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此而止。乔笙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中指探入rou缝浅浅戳刺,不时搔刮前面的小豆。
水越流越多。
乔笙大张着嘴巴,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缺少氧气似的大口呼吸,脸颊通红,无声地发出喘息。
他双眼失神地盯着黑黢黢的床板,想象着他和白鹄只隔一块床板,想象着那块床板不存在,想象着白鹄直接压在他身上,用滚烫的唇亲吻他的鼻子他的嘴,将手伸到下面摸他流水的瘙痒的花xue。
就像现在这样。三指伸进xue道,撑开里面的褶皱,摩擦shi滑敏感的内壁,按在花心上,让那里不断地淌出一股一股的水。
乔笙想象着现在是白鹄在摸他。
白鹄在用指jian他。
白鹄的味道充斥他的鼻间。
发酵过的汗臭味、麝香味、荷尔蒙味……
乔笙眼前一片白光闪过,他射了出来。
双眼迷离地望着头顶床板,他眨眨眼,困意席卷而来。
伴随着体内温柔起伏的高chao余韵,乔笙沉沉睡去。
“叮铃铃……”不知是谁的闹铃响起,执着地在耳边上演着什么叫不死不休。
乔笙向墙里翻了个身,并不想起床。
“艹,老子的袜子呢?”白鹄的声音在旁边炸响,乔笙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昨晚忘记把袜子放回去了。
“是不是你丢在床上了?”是对床上铺的林清的声音。
乔笙缩在被窝里继续装睡。
“不可能。我脱完袜子从来都是顺手塞在鞋子里的。”白鹄回道。
“好了。实在找不到再拿双新的。社团活动要来不及了。”林清劝道。
“行吧。”
听到白鹄这句话,乔笙松了口气。
又是一阵熙熙攘攘声后,宿舍门开关,宿舍里安静了下来。
乔笙翻了个身,看向窗口,白鹄正和林清从窗前走过。
收回视线,乔笙正好看到对面床上的方宇看着自己,那眼神戏谑不明。
乔笙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目光,他心虚地翻回身,面向墙壁装睡。
所以他也没看到背后方宇看着他的充满欲望的眼神。
方宇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乔笙,舔了舔嘴唇。
他侧躺在床上,被子盖的严实,只露出个头,双手都在被子里。
他看着乔笙露在外面的脖颈上的那一小块皮肤,左手在被子里撸动着rou棒。
一团软rou在手掌的套弄下很快挺立起来。紫黑的rou棒很快涨大,变成粗长的一根。
方宇边看着乔笙的背影边自慰。他的手掌抹过马眼,刺激得马眼又分泌出几滴前列腺ye来。
快感逐层堆叠,方宇逐渐加快手中的速度。他双眼因强烈的情欲而通红,rou棒在手中不断吐着前ye,快感也在即将攀顶的边缘堆叠。
可就是射不出来。总是缺了点什么。
总感觉如芒在背,乔笙躺在床上却是再无睡意。
于是他所幸也不睡了。昨晚太累也没清理,水流了一片,现在下面肯定是一片狼藉。
乔笙磨磨腿,感觉到腿间一片粘腻。
于是他干脆起身,忽视方宇黏在他身上令他格外不适的目光,走进卫生间。
水声从卫生间里响起。方宇从关闭的卫生间的门上收回目光。
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正对面乔笙的床铺上。
尚带有乔笙余温的被子,每晚被乔笙枕着的枕头……方宇贪婪地看着这些能和乔笙亲密接触的物品,嫉妒地加大手里的力度。
突然,方宇的视线落在夹在被子里的一只袜子上。
那一定不是乔笙的袜子。他每天洗脚的时候都会将袜子顺便洗了搭出去。
——那是白鹄的袜子。
方宇不举。
青春期别的男孩子聚在一起谈那些不正经的事时,他就只能尴尬地待在一边假装热爱学习。
被问起时,也只以发育晚为借口搪塞过去。
后来,他也意识到自己的不正常。于是他掩饰着自己的问题混入到同龄人中,开下流的玩笑、传阅片子、夸耀自己的持久力,以此避免被人当作异类。
所幸他虽然不举,下面却长得异常粗大,几乎是同龄人的一倍多。每次洗澡时掏出来都能引来一圈的赞叹、羡慕。
这让方宇自卑的同时又格外自负。他向同伴吹嘘自己能一夜七次、一次一小时,慢慢地,他自己仿佛也信了这个谎言。
但每当夜深人静,他躲在宿舍床上撸动自己的rou棒,下面一堆软rou却完全无法勃起时,他便会被打回原形。
他以为他这一辈子就这样了。
直到他进入大学,遇到乔笙。
他每天看着乔笙下面就硬到爆炸,偶尔接触到对方的身体更是忍不住就想把人当场按在地上Cao。
他想撕开对方的裤子,让所有人看看乔笙就是一个整天下面流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