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虚却又理直气壮,瞪了他一眼道:「装什麽清高,你都已经被那些马贼给操烂了,我还没嫌你这屁眼脏、满满都是野男人的精液!」
壮汉看见那匹躺在地上还留着血的巨狼,竟然个头大的堪比老虎,第一个反应便是拿刀想一刀砍死这畜牲,立刻被阿玉挡下。
很快、那群曾经掠劫过的马贼又回来了,这次却是抓了阿玉就走,只是为了要将这名少年带回寨里作为他们的性奴。
「救牠。」
天将亮时,经历了一整晚荒淫的轮奸,终於,阿玉一个人承受了所有淫乱污秽的慾望,他爬起身,打算清洗着自己满目疮痍、全是精液与尿液肮脏不堪的身体,却在隐泉旁遇上了一只黑色巨狼,胸前一处重伤仍在汩汩流血、倒在草丛里昏迷不醒。
空荡的像是怎样都无所谓,无
阿玉脸上表情显得十分陶醉,屁眼里传来的快感也让他不禁前头丢了几次精,但他心里却是彻底麻木而无感,身体和心彷佛被切成了两半,他的身体能够承受各式各样男人的操弄,无论是粗暴的或是特别折磨人的,不论哪种都能让他爽的丢精潮喷,但心里却始终是空荡荡的。
马贼头子无奈,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少年还没操够,仍在兴头上,只想绑在裤腰带上狠狠地拿肉棒操烂少年的菊穴,却不料眼下给他出了这般难题,深怕躺着的畜生醒来凶性大发伤人,只能拿了绳子捆紧了黑狼,又被少年威胁着找了个人来,给这狼伤处敷药包紮,扔上了马背才算了事。
在自己菊穴里进出的阳具不大,他甚至没能感觉到什麽,很快,男人便忘情低呼着泄了精。
无论是镇上没能讨到老婆的大汉、来往的商队、甚至是镇守边关的士兵,几乎都上过阿玉。
他曾在镇外的官道上,让一队十数人的商队压在马车上轮流泄欲,阿玉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破,衣不蔽体,菊穴里给那群男人射满了精液,当他被干的合不拢腿,一跛一跛从城外走回去的时,浓精不断从挺翘的臀肉间淌下,流了满地,看得镇上的男人几乎都硬了鸡巴,女人则啐他唾沫、骂他不要脸。
始终惦记着这个比女子更销魂的身体,马贼们甚至还没回到寨里,在荒山野岭紮营过夜时,便剥光了少年的衣服,二十多名大汉便将他压在地上轮流逞着兽慾。
「你疯了吗?!沙漠里的野狼都是吃人肉喝人血的,这种畜牲会在暗处咬死马匹、突然冲出来把人的喉咙咬破!」
老板知道自己的行径是趁人之危,便掏了掏身上,扔了几块碎银子在他身上。
好不容易讨了少年欢心,一丝不挂的阿玉趴伏在马背上,翘高了臀部,头子双脚踏着马镫、粗大的肉棒却是插在少年的菊穴里,同时骑着一人一马,骚浪的淫叫声随着马蹄高亢起伏,昨晚多少男人射进去的残精沿着大腿滴下,弄得从马鞍上也都是浓黄浊精。
阿玉醒来时,便看见趴在自己身上耸动、不断奸淫自己的,正是那将他捡回的客栈老板。
失去了意识的少年,仍不断被男人们各种侵犯,直到天明。
他立刻上前查看,发现巨狼还有呼吸,似乎曾经和什麽野兽撕咬打架过,身上带着许多撕咬血痕,胸前最严重的伤口则像是从高处摔下时撞伤的。
眼泪,只剩下身体下意识的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口中不住随着肉棒在屁眼里的抽插呻吟着。
从那日之後,人人都知道,在这漠北边关小镇上的客栈,有个长相清秀、身体却比女子更诱人销魂,只要付钱便能随意玩弄的少年。
「给我银子,我不是让你白玩的。」
但他还没忘记、自个儿的命还受制於人,他冷静的将自己清理乾净,便回头见了马贼头子。
阿玉看着眼前的人,肮脏、恶心、厌恶、憎恨??各种情绪在心里翻滚着,原来,他竟然只是个随意任人玩弄泄慾的玩物。
但不管被多少人操过的菊穴,都依旧紧窄,少年的身体柔软而细嫩,令人忍不住一再上门品嚐这具销魂的身子,阿玉不再客栈里做苦工、端酒上菜、擦桌招呼客人,他只需要在自己的小屋里,便有男人捧着银两上门操他,甚至是被叫去其他地方、让各式各样的人随意玩弄。
他面无表情,被奸淫了一天一夜,少年的脸上却是毫无任何悲愤或痛苦的神情,反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而没了正常反应,只是平静的质问道:「你为何也要这样对我?」
少年赤裸着身子扑在黑狼身上,大喝道:「我就要这匹狼,你救牠、我跟你回去,你若要杀牠,我就和牠一起死在这。」
合不拢的双腿间,菊穴被操的红肿,却像是在诱惑他一般,比女子更加婀娜多姿的身体,满是被男人侵犯後的红痕,看的他忍不住也解开了裤腰带,掏出早已勃起的阳具,插进已经满是精液的後穴里。
见马贼离开,镇上的人才偷偷出现,客栈老板看见那被轮奸了一天一夜、躺在地上满身精液淫秽不堪的阿玉,却是愣在原地。
阿玉几乎没有犹豫,看见这匹黑狼的一瞬间就知道,他只想带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