跳蛋又调大了一档。
——这只小狗,只有在心虚的时候,才会在没有主人逼迫的情况下吐出这样yIn荡的话来。
叶熙的呻yin猛地拔高了,似乎要穿破办公室的门,让外屋几个助理听听清楚似的。
他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又想起楚越曾经因为他乱咬而给他的惩罚,慢慢地松开。
他想向主人讨饶,又怕一张嘴再次泻出难耐的尖叫,只能断断续续地哼出暧昧的鼻音。
叶熙被小小的跳蛋磨的浑身发软,两条腿摇摇摆摆地往下坠,被楚越骂了几句,眼睛又shi润起来,只能更用力地掰住自己的腿,忍着屁股里的快感和Yinjing锁带来的疼痛,哼哼唧唧地讨饶。
他不敢张嘴,说的话便也含混不清,还带着喘息与呻yin,只能隐约地听见“求您”“受不住了”一类的话。楚越不理他,不紧不慢地穿好睡袍,吹干了头发躺到床上,才又重新关小了跳蛋,命叶熙换成跪姿,笑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你该知道吧?”
叶熙这才知道自己到底还是露馅了,眼角挂着泪珠,老老实实地答道:“是……奴隶不该走神,奴隶知错了。”
楚越对他的乖顺还算是满意,况且也并非什么大错,话音一转,又回到原先的话题上:“刚才又发sao了吧?”
“是、是的,主人。”
叶熙脸上的chao红未褪,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可怜兮兮的。楚越瞅着他,笑了笑:“裤子挡着,看不见也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