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笑了一下,“大宝贝儿,你怎么对妈妈,妈妈就怎么对你。”
对他来说,这是很真挚的承诺。
世上一切都在不断变幻当中,高楼大厦拔地而起,万里山林顷刻迷失,更何况最微妙、最难以捉摸的人心。
许多人,上一瞬还爱得死去活来,下一秒或许便已弃如敝履,只须一个眼神,一抹冷笑,浩如深海的心思眨眼间发生让人自己也无法控制的变幻……
王超在变,他也在变,谁能知道明天将会发生什么。不过,只要王超还这样一心一意地对他,他决不会再放开王超的手。
王超眉心一跳,又低下头去,玩儿他流了很多水儿出来的小bi。
他知道顾岚是什么意思,他做过错事,以顾岚记仇的性格,恐怕永远都不会忘。但他不怕,因为他再也不会让顾岚离开自己,不管是顾辉,贝贝,还是李明松,谁都别想从他身边抢走顾岚……还有他自己。
从出生到现在,他从来没对任何人有过这样的执念。
凭他的出身,什么纸醉金迷的场面没见过?什么妖魔鬼怪没玩儿过?多少人跪在他脚底下狗一样地求他cao,为了金钱,为了权势,为了并非所有人都能拥有的、金字塔顶上的那点儿东西。
顾岚来他身边儿时,就像是一朵开得正好的牡丹花,富贵逼人,明光璨然,让他一眼就知道,他想要这个人,想玩儿他,想cao他,想把他那对儿漂亮的nai子弄上自己的痕迹,把他留在身边,直到厌烦。
他以为这个过程不会太长。
他以为顾岚也没太出彩的地方,硬要说,他比别人还要麻烦。
顾岚是他“父亲”的“遗孀”,曾在澳洲的庄园中被那个老家伙囚禁了数年之久,还给他生了一个女儿,他把那个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女儿当成自己的一切,就像溺水的人抓住长在岸边的一株草,把它当成唯一的希望。
他是不喜欢这样的人的,活得太疲惫,也太没有方向,在这个比战场更惊心动魄的世界上,顾岚宛如怀璧而手无缚鸡之力的……一朵花,任谁都能伸手去折他的枝,去摘他的花,他除了流点儿露水一样的眼泪,还能做什么呢。
他没料到,这朵花在自己身边越久,他就越放不开。
顾岚和他玩儿过的魑魅魍魉都不一样。
明明三十多岁的人了,也从未受过善待,真可以说是在血海泪泊里泡大的,世上最腌臜、最可怖的事儿,都在他的时光中作不离不弃的朋友。他的人生,吃尽了苦头。
然而,顾岚在他身边时,居然比谁都让他沉醉。
醺醺然如饮尽酒窖中年岁最长的陈年老酒。
顾岚这个人,缺点能装一箩筐:娇气,蛮横,不讲理,眼里只有他那个心思深沉的女儿,不听话,爱挑衅,好和他唱反调……
他娇气起来,比豌豆公主还要能折腾,豌豆公主只要睡软一点儿的床垫,就愿意让“王子”为所欲为。
顾岚呢,顾岚可没这么好打发,但见王子做一点儿不合他意的事儿,他就要闹个天翻地覆。一点儿亏都不肯吃,说他一句,他有十句要顶。
在床上,也只管享受,又骄纵又任性,说不喜欢吃几把,这么久只他舔顾岚的xue儿,顾岚哪儿纡尊降贵,哪怕用嘴唇儿碰一碰他的几把呢。
还动不动便要颐指气使,要他做这做那,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王号令自己治下的臣民。一点儿都不和他“见外”,也不管外头有多少人争着抢着要上他的床,好似只要在他床上,就一定要守他的“规矩”。
可顾岚笑yinyin地叫他“大宝贝儿”的时候,再多的不好,王超也想不起来了。
“啊啊……别舔Yin蒂,大宝贝儿……唔嗯……”
顾岚平坦的小腹扭来扭去,白生生的肌肤刺痛了王超的眼,他扭动腰肢,宛如一条正在交尾的雌蛇,热情地向自己雄蛇袒露身体,和最神秘的花儿。
他价值数万块的长裙被王超随手扯坏,丢到一边儿,仿佛丢什么碍眼的抹布。
长裙下的顾岚赤身裸体,没有bra,也没有内裤——他从来不喜欢那些玩意儿,它们会让他觉得窒息——他劈开两条长腿,横在榻榻米上,将自己的Yin花儿交给王超。
他的两只手,松松搭着王超的肩,感受他肌rou的收缩,和藏在他体内的力量。王超是他见过最有力量的人,坚毅果决,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就算现在他正在舔他的Yin花儿。
顾岚的屁股让王超抓得生疼,可心里一点儿都不觉得排斥,这样的疼,让他被舔着的Yin花儿更痒,更舒服。他觉得自己有一点儿M体质,喜欢玩儿这样的把戏。
顾岚下边儿流的水儿弄得王超才擦过的嘴唇又变得shi漉漉,他的脸埋在顾岚Yin花那儿,舌头顶开他紧巴巴、rou嘟嘟的嫩rou,往他chao热的小bi里头顶。顾岚的xuerou热情地包裹而来,以把他留在里边儿的力道。
他舔得顾岚哀哀直叫,花了好几个小时的功夫做出来的指甲掐在他的肩膀上,留下道道红痕,两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