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利叶其实挺烦这种情况的,他只能感应到别人的情绪,不能直接读取记忆。但看着脚下亚雌瑟瑟发抖的样子,也确实不能逼他。想了一会,他决定还是做了再说吧,一整晚都在这僵着也不是事儿。
???? 沙利叶拉着艾德林的一条胳膊把他拽上了床:“你如果不想说的话,我们就先做,然后在聊?”虽然是问句,但沙利叶完全没给他说话的时间,雄虫从他的喉结往下亲,因为之前在地上跪了太长时间,皮肤有点变凉,吮在嘴里软软得好像冰皮糯米的口感。??
???? 沙利叶拉着艾德林无处安放的双手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点一点地往下亲。艾德林的胸膛上有很多伤口,有一些新鲜的还散发着血腥气,沙利叶的舌头缓缓划过其中一条疤,又痒又麻还有点疼的感觉让艾德林发出呜咽声。
???? 胸膛上的nai头艳艳得红着,并因为受到刺激而一点点挺立起来,他的nai尖不像是正常亚雌一样小小的,而是像个小樱桃一样大,和nai白色的皮肤产生了强烈的反差,诱惑着雄虫咬一口。
????? 艾德林小声小声地喘:“大人,我来服侍您吧,我会让您很舒服的。”沙利叶缓缓抬头看着他,在艾德林以为自己做错了的时候,沙利叶一翻身往床上一趟:“那你来吧。做得好就给你奖励。”
??? 亚雌情动的样子很漂亮,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在他身上竟然意外的不丑,像阳光下快要化了的雪花,有种破碎的美丽。挂在胸前的nai头肿大了一圈,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 艾德林舔了舔下嘴唇,他使劲催眠自己他要服侍雄虫大人,这并不是自己要享用雄虫,他不能那么想,那是大逆不道的。他的眼神对上了沙利叶的瞳孔,温柔又宠溺的眼光刺了他一下。他俯下身有舔了一口半勃的rou棒,心里却在告诉自己,这只是一次露水姻缘。
?????? 沙利叶用右手摸了摸亚雌的头发,随口说:“专心点。”为什么这只雌虫好像随时要走似的?沙利叶现在有种自己要被始乱终弃的违和感,他叹了口气,拖着声音撒娇到:“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们还怎么继续下去?”声音十分可怜,不过雌性们一般都受不了这种情况,曾经他雌父就经常败在这招底下。
????? 亚雌果然受不了,抬起头来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您别难受,我不是存心隐瞒的,我,我告诉你就是了。您别难过。”沙利叶坐起来搂住这只娇小的亚雌:“没事,我只是想听听你为什么这么排斥留在我这,不会怪你的”,他又亲了口亚雌的额头,“什么事我都不会怪你的”。
?????? 过了一会,艾德林低低的声音传了出来,他讲述得仿佛那不是自己的故事一样,那只是一个卑微的弱小的,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只好从事跟自己雌父一样工作的亚雌的故事。
????? 沙利叶沉默了一会,把艾德林搂的更紧了:“那不是问题,可能现在的人已经不太清楚了。在蛮荒时代,寡雌改嫁,ji雌嫁人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这没什么好计较的。”
??????沙利叶等了很久都等不来亚雌的回应,他把头埋在沙利叶怀里,一声不吭。
???? 沙利叶感觉自己的胸口shi答答的,笑着说:“那就是答应了?还是我应该再说些什么?”他用大拇指擦掉亚雌脸上的泪痕,嘴唇轻轻亲吻shi漉漉的眼皮。艾德林摇了摇头,又点点头:“那我可以叫您雄主吗?”
?????? 沙利叶吻住怀里的亚雌,用气声说:“可以。我还没那么吝啬。”这是他们第一个吻,沙利叶的舌头是草莓味的,是气泡水的甜味。艾德林没有上过服侍雄虫的课,这是可以亲吻的吗?
他以前很少有看见别虫相互亲吻,那是个极其亲密的举动,似乎不应该出现在他们两个刚认识的虫之间。但是,艾德林不可能,也不想拒绝。
????? 亚雌像吃糖一样舔着沙利叶的嘴唇,像小狗狗一样。沙利叶回吻得很用力,他回忆着很久之前上过的房事课,模仿着书上的知识吸亚雌的舌头。
????? 沙利叶的指尖下滑,从腰腹处划进了tun瓣间的的小xue。汁水丰沛的xue眼惊讶到他了,这似乎连润滑剂都用不到了。艾德林红着脸偏了偏头:“雄主”,他刚说了这两个字停了一下,回味了几秒钟,又接着说:“雄主,可以不用扩张的,直接进来就好。”
????? 沙利叶也没跟他客气,Yinjing直接捅进了那汪泉眼里,享受着肠rou一波一波连绵不绝的套弄。他一口叼住艾德林的喉结,稍稍用力,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
??????? 艾德林已经感觉不到喉咙被虫叼住的战栗和恐惧了,只有肠道被一下一下地Cao着,他的敏感点很浅,这导致几乎每一下都能让他尖叫出声。他的声音都没有停过,高高低低的呻yin像一曲交响乐:“雄主,我好痒,唔啊啊啊....啊”
?????? 沙利叶觉得自己的鸡巴又进到了一个紧致的腔口里,gui头被花苞一样的软rou含住了,这种爽快让他一阵机灵。艾德林没有忍住射了出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