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剪飞白挺腰猛地深入,在岁无忧一声的凄艳哀yin之后,紧窄的花道被粗长滚烫的鸡巴塞得满当,Yin唇被撑开,绽出yIn艳的春色。剪飞白没给岁无忧喘息的机会,立刻在他的花腔里狂暴地进犯,破身流出的处子血黏满两人交合的部位,有如北霁的铁蹄肆虐在南洲的疆土之上。岁无忧双腿被压在胸口,十指深深嵌入剪飞白的狐裘之中,无意识地扭着细腰去迎合每一次粗暴的深顶,他对快感的追逐似乎是一种本能,shi热软腻的花腔是让每个男人都为之神魂颠倒的销魂窟。
剪飞白cao他cao得极凶极狠,恨不得用rou刃劈开这具身体,他是滚烫的铁,烙在这块滑腻的膏脂上,将他融成一滩潺潺春水,旖旎缱绻,只能化在他宽阔坚硬的怀抱中低yin。岁无忧的灵剔透赤瞳里氤着蒙蒙的雾气,藕臂如藤般环绕在剪飞白的颈间,依依柔柔,似是要攀附着他而活。
剪飞白心头一动,一把将岁无忧捞了起来,抱在怀中自下而上猛干,稍一发力,便顶到紧闭的宫腔口,瞬间层层堆挤的软rou死死绞紧,岁无忧发出黏腻酥耳的低泣,yInxue里的爱ye如泉涌般汩汩狂流,室内飘散着一股令人醉心的冷香,剪飞白摸了一把交合之处的yIn水,嗅了嗅,竟然是岁无忧花ye的味道。
“该说罗刹将军是天赋秉异呢还是生性yIn荡,连逼水都是香的,”剪飞白将花口出泥泞的体ye刮了下来,伸进岁无忧的嘴里大力搅弄,“尝尝这玉ye琼浆,可别浪费了。”
“唔唔……”
岁无忧被他夹着shi软小巧的红舌,费力地吞咽津ye和体ye,眼角绯红,显然是动情了,他的舌头软软的,舔过剪飞白的指缝和骨节,剪飞白被取悦了,拧了把岁无忧突立的肥肿花珠,在岁无忧含泪哀yin时衔住他的软舌,含在口中滋滋地吮吸,以不容抗拒的力道破开宫口,直直cao进窄热的花壶内,大肆顶撞cao弄。岁无忧爽得Jing神恍惚,双目翻白,吚吚呜呜地喊着什么,剪飞白听他似乎是会说话,便放他被吸得酸软的舌。
“阿月……阿月……”
岁无忧的嗓音清润悦耳,似是笼中啼啭的画眉,却惹得剪飞白黑了脸,一把掀翻岁无忧,将他的脑袋按进榻中,抬高岁无忧的腰,让他摆出一副母狗求欢的下贱姿势,打桩般地蹂躏那张畸形却又绮丽的rou口,边cao边骂:
“sao婊子,好好看看你现在cao你的男人是谁?”
鸡蛋大小的粗硕gui头埋在岁无忧的rou壶里悍然伐戮,虽然岁无忧的Yin道较普通女人窄短,但如此容易就被凿开子宫,若非是生育过的妇人,那自是被cao惯的烂货。剪飞白越想越气,伸手啪啪地掴在那对肥满的雪tun,打得rou波颤颤,泛起一片糜艳的鲜红。
“我是谁?”
“不知道……啊——”
岁无忧被插爆脆弱娇嫩的花壶,又被剪飞白施以yIn刑,早就被cao得娇软无力,呻yin像是落入盘中的玉珠碎碎散散,剪飞白想想自己似乎确实没告诉岁无忧自己的名字,但他抵死不认错,又是一巴掌,掴在红肿肥腻、被胯骨撞得变形的rou瓣上。
“记好了,小爷我叫剪飞白。”
“呜……”
剪飞白一股浓Jing射在岁无忧的敏感rou腔里,烫得岁无忧浑身痉挛,硬挺的性器抖了两下,也一并射出Jing水,同时从花腔深处一股温暖的ye体直泄而出,浇在剪飞白的rou柱上,温暖得令他头皮发麻,似乎重回母亲的羊水之中。
“真脏。”
剪飞白把鸡巴从岁无忧被Cao得rou花怒绽的Yinxue里抽出来,瞬间涌出浓稠的津ye和透明的花水,淋得他下体的兽毛皮虬结做一团。岁无忧还在喘气,胸膛起起伏伏,如同溺水之人重获新生。
剪飞白不再理会岁无忧,而是捞过两颗暖香丸握着手中盘着,懒懒散散地倚在塌边看着一身狼狈的岁无忧,两人对上目光,岁无忧的红瞳里情chao未退,望向剪飞白却是清冷无波,看得剪飞白又是一阵无名火起。
“小爷我要罚你宠军ji。”
“……”
岁无忧又不说话了,仿佛刚才那两声阿月只是剪飞白的幻听,剪飞白见岁无忧无动于衷,便言语恫吓他:
“我们北霁人可不像你们南洲都是一群不举的弱畜,你会被整个军营的男人当做泄欲工具,不穿衣服拴在马棚里,谁都可以cao你,cao进你的子宫里,cao得你大了肚子,却还是要大着肚子被男人当马骑,就算你生了孩子,还是要被cao,每天就喝男人的阳Jing……”
“不要。”
岁无忧小声道。
“那你当小爷我一个人的军ji也行,”剪飞白将那两颗暖香丸丢到岁无忧的面前,“把这两颗塞进你的sao逼里,要当小爷的军ji,总得有些本事吧?”
岁无忧咬着因情动而透出点粉润颜色来的下唇,不置一语地将那两颗核桃粒大小、镂空雕刻的Jing致铜球抓在手里,若有似无的缈缈烟气从球体中逸出,岁无忧嗅到一阵似曾相似的清幽香气,仿佛……岁无忧下意识地放到鼻子前,轻轻地嗅了嗅,鼻腔里残留的浓郁膻腥味被冲淡许多。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剪飞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