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泽既是存心给霍掌门一个深刻的教训,自不会打一顿虐一顿轻飘飘的过去。当霍掌门得知萧明泽竟然要在九华镇最大的ji馆天香楼里当众处罚自己时,先是震惊到难以置信,之后眼里满是愤怒,却在下一刻强忍下来抱着萧明泽的腿苦苦哀求。
“主子,奴知错了,求爷饶了奴这次,奴再不敢欺瞒主子了,私下里主子如何打罚奴都可以求主子,奴这身子是主子的,求主子别让别人看…”
“若是掌门师叔,明泽自然无权惩罚,若为我萧家人,犯了错自是按我萧家家规处罚,以儆效尤,既还知羞耻,下次便想想能否受得起罚再犯错。”萧明泽根本不为所动甩下一句话便冷眼看着霍掌门的选择,甚至于萧明泽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希望掌门继续做自己yIn浪的ru姬,还是做回那个威震修真界的裂天剑仙。
想着自己的身体被那些下流的嫖客意yIn,霍掌门柳眉倒数眼中满是寒光,恨不得将九华镇屠城。可这样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明泽最是悲天悯人,自己若是屠城那这辈子都只能是他不死不休的死敌了。霍掌门一咬牙将双眼紧紧闭上,罢了,谁让自己惹上了这么一个瞒不得欺不得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还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冤家,想不到自己一生要强要脸面最后栽在这么个克星手里,既是认栽了他也认罚,只是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早晚他必定也会在明泽的心中站有一席之地。
“西郊宅子里那位大人物纳妾记去看过没?”
“那阵仗镇里也没有几个没去看热闹吧?话说那小妾那身段妖娆的,怕是天香楼里的花魁和比不上吧!”
“那小妾还带了个寡母过门,那些豪门世家,寡母同嫁要小亲女一头,我勒个乖乖,那么个狐狸Jing似的大尤物岂不是要给人当洗脚婢了?”
“傻逼,得了这么一对恩物当然是一起干才更爽,妈的,老子鸡吧都硬的受不了了。”
天香楼门前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没有男人不想看看他们根本享受不到的尤物受罚是什么贱样。
“Cao!Cao!Cao!这种大美人都舍得公开处刑,也太暴殄天物了吧!要是我早休了家里的丑婆娘娶回家供起来。”
“你他娘的懂啥,看你肥屁股前面那根把没?是个双儿,都说十双儿就浪,还有一个是浪的没边,怕不是耐不住寂寞给夫主戴绿帽了吧?”
“这肥屁股,这大nai,不行,受不住了!”还有人当众喷了鼻血。
天香楼一楼大厅正中的台子上,只见一名一丝不挂爆ru肥tun美艳绝lun的双儿被双臂捆在背后将屁股高高撅起正对着众人跪着。
另一名与跪着挨罚的sao逼长相有八分相似同样是爆ru肥tun容貌倾城的大美人手拿一根马鞭,先是红着脸对着挨罚那人行了个礼请罪到:“夫主命令不得不从,娘亲女儿得罪了。”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有人说那夫主真是艳福不浅,还是自己能有这么两个尤物,减寿十年也愿意。还有人说真是会玩,让女儿抽娘亲,那当娘的岂不得羞死。
不论下面如何议论,台上的大美人已经抡起马鞭,照着自己娘亲的肥屁股蛋子就是狠狠一鞭。
“啊…一,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不敢欺瞒夫主!”
啪啪啪,随着鞭声,台上那sao货的屁股上已经被印上鲜红的鞭痕,那屁股本就过于白腻布满了红色的鞭痕便更显的yIn浪不堪,能勾起男人心底最深的肆虐欲。
抽了十鞭,台上那尤物已经全身香汗淋淋,显得更加yIn浪勾人。抽到二十鞭,台上那妖Jing疼的嘤嘤哭泣,可却更让人血脉膨胀,台下看热闹的男人无论老少都红着脸挺着硬硬的棒子。
最后一鞭竟然抽在那美人的sao逼上,只抽的那美人一声惨叫双手再也撑不住地面,nai子都被地面压得便了形,可惨叫之后那美人竟然颤抖着chao吹了,yIn水混合着尿水浇在台上,让一向要脸的裂天剑羞耻的伏在地上崩溃大哭。
就在这是一身白袍容貌冷傲清俊的男子上了台,持鞭子美人跪地请安,男子牵起受罚美人脖子上的狗链,对上美人迷茫哀凄的双眼,只用手温柔的抚摸了下美人的头,就好像安慰受罚的狗一般,随后说了句:“可知错了?”
“主子…奴婢知错了…再不敢欺瞒主子了…”
“希望如此,若再有下次便将你卖进这ji馆,任前任Cao完人骑。”威名赫赫的裂天剑仙此刻竟仿佛失去了修为变成了依靠主子生存的家姬,一边哭一边拼命的点头求饶说自己再也不敢了。男人满意后随手拿过行刑美人手里的鞭子,将鞭柄插在受罚美人的屁眼里,方才牵着霍掌门脖子上的狗链,往台下走,而霍掌门竟犹如一头美人犬一把扭着屁股摇着nai子跟在主子的后面爬上了马车。台下众人一阵恍惚,只记得刚刚看了一场主子惩罚婢妾的艳戏,却根本记不得台上那几人的长相。
回到西郊大宅后,霍掌门先是去沐浴清洁,之后又带上项圈自己咬着狗链正准备出去,又想起了什么,忍着羞耻又将鞭柄插在屁眼里,屁股一扭一扭的狗爬着爬到主子的卧房门口磕头请安。
萧明泽受的是正统的皇家教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