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熙闻言瞳孔遽然一缩,连小声的呜咽都戛然而止,猛地抬起头来转头去看楚越。见楚越神情严肃,并没半点吓唬他的意思,脸色霎时变得惨白,一下子扑到楚越脚边,又不敢在此时放肆,只小心翼翼地抓住楚越的裤脚,:“主人,主人,您……您不想要奴隶了吗?”
楚越停住了脚步,却并不说话,也不看他。
奴隶便越发惊慌起来,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指节攥的发白,泪意也渐渐再次涌了上来:“您……您别不要奴隶……主人,主人,您别不要奴隶……”
见楚越依旧沉默着,他惊惶地四处打量了一圈,松开手抹了抹眼泪,飞速地爬到桌边,抓起按摩棒的遥控器送到楚越手边,小声道:“主人,您、您玩玩奴隶,您生气的时候最喜欢玩奴隶的……”半晌,他放下遥控器,又去扯楚越的裤脚:“主人,奴隶不该惹您生气……”楚越这才施恩般看了他一眼,叶熙忙又道,“奴隶知错了,求您狠狠地抽奴隶一顿,奴隶这就去拿最细最硬的那支鞭子来!”说罢他便真的要向外爬去,被楚越一脚踩在脊背上。
“没必要。”
叶熙重重地喘息着,眼泪又滚下来,抬手便去拉扯屁股上那只大尾巴,哭道:“那……那主人您怎么才能消气?您……您来cao奴隶一顿!您狠狠地做,一点都不用怜惜奴隶……只要您能消气!我、奴隶、奴隶很耐cao的……”
那根按摩棒实在是太大,他几下没扯动,竟用了蛮力,眼看着后xue渗出血来,楚越皱了皱眉,喝道:“行了!松手!”叶熙这才松了手,软塌塌地蜷在地上泣不成声。
楚越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去抚叶熙的脑袋,叶熙便猫儿似的在楚越掌心蹭个不停。过了好半晌,叶熙的情绪才终于稳定下来。楚越见他不再抖了,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直视着自己:“在刚才那样极端的情绪里,你都没想过要相信我的选择吗?”他不再理会叶熙,站起身,丢下一句“今天晚上所有的罚都先免了,回自己的屋子里好好想想,明天早上给我答案”,离开了。
叶熙就那样茫然地跪在书房里。当他踉跄着站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方一推开门,便有两个小奴隶向叶熙行了礼,麻利地进屋里收拾脏污的地毯,想来是主人吩咐的。叶熙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动作,看了好半晌,才垂下眸子,上楼去了。
他推开自己那间小卧室的门,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看向旁边的调教室,最终落到主卧紧闭的大门上。他看了好半天,直到听见主卧门里有动静,想起楚越能看到整栋房子的监控,忙兔子似的窜回屋子里关上门,趴在门上听了半天,并没听见楚越出门的动静,终于瘫坐在地上,再次呜呜地哭起来。
他不知道的是,楚越确实打开了门,也站在门口好气又好笑地看了他的门半晌,才又回到卧室里去。
这一夜叶熙哪里睡得着,靠着床垂头丧气地坐在地板上。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在他的想象里,楚越或许会骂他打他,或许会把他锁在禁闭室里不给饭吃,或许会狠狠地把他cao到哭着求饶也不停下来……但他唯独没想过,楚越会不要他。
怪不得人说奴隶算计主人就是悲剧的开始呢。
哪怕是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儿也不成——事儿是成了,自己却也搭进去了。
他又想起主人说的“最优解”。
该相信主人吗?
他犹豫了一瞬,又马上否定了自己的念头。在主人的立场上,最好的方法自然是杀了叶凉以正视听,可那是他弟弟啊……
叶熙慢慢地蜷起腿,把头埋在膝盖里,再次无声地哭泣起来。一直到窗户透进些亮光来,他才恍然惊醒地抬起头来,抿了抿唇,悄无声息地走到楚越的房门前呆立了片刻,又下定决心般推开门走了进去,跪到了楚越床前。
楚越昨晚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睡得也不早,闹铃响起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摸了手机过来正要摁掉,便觉得床上一沉,一个什么东西掀开被子钻了进来,迅速又麻利地扯下了他的内裤,含住了与他一同醒来的Yinjing。他吓了一跳,瞬间清醒过来。
“谁叫你进来的。”楚越初醒的劲儿还没过去,声音也没那么冷了,沙沙哑哑的。
叶熙哪里能答话,只不住地舔弄吸吮着口中的巨物,唇齿间发出“啧啧”的水声。楚越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脊背,又怕他闷着,便把被子掀开,见他脸色煞白,眼睛肿得桃子似的,顿时又气又急:“怎么?哭了一晚上?”他又叹了口气,“这么早就过来伺候我,是想明白、愿意听我的话了?”
叶熙闻言动作一顿,随即便马上又越发卖力地动起来。他平日里最做不好深喉的,一吞的深了就想吐,眼下却拼命地把楚越的Yinjing向嗓子眼里含去。这一下楚越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打算,当即怒上心头,一把把人推开了,冷道:“所以说,你还是要替你这个弟弟求情吗?”
“主人,那是奴隶的家人……”叶熙跪在床上,嘴唇被磨的发红,嗓子哑的厉害。他见楚越一副失望的模样,忙又爬近几步,凑到楚越身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