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血光大涨,星辰间都布满了红色,像是被映衬的幕布,观星阁内,由内脏到血管,所有皮肤组织都木化的雕刻像沉默站立,他手中血星图熠熠发光,而正是这一阵法,让皇城外的闽兴泰无法突破半分。
“啊啊啊啊!”而每晚都要消失几个宫人的偌大紫禁城,也并不安全。年过六十却无儿无女的皇帝啃咬宫女残肢,边抬头森然冷笑,他看着红光外的六腿高头大马,嘴中砸吧砸吧,好像已经吃到了新鲜的rou。
又是一晚过去。
袁小飞睡得舒服了,这一晚没人更没鬼打搅他,起床时稍稍洗漱,他看向折扇。自从昨夜事件后,这NPC躲屋里半天没出来,也不修炼也不吃饭,袁小飞真担心这人饿死了,到时候自己遇到危险没人救。
“喂喂,大帅哥,起来吃饭了。”又不是真捅,矫情个什么劲儿啊,不过可算发现了这家伙的G点,以后给他找个小倌,随便插,插个尽兴。
只要别插自己就行。
无人理他。
切,不理会算了,大不了遇到危险就把这家伙揪出来当rou盾!
收拾好包袱,他结账走人。屋子里晾着的尸体他实在不想管,也懒得管。刚踏出客舍门口,就听到了内里高昂的尖叫声,袁小飞耸耸肩膀,一瘸一拐地往中道行走。
这座唐娄城已经不复多年威望,城墙坍圮,城中人看着也并不富裕。他打听了不久,才知道魏国和靖国常年战乱,一年前才停止纷争,靖国输了国土,成为了魏国的附庸国,但也因此,让魏国国势大减,经济尚未复苏,又因为夜晚怪事,居民更是越来越少,活下来的也大多都有暴力倾向。
这还真成了犯罪之城,说起来若是这个世界长远发展下去,不就是养蛊么。
他走到茶楼询问万年前孔庆祭子一事,大家却都声称不知道,多有避讳。还有些老人劝他别太招摇,如今当年的孔庆祭子已经成了禁忌,寻常人万万说不出口。
袁小飞一连打听了一条街,大多人都毫不知情。正当走投土路时,他在街尾和一斗笠男人相撞,步子趔趄一番,手里被塞进什么东西。
他扯开一瞧,上面只有两个字。
袁府。
袁府?这和孔庆祭子有关?也是,我们姐弟姓袁,当初在这个世界有关联的家人也该姓袁。他一路问着走过去,袁府如今已成了空房,门板都歪歪斜斜,冷落万分。飒风扫过,满地灰尘蛛网飞舞。
他拍开嘎吱作响的木门,石墩子上好像还留有血迹。
走到正堂时,其中一人已经负手伫立,正看着几幅横联。
……
我勒个去!袁小飞猛然退后,自己还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刚走了NPC又来真人,要不要这么苟。
“我想起来……”男人转身时露出手拿着的一幅画,“你的长相太过相似了。”袁小飞终于看清,那画中人竟然是自家姐姐。
嗯?
为毛自家姐姐真长了三头六臂,除了中间那张脸是袁大宝长相外,其他的过于恐怖了吧。这是富江吗?伊藤润二不止穿越来了还给姐姐画像了?
“你到底是谁!”一把货真价实跟自己手中模样相同的长剑再次放到了喉咙前。闽兴泰这时才发现对方手中这世间绝不应有第二把的龙泉剑。“为何你会有龙泉剑!”绷不住的闽兴泰杀气横生,这个男人带给他太多意外,如果不是为了寻找预言中能破除诅咒的孔庆祭子血缘亲人,他断不会流这人到此时!
“慢点慢点!”袁小飞推开剑刃,“这话怎么说的,做了一晚上的情人还送我武器自保,怎么这会儿就翻脸不认人了!”对NPC说一套,对真人再说一套,能圆就好。
“……”男人沉思片刻,猛然醒悟,双眼瞪圆,杀气如果有形,这会儿就把袁小飞五花大绑了。“胡说八道!”
果然是一个性子……
“那你说说我怎么会有这柄龙泉剑,而且昨天你用剑柄插得人家好爽啊,这你都不承认!渣男!”就差唾沫横飞到那人脸上,袁小飞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且越跳越欢。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会做那种下作恶心之事!”闽兴泰气得脸红脖子粗,一看就是没跟人吵过架的水准。
袁小飞立刻掀了偷来的裤子,露出红成一片的圆润tun瓣,以及大片的红掌印。“你来比对比对啊,看看这手印是不是你的!别自己偷吃不承认啊!!”袁小飞心里发怯,毕竟这掌印确实不是闽兴泰,而是自己的!这也不能怪他啊,为了让菊xue别那么僵硬,他可是拍打了好一会儿,手指都酸了好吗。
“……你……你你……”气得已经无语哽咽,手指戳了戳也没戳到大屁股蛋上,倒是脸已经窜红到了非正常颜色范围。“岂有此理!你简直有失教养!败坏品德!”
“喂!那是你弄得哎!”穿好裤子,袁小飞倒打一耙,面色乖张,无理也成了有理。反正这屁股都是“你”插得,你不认也得认。“反正这事就是这样,我管你有没有记忆,总之呢,咱俩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别找我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