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日洞天福地一片鸡飞狗跳,陆星峰整日挥剑追逐一只老狗,势要将老狗大卸八块吃狗rou火锅,堂期予抓着根树枝跟在后面疯跑,李继灵不知道什么是火锅,只是看那老狗灵活的逃窜姿态,恐怕陆星峰难以实现愿望。
说来也怪,他这怕狗的症状居然没了,也许之前被魁那次逼迫刺激,还是有用的。
李继灵带着孩子不过半月,他抓到只带崽的母鹿,准确来说也不算抓,而是用兽语协商让其分些ru汁,用来喂养婴儿,因为李继灵有次在屋内正喂婴儿吃nai,结果陆星峰和堂期予冒冒失失跑进来撞见这一幕,惊得他差点把怀里的婴儿失手掉落,陆星峰也是看得两眼发直,登时两个人尴尬的要死,堂期予还好奇地凑上来看小婴儿吸的啧啧作响,忽然就馋嘴了,吵着也要吃。
李继灵好不容易稳住身形,闻言捂着脸只想原地消失,陆星峰连忙带着叫嚷的堂期予离去,出了门还给了堂期予一个脑瓜崩:“你还小吗!吃什么nai!”
“我ru母还有nai给我吃,我为什么不能吃!”年幼的堂期予理所当然地叫着,他爹家大业大,他自幼集宠爱于一身,常有两个ru母在家中给他备nai,陆星峰不惯着他,拎着他衣领子就走。
听着屋子外面拌嘴声远去,李继灵这才觉得发烫的脸稍稍降温,如此一来他就想着找些哺ru期的动物,替代自己这不lun不类的状况。
可惜他一片苦心小婴儿好不领情,当李继灵用木勺盛着鹿nai喂进他嘴里时,发觉嘴里味道不对的小婴儿瞬间觉得被骗了,喷着嘴里的ru汁就放声大哭,任李继灵如何哄劝也不肯停歇,朝得他头疼。
只有把自己的ru头又塞进小婴儿嘴里,他才不情不愿地停下,哼哼唧唧地吃起大餐,还恶狠狠地用牙床咬李继灵的ru头。
“嘶——”李继灵被咬痛,哭笑不得地拍了拍小婴儿的屁股,这nai凶的性格,可不正像了他的亲爹,小婴儿被打又不干了,一边哭一边吃nai,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样子,令李继灵哭笑不得:“我没用力啊,你哭什么,吃还堵不住你的小嘴。”
小婴儿干脆不吃了,继续鬼哭狼嚎,打不得骂不得,李继灵深觉这就是个小祖宗,气性真大。之后他又尝试喂过几次鹿nai,这小子每次都和吃了毒药一样反应剧烈,四肢挥舞着打开木勺,坚决不肯就范。而且似乎为了抗议李继灵这种偷jian耍滑的行为,安静的孩子从此冷不丁就使劲哭喊,吵得天翻地覆,陆星峰和堂期予都躲得远远的,李继灵终于尝到了带孩子的艰辛。
小婴儿长得飞快,不过月余就长了三倍身型,陆星峰看见不由感叹,这孩子长得太快了点,李继灵没有见过其他婴儿,无从对比,只能把任何奇异现象归纳为魁的子嗣不同于凡人。陆星峰曾试探着问过李继灵,是不是这个世界的男人都可以生孩子?
李继灵支支吾吾,最后还是告诉他这个世界自然是女人生孩子,他只是因缘际会种了一种豆在体内,才有这孩子的诞生,陆星峰知道后松了口气,万幸他所处的世界还没有诡异到颠倒Yin阳,继而又觉得李继灵说的太玄奥了:“这么说来,这孩子居然是种豆得豆而来,哈哈,这是一个小豆子。”
“小豆子……”李继灵一愣,喃喃着看着小婴儿,他可不就是个豆子吗。陆星峰戳着小婴儿涨起来的小脸蛋来了兴致:“小豆子,哈哈,看这里,小豆子。”
陆星峰叫的顺口,不曾发觉李继灵满脸羞愧,他只是整日照顾小婴儿,竟然忘了给他起名字,如今被陆星峰一叫才发觉,于是婴儿的ru名就这样被定下来了,大名李继灵要好好斟酌再起。
小豆子胃口变大,李继灵也发现自己本就没多少ru汁可喂,偏偏这孩子非他不可,不然宁愿饿着哭泣不已,李继灵想起以前偶然听邻居说过吃鱼可以催nai,他原是因为跟着家人去给吃满月酒席,旁边一众村妇闲话家常才听到,当时还羞的当作听不懂,现在却在脑子里冒出这么一个念头,不如去灵巢捕捉灵鱼试试看。
于是李继灵翻出竹篓带上孩子就去往灵巢,他原是想悄无声息地来回,并不想碰见魁,特意绕了些路跑到灵湖源头那片小瀑布捉鱼,那里水位低矮泉水清澈,不到片刻李继灵就抓到了十几尾小鱼,用草串起来掂了掂,觉得这些应该够了,抬头却发现瀑布那里出现了魁的身影。
阳光直射在瀑布飞溅的水流中,折射出斑斑点点的五彩光芒,高大伟岸的矫健男子正赤身裸体地从瀑布中走出,清透的水珠点缀在凹凸有致的肌rou上,魁没有使用屏障,任由瀑布把他打shi,长发覆盖在挺直的背部蜿蜒而下,随着Jing瘦的腰杆隐没在水中,他不经意地微微抬头,宝石般的银白鹿角划出优美的弧度,一刹那割断了数股瀑布的水流,仿佛时空也凝固了。
李继灵看着眼前的景象忽然觉得喉头干渴,手一抖鱼串啪嗒地掉在草地上,魁转过头,一抹忧郁的神色被李继灵捕捉到了,他更加惊诧。一向张狂,潇洒,自大的神灵,为何会透漏出一抹脆弱,这还是他印象中的魁吗?
魁很快蹙眉神色冷凝,仿佛刚刚的Yin郁只是一种错觉,由于瀑布的水流冲刷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