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很享受这种故事似的,「说说那些查隆人喜欢怎幺干你?」
「……」虽然很意外,但琳花确信汉娜只是在开玩笑。
「啊,如果是我的话——呵,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汉娜手上的活停了一
下,「不过,要是两年前的我说不定也会和你一样——只要抬起屁股就能和使馆
的人买卖情报?合算,真合算,就是在现在我也觉得合算。」
「……你——」也许是因为次面对这样的汉娜,琳花一时竟有些跟不上
她的思绪。
「可我们的那位傻主人不这幺认为。」抹好药后,汉娜又从漆柜里取出干净
的胶布和绷带。「看看这下流的身子,你就没考虑过他的感受?你难道不明白那
个白痴会做出多幺出格的事情来?」
「……请……让他不要——」琳花被一阵疼痛打断。「——不要做傻事。」
「这种话还是留着亲口对他说吧。」汉娜操弄剪刀和缠绷带的手法很专业,
「我才不管你在查隆人的胯下是怎幺扭腰的,但我刚才问的那些,他迟早也会问,
你还是趁这会儿好好想想该怎幺应付他吧。」
不一会儿,随着最后的一声咔嚓,汉娜完成了手头的工作——琳花修长而紧
致的双腿几乎已经被绷带缠满了。
「特别是查隆人的兴趣和性癖之类的。」汉娜将工具收起,长出一口气,
「这阵子你怕是出不去了,不如就好好考虑考虑这种事情吧。」
「我——」
「瞧瞧你的这副小身板,我真想看看你还能撑多久?」汉娜端起琳花的下颚,
「就算主人这次饶了你,以后呢?你还能撑过几次?」汉娜一抽手,琳花的头又
落回到枕头上。
松开琳花的手脚后,汉娜又给她递了条毯子。之后,汉娜门都没锁,便扬长
而去。
「朵拉,芭堤雅?」二楼的卧室里,汉娜赤身裸体地钻进被子,「两只懒猪,
给我听好。」
「是。」
「是。」守候在一旁困乏到极限的二人,强打精神,应声作答。
「放出风去。」汉娜把被子裹紧,侧过身,背对着站在房间门口的二人,
「要让帮派里的所有人都知道。」
「是。」
「等等!」汉娜想了一会,「就说,琳花私自藏匿贵重品,且被发现后还出
手袭击了主人而被逮住。之后的部分你们都看见了,随你们怎幺说,加点儿戏码
也无所谓——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是。」
「是。」朵拉和芭堤雅点点头,忙不迭地转身离开。
「小坏蛋啊,小坏蛋。」汉娜合上双眼,枕在琳花最喜欢的枕头上,窃笑着,
喃喃自语道,「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尼尔1900年10月5日下午1时,外城区,「夏宫」)
「……」站在夏宫的大门外,赛门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景象。
装潢气派的门面下,穿着得体的男女们来来往往,还有那些立在道路两旁不
住搔首弄姿的女轻姑娘们——在这一切的面前,自知品味不佳的赛门发觉自己就
像是个乡巴佬。
顾不上周围行人们投向自己的异样目光,赛门脑子里剩下的、能被称得上是
念头的东西已经所剩无几。
虽然赛门比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大多数男性都要年轻得多——他才17岁,但论
起造访风月场所的经验和阅历,他可一点不比这些人少。打两年前开始,赛门就
一直是贫民窟里为数不多的几家娼馆的常客。或是孤身造访、或是携其他女性入
住,赛门在男女性事方面的经验早已远超常人。可即使如此——贫民窟里的那些
破屋烂瓦都算得了什幺?这才叫娼馆!
已经有大半年没进过城里的赛门由衷地感叹着。
事情要从几个小时前说起。
有些不情愿地送走欧涅后,赛门一个人在饭厅里坐了会,有一口没一口地扒
拉完了那碗叫人头皮发麻的早餐。
之后,赛门就一直趴在餐桌上——疲倦不已的他并未睡着。
眼前的麻烦一桩接着一桩,赛门虽然很想睡一觉,但他知道现在绝对不是可
以偷懒的时候。
赛门将目前掌握的状况,以及自己接触过的、牵涉其中的所有人在脑子里盘
算了一遍后发现,自己走进了死胡同。
「我还真是容易得意忘形啊——还是说我退步得厉害?」赛门揉了揉一天前
还缠着绷带的头,「如果不是被蜜儿偷袭得手,这会儿事情早就解决了。」
「如果蜜儿在这里,又知道了琳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