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本就日光黯淡,而千翼谷内的这条狭长石隙中,更是经年透不进半点光线。
风如枭已经被困锁于此不知多少年岁。作为夜叉族为数不多的纯血后裔,他尚还年轻,渴望在外面寻欢作乐驰骋沙场,过去他未能学会掌控自身血脉中爆发猛烈的力量,闯下不少祸端,如今,在千翼谷面壁五百年,他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ru臭未干的小孩子了。
熟悉的脚步声随风传来,风如枭知道是宴屿过来了。
“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我现在能够自如掌控体内的力量了。”对方人还未到,他已经忍不住高声叫道。
“别急,”宴屿终于从石隙顶上露出头来,“今日我就来给你最后一个考验。通过了,你就自由了。”
风如枭见他讳莫如深的样子,有些气恼。宴家姐弟的冷酷诡诈他一向不喜,他摸不清这青年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见风如枭沉默不答,宴屿也猜到对方在想什么。他呵呵笑道:“五百年过去,你还是学不会沉住气啊。作为夜叉末裔,这可不行,”他招了招手,手下将裹着薄衫的楚灵栖押了过来。“不过今日,我不是来教训你的,是真心实意来犒劳你的。”
宴屿抓过楚灵栖,一把将他推了下去:“风如枭,接稳了。”
风如枭只见头顶一个黑影落下,立刻条件反射地伸手接住了。一阵异样的清甜香气扑入鼻端,他愣了愣神,才发现自己怀里抱着的是个活人。那人黑发如瀑,肤如凝脂,虽未看清面貌,也知是个美人。
“万yIn窟的娼ji?”风如枭脱口问道。然而刚说完,他就意识到怀里的不但是个男人,还是仙族。
“我虽然想说不是,不过也差不多吧。”宴屿低笑,随即口气严肃起来,“你记住了,你这五日之内,要让这家伙怀上你的种才行。否则,你以后就不用想再出千翼谷了。”
风如枭嗓子发涩,停顿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高声骂道:“艹,宴屿你个孙子,这算什么?我再厉害,也不可能让男人怀孕!有本事你自己试试!”
宴屿叹了口气:“你仔细看看他再说话。”他不想再理会风如枭,一面往回走,一面低声抱怨,“这样头脑简单的人,生出来的后代真的能用么?我倒是想尝尝鲜……阿姊也不同意啊。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
风如枭听到宴屿的提示,立刻低头打量起怀中的美人来。这仙族美人只套了一件极薄的纱衣,衣摆堪堪能遮住私处。而这本就可有可无的衣衫,也未能穿得规整,领口大敞,露出雪白胸口以及扣在双ru上的yIn链。
风如枭一时间被美色所惑,也忘了眼前人是男是女,手已经情不自禁伸出去,用力一扯,纱衣应声而碎。
“啊……”怀中人雪躯一颤。
“宴屿那家伙……”风如枭粗暴地揪住他胸口的链子,顺势往下摸去,“该不会指的是这里吧?”
链子牵着私处和胸口,这一抓扯,顿时上下两边都受了极大的刺激,楚灵栖痛声低呼,下意识地抬手推拒,可风如枭的手指猛地刺入花xue,令他顷刻间浑身失去了力气。
窄小的花xue剧烈收缩了数下,缠紧了风如枭的双指,花心深处涌出大量清露,淌了他一手粘稠。
夜叉久未出谷,哪里见过这般雌雄同体的异景,惊讶之余也是兴致大发。他捏住楚灵栖的脸颊,迫使他抬起头来,清丽的容颜此刻苍白如纸,只有眼角泛着点点嫣红,在生理性的泪水润泽下,更显凄楚动人,极大地激起风如枭蹂躏他的欲望。
“有趣。我还真想看看,你能不能怀上我的种。”风如枭咬住他的侧颈,像擒杀猎物一样将楚灵栖凶狠地压在冰冷的石壁上。夜叉身上凛冽的魔气本是仙族最厌恶的东西,可身体被宴媚改造之后,这样的男人气息却让楚灵栖如饥似渴,身下女xue不由自主地分泌出花露,前面的玉jing也抬起头来。
风如枭感受到那暖热的清ye滴落在了自己腿上,再也忍不住濒临爆发的欲望,扯开自己的裤带,露出狰狞的孽根。
楚灵栖低头余光扫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那jing身深黑,足有小臂粗细,上面长满粗糙的鳞片,顶端带着一圈软刺。这样的尺寸,就是寻常的女人,也承受不来它的蹂躏,更何况自己这畸形的窄xue。
“不成,进不去的。”
美人的声音虽然依旧淸泠镇定,可身子却不自觉地在微微颤抖。风如枭压住楚灵栖,道:“进不去也得进去……你放松点,会好受些。”
话音未落,他猛地挺身,粗如儿臂的阳具就这样捅进了花xue之中。
“唔——”楚灵栖眼前一黑,几乎绷不住要失声痛呼,下半身就像被劈成了两半,失去了知觉。炽热的利刃将花xue撑出了一个夸张的形状,却还有一大半未能进入。若非楚灵栖是仙体,只怕此刻私处已是血rou模糊。
要被刺穿的恐惧驱使楚灵栖想要逃开,可风如枭钳住他的腰肢,粗大的阳具将他钉在石壁上,他剧烈的挣扎只能促使对方进入得更深。
女xue太过狭窄,风如枭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