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而后被那少年母狗一样的压在身下,用刚从那算计他的贱人骚逼中抽出来满是那贱人骚水的鸡吧猛的对着自己身后那从不敢有任何人敢妄想的地方,猛的操了进去,粗大狰狞的巨物撕裂了自己的后穴,自己哭求着喊疼求饶却仍然恬不知耻的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少年的操干,仿佛乞求男人更粗暴更用力。
而后屁股被不停的抽打着,胸前的凸起也被撕扯甚至是啃咬,明明应该是只有屈辱和痛苦单方面施暴强迫,可肉体却仿佛背叛了自己,涌入脑海的除了疼痛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几乎要让自己承受不住,更让人羞愤的是自己身体的反应竟是比最淫荡的娼妓还不如,每一次那巨物操进来肠道中的淫肉便不知廉耻的包裹上去纠缠吸吮,那巨物抽出来淫肉甚至也跟着纠缠到穴后还不肯放松,被操得合不拢的红肿穴口出淫水混和点点血水汩汩流淌,让邪君的灵识恨不得闭上六识不看不听不想,可却有忍不住移开目光,只能安慰自己是为了记住自己被人侮辱的模样日后才好千百倍的讨回。
更让邪君差点气疯的时,那少年后面竟然还嫌弃自己不好操,将自己用完就扔,转过头去继续操弄他那大奶淫奴来。一口老血从邪君口中吐出,他竟生生被气昏了过去。
“啊…爷…主子…亲爹…一边吸奶一边操骚逼…母狗受不住啊…要死了…魂都要要被主子吸没了…呜呜呜…操死母狗了…澄渺不当掌门…给主子当一辈子的乳姬母狗啊…让主子像狗一样牵着想操就操想抽就抽…喷了啊…操进子宫了…呜呜…主子射给母狗吧…母狗要给主子生个小主子啊…”
萧明泽失去理智的时候仍然对霍澄渺那对大奶极其偏爱,鸡吧插在骚逼里,大嘴却还咬住红肿成樱桃大小的奶头用力吸吮,差点把霍澄渺的魂都吸没了,射在霍澄渺子宫里后,萧明泽才慢慢恢复了神志。恢复了神志的萧明泽像极了抽吊不认账的渣男,当即对着霍澄渺黑了脸,冷冷的喝斥:“骚货!自作主张,又欠收拾了?”刚被虐的满身青紫,屁眼和骚逼里还有精液不停流出的霍澄渺乖乖的跪直了低着头任凭主子教训。
萧明泽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邪君算计自己在先,霍澄渺自作主张也是为了自己,便只是牵着拿出狗链拴在霍澄渺脖子上,又取出狗尾巴插在霍澄渺屁眼里命他夹紧了,便牵着霍澄渺在地上边怕边抽。
“啊呜…主子…母狗的骚奶头要被主子抽烂了啊…汪汪…母狗欠教训…主子狠狠抽烂母狗的骚屁股…啊…呜呜…不要抽骚阴蒂啊…澄渺要尿了…啊啊…”
这样的惩罚对霍澄渺来说也不知是惩罚还是奖赏,只原本昏着的邪君听见澄渺两个字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萧明泽没注意到,却没逃过被抽尿的霍澄渺的灵觉,不过他却并不在意,知道了他是谁最好,这样骚的受不住了便会自动送上门来。
待两人又玩过一场淫戏收拾妥当离开洞府,邪君才睁开了眼,只眼神中恨意已不是那么分明取而代之的是羞愤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