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枝头,迪尔拎着他的行李来了,包裹不算太多,只有一个箱子和一个背包。迪尔的情况和另外两个雌虫不一样,他算是真正意义上从娘家出嫁的一个。
????? 雌虫的结婚仪式很简单,被雄虫看上了就直接接走,再去登记处登记就算结婚了。一般雌虫结婚都是雌侍,雌奴和雌君都是极个别,身份极卑贱或者极尊贵才会一开始就被定性成这两个身份。
?????? 大部分雌君都是雌侍提拔上来的,而部分雄虫甚至可能一辈子不立雌君,这样的雄虫的孩子不管是谁生的都能享受平等继承权。但孩子也有区别,雄虫能分走九成的财产,雌虫只能分走一成。
??? 等沙利叶下来的时候,梅里伽已经在陪迪尔一起收拾行李了。梅里伽嘴里含了颗糖,说话有点含含糊糊:“我是雄主第二个雌侍,第一个雌侍怀孕了,在旁边房间睡觉呢。”“怀孕了?”迪尔惊讶。“是啊,很快吧,雄主说他也才来不久,这么短时间就怀上了,我们也应该快了吧。”梅里伽的声音里满是向往。
??? “应该快了,对了,那个雌兄叫什么?”“艾德林。对了,我叫梅里伽。”梅里伽对迪尔第一印象挺好,所以话也格外的多。“我叫迪尔,是在第二军团的,你是在哪个军团?”迪尔和梅里伽攀谈。“我...没在军团服过役,现在就...做一些文书工作。”这些文书工作都是他在来到雄主家之后才干的一些小活,赚的和之前比算很少了。
???? 迪尔看出来梅里伽对这个话题的排斥,很快地转移了话题,和梅里伽聊起雄主的习惯来。沙利叶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收拾好了,梅里伽跟沙利叶道了声好就下去了,没有雌侍会在别的雌侍出嫁夜和雄主多说话,这算是一种接纳仪式吧。
???? 迪尔穿着休闲T恤,难得局促地靠在门边:“雄主,我们现在开始吗?您要洗澡吗?”沙利叶看了看手表,揶揄了他一句:“我还以为我记错了呢,这才八点。”
“...那就等等?”迪尔憋出这么一句,眼神在地上扫。沙利叶揉揉他的头,把他往房间外带:“第一天晚上就去我那吧,等等,你是不是有带军装?”迪尔点头。“那就去换吧,我在我房间等你,就是斜对面那间。”沙利叶冲他眨眨眼,扭头回了房间。闭上的房门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也像深渊。
沙利叶换了睡衣躺在床上,胸前的扣子只扣了几颗,露出的大片皮肤白的像牛nai。扣扣两声,门开了,他期待的军犬一扭一扭地爬了进来。沙利叶舔舔上嘴唇,像第一次见面一样,脚踩在迪尔的额头上阻挡了他的去路,再轻轻托起他的下巴:“小狗来干什么?”
迪尔浑身肌rou紧绷:“小狗来找主人。”“笨蛋,就是问你来找我干嘛。”沙利叶大拇脚趾捅进他嘴里,拨弄着他的舌头。迪尔呜呜叫:“主人,唔....”迪尔的嘴是个合不拢的洞,连口水都兜不住,只是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我还没洗澡....”沙利叶把脚收回来,踩住他的肩膀,把口水一点一点嫌弃地抹在他的制服上。
“原来是条小脏狗啊,那怎么办啊?不想艹你了。”沙利叶甚至拿起手机玩,把迪尔丢在床下不理。雌虫急得想哭,不行,要冷静,雄主不会不管我的,他现在想玩什么呢,要赶紧想,雄主现在到底想玩什么!
迪尔轻轻地把雄主的脚移到床上,自己扭头趴下:“雄主,我洗过里面的,后面能用的。”他又嗫嚅地补了一句:“不脏。”“那上来吧。”迪尔起来准备脱军靴,被沙利叶制止了。“脱裤子,衣服和鞋留着。”沙利叶眯眯眼吩咐道。
制服PLAY一直是情趣用品里的长春树,黝黑锃亮的军靴一直裹到小腿,那种特别阳刚的气质真的很衬迪尔,那种征服强者的快感更是让沙利叶少有的激动。
“第一次就让你来选姿势,听说你们这种军校出身的雌虫有特殊的教学内容?”沙利叶摸了摸他的胸肌问道。迪尔被捏住ru头,喘了几口:“是...啊...是有课程,但是....啊...是要在地上做的。”沙利叶扳着迪尔的手让他把着大腿,自己则把手指伸进他的后xue里。
可能雌虫都有这种天赋,迪尔后xue已经水流如柱,沙利叶两根食指拉开他的xue,一边问:“是什么啊,只能在地上做?”“是,是,是做俯卧撑,您趴在身上Cao,还有用翅膀把雄虫带起来,变飞边做。还有一些用体力的姿势,比如说做单杠之类的。”
沙利叶真的有点吃惊,但他脸上还保持着冷淡的样子,手指动作越发过分。沙利叶又加了两根中指,四只手指一左一走拉来他的后xue,那闭不上的后xue含着外面的冷空气,一缩一缩地继续流水。“唔...”迪尔哼哼几声,一点不敢求雄主,只好颤颤巍巍地把大腿扳得更紧了。
沙利叶收回一只手,还留在xue里的那只手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在那处子xue里来回搅,找到了那个小凸起。“啊...”沙利叶手腕抖的幅度越来越大,简直整个人都在抖。“啊?是不舒服吗?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啊?”沙利叶指尖又用了点力,拧着他的G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