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但是他显然已经适应了私处的不适,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我们一进去,就看了程驹站在里头,换了同样的白色西装,看起来人模狗样。
他好像正在和司仪说话,余光一瞄过来,同时也快步走过来。
程驹走近的时候,我却在周礼。
周礼的视线自然也落在程驹身上,眼底像是有很轻很轻的喜悦,一点一点的从最深处浮现出来。
等到程驹站在我们的面前,周礼已经笑得弯了眼角。
程驹伸手握住周礼的手臂,急不可耐地开口:“阿礼,你这些天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他这话成功让周礼从与他重逢的喜悦中脱离出来,眼里的那抹喜悦好像降了下去。兴许是不知道如何应答,周礼侧头看我。
程驹也看了过来,他眼神闪烁,可面容上还带着优雅又镇静的笑容,伸手说:“周先生,你好。欢迎您莅临我和阿礼的婚礼现场。”
我回握了下他的手,吝啬地点了个头。
前些日子的打交道,让程驹知道我这个人不好打交道,也不好应付,他收回手后,只说:“周先生,我想和阿礼叙旧一下,你看这……”他的视线落到了我和周礼紧紧握住的手上。
我知道他或许心里有疑虑,但我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和看法。
我只回他说:“想谈什么直接谈吧。”
程驹有些为难,但不好反抗,他看向周礼,又问了刚才那个问题:“你这些天去哪里了?连电话都不接,我特别担心你。”
我替神色尴尬的周礼回答:“他被我送去封闭式训练了。”
周礼掐了我一下,眼里有些羞恼,低声说:“你让我和程驹说两句。”
他向我提要求,我总是愿意听他的,只要他乖一点就行。我点头同意了,但还是说:“能说什么你心里有数吧。”
周礼把自己的手从我手心里抽走,倔强地抿着嘴唇不应声。
我后退了两步,而后便看到周礼伸手拉住程驹的胳膊,低声说了句什么,程驹扶住他的腰,慢慢走向旁边的角落。
他们俩站定后,倒是没有什么更多的亲密动作,毕竟宴厅里有不少忙着布景的工作人员在走动。
只是程驹一直把手放在周礼的后腰上,实在碍眼极了。
见他们开始说话,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耳机,戴上之后,就听到了两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阿礼,你哥是不是,反对让我们结婚?”
“你别乱说。”周礼急忙解释,只是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发虚一样。
监听设备别在衣服上,传声质量显然不是太好,还能听到呲溜呲溜的电流声。
程驹又说:“我可不相信你这段时间是去什么封闭式训练,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连我都不能说吗?”
周礼沉默了很久。
我抬头看过去,可是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楚他是什么样的神色。
我朝着那个角落慢慢走过去,几秒钟之后听到了耳机里传来周礼的声音:“就是我哥说的那一回事,你别想太多。”
程驹又问:“阿礼,你会和我结婚吧?”
周礼的声音带上了恼怒:“废话!不和你结婚的话,我……”他停顿了下,才继续说:“我来这里干嘛!”
“小礼。”我已经走到他的身后了,把耳机放回口袋里,直接就能听到周礼的声音传过来。
周礼吓得肩颈一颤,扭头看我,一副做坏事被抓包一般的模样。
我觉得他脸皮实在太薄了,不像我,至少这时候还能镇定自若地说:“叙旧完了吗?程先生,婚宴还有很多事情要安排,不要浪费时间。”
程驹张了张嘴:“但——”
他还揽着周礼的腰,我将他的手扫开,站在周礼的旁边,身躯几乎和他贴紧。
程驹看着我的眼神带上了点攻击性。“周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今天结婚的人,好像是我和阿礼,你——”
虽然他不一定能猜到我和周礼之间有什么样隐秘的关系,身为男人也或多或少能察觉到来自同类的侵略性。
他意图伸手去拉周礼的手,而周礼好像一点都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呆愣地说:“别吵架……”
我二度扫开了程驹的手,让他连周礼的衣角都不得碰到,然后搂住周礼的肩膀,把他按在我怀里。
我非常双标:“别对小礼动手动脚。”
程驹显然是恼怒了。
而周礼终于迟钝地有些反应过来,挣扎着要离开我的怀抱。
“周晦!你不是答应过我吗?”
他仰头看我,话没有说完,我也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
我扯了扯嘴角,说:“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婚礼的。”
我说着话,除了一只手搂住周礼不让他挣脱之外,另一只手插在外套的衣兜里,摸到了里面的东西。
程驹压着怒火说:“请你放开阿礼。”
我摸到了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