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跟lun恩做过之后,阿尔就明显的感觉到了发情期快要到来了。
最近一段时间,他随时都有将雌虫摁倒的想法,甚至在学院看到格兰的时候他都会有这样的冲动,以至于现在他只能躲着格兰走。
格兰见阿尔躲着他,十分的难过,本来以为好不容易有只雄虫不会看不起病恹恹的自己,谁知道,阿尔和那些雄虫都一样!
再一次被阿尔躲过之后,格兰不得不将人堵在办公室,问他:“你为什么躲着我?是不是也是嫌弃我身体不好?”
阿尔不敢离格兰太近,只得贴在门口,警惕的看着格兰说:“我没有。”
“可你就是在躲着我!”格兰看阿尔这样的表情更加难受了,他逼近阿尔,“你看看你现在的表情,你这叫没有?”
“我这是特殊情况。”阿尔闭了闭眼,发情期快要到来,雌虫身上的味道在他看来越来越明显了,而格兰这样靠近他,让他清晰的闻到了格兰身上的薰衣草味道。
“我怎么就不知道什么情况需要雄虫远离雌虫呢?”格兰气笑,一口气没喘上来,呛得弓腰在阿尔面前直咳嗽。
格兰很瘦,弯腰的时候甚至能清晰的看到脊背上的骨头。看见格兰咳得这么难受,阿尔伸手顺着格兰的脊背给他顺气,在真的摸到格兰的脊背的时候,心疼的感觉蔓延至阿尔的心中。
“我的发情期快到了。”阿尔说,“所以我不得不离你远点。”他怕自己伤到格兰。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愿意呢?”格兰已经停止了咳嗽,他抬头直直的看向阿尔。
阿尔叹气,将格兰抱到办公室的沙发上,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我怕伤到你,这个时候的雄虫都控制不住自己。”
格兰无言,他没办法反驳,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的身体,如果自己的身体好点,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担忧了。
“那你的……发情期还有多久?”格兰脸红红的问,“发情期那天,我能过去吗?”
“……”阿尔无言,“我不知道,大概就在最近,如果你想的话,问过你的家人就来吧。”阿尔梳理了一下格兰的银发。
他的雌君已经有了,格兰的家人会同意他嫁过来,最多只能成为一名雌侍吗?
“好。”格兰知道阿尔的担忧,他靠在阿尔的身上,闭上眼睛,享受着难得的安静。
阿尔看着睡着的格兰,面上浮现出浅浅的笑容,正准备给lun纳德发消息告诉他今晚晚点回去的时候,就看到了三分钟前卢修斯发的消息。
克里曼晕倒了。
阿尔将格兰轻轻放在沙发上,留了个纸条就匆匆离开了学校,去了医院。
他到的时候,卢修斯和lun恩都在。卢修斯很担忧他的弟弟,而lun恩纯粹是因为太闲,便跟着来了。而克里曼现在正在检查室里躺着。
“克里曼如何?”阿尔来后就拉着卢修斯问。
“我也不知道。”卢修斯摇头,“这几天克里曼都很正常,今天正在训练的时候突然晕倒,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别急,别急。”lun恩将阿尔揽住,靠在自己身上,耐心的安抚着。
好一会儿,医雌拿着报告单出来了,对着卢修斯就骂:“你们怎么能让孕雌进行这么大强度的训练呢?万一肚子里的蛋有问题怎么办?”
蛋?克里曼怀蛋了?阿尔茫然的眨了眨眼,他虽然知道自己有了很多后代,但是这是他第一次亲自看到自己的雌虫怀蛋,以后还会看到自己的蛋出生。
等医雌看到旁边的阿尔的时候还愣了愣,然后和颜悦色的说:“以后记得经常给孕雌浇灌,孕雌刚怀上两周,前三个月可以浇灌到生殖腔,后面就不要了。”
“好的。”阿尔愣愣的听着医雌的嘱咐,然后等医雌离开,才迫不及待的进去了。
跟在他身后的lun恩和卢修斯对视一眼,都苦涩的笑了笑,别的雄虫根本不在意自己的雌侍怀蛋,而他们的雄虫,看起来会为了孕雌冷落他们很长时间了。
阿尔看到克里曼的时候,克里曼正靠在病床上,神色温柔的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这里,有他和雄主的孩子。
“克里曼。”阿尔进去的时候,轻轻的喊了一声。
克里曼惊讶的看着阿尔,问:“雄主,您怎么过来了?”说着就要下床给阿尔行礼。
“你赶紧坐下。”阿尔忙拦住克里曼,“你现在是孕雌,不要跪了。”
“好。”克里曼笑了笑。
他和卢修斯本来就像,平时阿尔分辨他们都是靠表情来的,现在克里曼笑起来,让人更加分不清他和卢修斯了。
直到回到家里,将克里曼安顿好,阿尔才有时间查看简讯,先是一一回复了其他雌虫的提问,然后才打开格兰的简讯,上面是问阿尔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需不需要他帮忙?
阿尔:没事,家里的雌奴怀蛋了,训练的时候晕倒了,现在已经回家了。
在家里呆着的格兰看到回复的时候心中一窒,他知道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