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臀,扶着柳腰,从后面更加一顿狠插,淫笑道:「美人儿,开始动骚啦,这么快
骚水都出来了,等到妙处时岂不是得求爷多用点力……」。
太子双腿跪起,犬伏茵褥,被撞得花枝乱颤,再无处可避,每到疼痒处便禁
不住哼叫。
陈雄一顿勐抽,将太子月儿的穴口媚肉拨弄得不住抽动,一圈粉红皱褶被巨
物撑开裹着淫液,粉亮亮,那紧致小脸蛋上香汗淋漓,娇俏小嘴尤自哼喘,淫媚
无比。
粗长的阳物每次齐根没入时,顶到那神秘穴肉,都刺激得她闷叫仰头。
此时太子月儿热泪满面如雨打梨花,手抓锦褥,被撞得浑身乱颤,两瓣雪臀
啪啪做响,腹内翻江倒海,酥麻酸痒、五味杂陈,每入一下便是一声娇吟。
忽然一阵酥麻,一种难言的快感在月儿身体里像火般焚烧,那小菊蕾连连吸
动,里面居然骚水呲呲地直喷,胯下摆荡的雪白娇小淫物也是一泄如注,月儿全
身发软,「啊…」
出了一口气,再也动弹不了。
陈雄见了,停止歇息,笑道:「想不到你头一次就象妇人般泄了水儿」。
说完陈雄「波」
地一声拔出后庭阳物,在太子月儿的呻吟声中,翻过他珠滑玉润已是瘫软的
身躯,把他一双白腻光洁,滑美如玉的玉腿架在了肩上,拿枕头把白腻浑圆丰满
的屁股垫高,象玩女人一样抱住太子月儿的双腿,就着她的骚水,挺身又是一插
到底,月儿手酸腿软,只能任由他摆布。
陈雄缓抽慢送,边操边拍打太子月儿臀瓣,激得她菊口直缩,裹得陈雄好生
受用,索性疾驰,狰狞的阳物拖着月儿的媚肉裹着淫液发出咕湫咕湫的淫秽声音。
一顿狠插狂顶。
插得太子月儿备受蹂躏的菊口大开,红嫩的媚肉动情般地吞吐着粗大的肉棒
,晶莹剔透的淫液顺着大腿直流,口中已媚叫不止,一片淫糜。
陈雄又是几百抽送,再难坚持,紧插几下,勐地往太子月儿股道里深处一顶
,炽热的阳精股股而出。
陈雄浑身舒畅,练焚日决的那股阳息随精液一股冲进月儿身体深处。
太子月儿早已瘫软无力,只觉那粗大硬实的东西往自己体内一送,竟自痉挛
不止,好一阵推磨才渐渐软了出去,腹中一股滚烫,知道被注了精水,可浑身酸
软早顾不得羞愧,大赦般卧在红锦大被上娇喘不止。
原以为一切结束,那知那混有焚日决阳息的精液,忽然在太子月儿身体里,
如火般化开,一股暖流流过她全身筋脉又冲到胯下,浑身像触电般,「啊,要死
了……」
月儿身体一弓,那里疲软的白腻娇小玉茎一下蹦挺,股股淫水潺潺流个不停
,小玉茎阵阵跳动不休,攀到高峰的极乐不停冲击全身,竟是持续了许久,把月
儿冲击得昏死过去。
陈雄被太子的反应吓了一跳,虽然自己的神功会有伤害,但也不至于如此,
伸手一探她脉门,仔细检查一番,发现月儿竟是无伤,气息更是强壮了些,昏迷
只是快感冲击而已,略一沉思,恍然大悟,原来这小美人习得玉女心经,经脉属
阴,阳火通过无损,而她却是男儿身,火势也能从那小玉茎处发出,不积蓄身体
,焚日决的弊端对她竟是益补。
这不是天生适合自己练功的炉鼎吗。
看着那昏迷的小淫娃,陈雄苦笑一声,自语道:今后只怕与你多有羁绊,杀
,舍不得,爱,偏又是仇人之子。
算了,既凌乱便乱吧,本将军好好享受便是。
一刻后,太子悠悠转醒,红色的鸳鸯枕头还在垫在她的腰下,被陈雄粗阳物
蹂躏过菊门无力的舒张着,微微向外翻着,一股白红混合的液体从微微红肿的花
心处流出,处子之身刚破,楚楚可怜。
陈雄看见美人娇态毕露,不由得心中怜惜,把她搂在怀里轻轻亲吻,双手温
柔地抚摸她的玉背,月儿无力的被陈雄抱在怀里,一动都没动,她还没从刚才被
亵玩的巨大刺激中恢复,好一会,她才转过神来,发现自己丰盈、细腻、光滑诱
人的躯体一丝不挂,后庭菊蕾传来隐隐阵痛,刹时惊醒,一下挣脱开陈雄,盘曲
着两条白腻光滑玉腿脱力般坐在床角,想要避开陈雄,可是她完全没有了力气,
只能靠纤纤玉手在身后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这样的姿势却把身体那隐私暴露无遗
,雪白的玉茎低垂,胸前隆起的白腻如雪、正中两点像两颗红樱桃般。
可怜武艺高强的太子爷如今就是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