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口腔的暖shi滋味与花xue又有不同,风如枭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不多一会儿,他就感受到楚灵栖的小嘴渐渐适应了自己的律动,舌头顺着柱身上下轻柔舔弄,连鳞片间的缝隙也都照顾到了。
夜叉不紧不慢地抽插,楚灵栖却甚是难过。再如何习惯,那样巨大的一根插在嘴里也是极为不适的,只盼风如枭能赶紧射出来,好结束这一场折磨。可偏偏夜叉交合的前戏极为漫长,楚灵栖脖子仰得酸痛,舌头最后已经舔得没了知觉,只能顺着抽插的节奏前后上下机械地摆动。
为了让风如枭尽早射Jing,楚灵栖伸出手去,按着夜叉教给他的方法,抚弄起嘴边的囊袋来。看着美人前面一双玉手在沾满浊ye的囊袋上揉搓,后面两瓣水润薄唇一吸一吐黑硬巨物,下面双腿摩挲去挤蹭女xue,中间腰肢情欲不满似的轻轻摆动……风如枭眼睛都瞪直了。
“你可真是……sao的紧。”夜叉气喘如牛,每一下挺弄都进得极深,抓着楚灵栖秀发的手愈攒愈紧,恨不能将身下的人揉碎了。
不知过了多久,酸软疲惫的口腔突然感受到阳物的胀大,鳞片rou刺也剧烈地抖动起来。楚灵栖知道他要射了,想提醒风如枭泄在自己身上,可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慌得他舌头乱顶,一下子扫在敏感的马眼上。
刹那间,喉中腥咸之味如chao涌,白浊冲进咽喉,灌进了深处,一部分浓Jing顺着柱身和口腔的缝隙流至外面,淅淅沥沥从嘴角滴落,淋得楚灵栖胸口yIn链哗啦作响。
风如枭还未射完,半抽出仍然惊人的孽根在美人唇上来回碾过,欣赏着楚灵栖的小嘴翕合间不断吞咽白浊的yIn糜景色,直到第二次的快感逼至前端,才终于又泄了出来。热烫的白浊随着孽根的晃动,喷得楚灵栖满面满身都是,嫣红的眼角边、轻盈的眼睫上、秀挺的ru峰间……都像打了霜淋了nai一样,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楚灵栖因为吞吃巨物的时间过长,面颊发僵,两瓣红唇连合拢都难,只能任由风如枭将第三次的Jing水从唇隙间再次灌入口中,推拒白浊的小舌在贝齿间时隐时现,看着仿佛在品尝夜叉Jingye似的,极为yIn糜。
楚灵栖脑海中只剩下解咒一个念头,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他无力地抬起手,将溅落在胸口间的浊ye一点点抹开去。
夜叉被他惊人的举动震到了:“灵栖,你这是欲求不满么?”
楚灵栖唇舌间含着一泡Jing水,话也说不清了:“要……全……才好。”
风如枭没听懂他的话,只当是要自己彻底cao坏他,心下大喜,膝盖顶开楚灵栖的双腿,就着柱身上的浓Jing润滑,再次劈开娇嫩的花xue,狠狠刺穿到底……
时间就这样在昏天黑地的交合中悄悄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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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月落,不知不觉,已到了第四日的晌午。
原本光洁的泉边岩石上,现在斑斑点点尽是两人Jing水浊痕。楚灵栖经历了数日的cao弄,如今花xue已被捣得烂熟,红肿的花瓣含着Jingye不住地一缩一合,就像一张填不饱的小嘴,仍在等待着孽根的蹂躏。
可尽管已是如此日夜不休地进行着媾和,楚灵栖依然没有受孕的迹象。风如枭曾经听说,若是女子怀上夜叉族的孩子,下腹处会长出奇特的纹路,可楚灵栖现在那里依然与先前无差。
风如枭犯了难,心下嘀咕——莫非是因为雌雄同体之身难以受孕?还是因为夜叉族血脉特殊?
他绞尽脑汁回想小时候同族长辈传授给自己的种种知识,最后怀疑自己用错了方法。
夜叉族之所以强于其他大部分魔族,是因为具有战斗力极强的狂暴形态。一旦进入狂暴状态,身体的许多构造会发生改变。
似乎有人曾对他说,这种状态下与女子交欢,能使她们很快受孕。
然而风如枭并不想进入狂暴状态。那样的自己理智全无,做事全凭本能,破坏欲极强,万一弄坏了美人的身子,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纠结了半天,他决定还是依旧保持现在的模样进行交合,就算以后出不了谷,能有楚灵栖陪着,也很逍遥快活。
楚灵栖自己心事重重,总是在想解咒之事,根本没看到夜叉Yin晴不定的脸色,只是奇怪这家伙怎么越来越有Jing力了,之后的每一次捣弄都更加凶狠卖力,让自己差点又晕过去,莫非是因为食用了白色的果子所致?
眨眼间,已到了第五日黄昏。
宴屿从千翼谷外的驿亭折返回来,找到了温泉边的两人。
嗯嗯啊啊的喘息伴随着水声传到耳边,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就在眼前展开,红发青年也有些馋得身下涨疼。一想到马上楚灵栖就能回到自己手上,心里兴奋得直痒痒。
他清清嗓子,拉回自己的理智,向着风如枭喊道:“如何?时间马上就到了。风如枭,你该把人还给我了吧?”
夜叉心头一凛,将楚灵栖护在怀中,抬头盯着宴屿道:“你可是说,把他送给我的!”
宴屿被他这话气笑了,尤其是他瞧见楚灵栖下腹处未能长出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