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灵带着姐姐先住了几日客栈,给姐姐置换干净的衣服吃了顿像样的饱饭,李继灵虽然不需要再吃人间的饭食,却想庆祝一番他们姐弟重逢。
接着就打算在城外买块地和院子给姐姐居住,钱到用时方恨少,他以为他带的金银够用,但是他和姐姐都没有独立门户的经验,是以地价估算超出手头的钱,就在他发愁地说了句去哪才能有钱的时候,魁默不作声地掏出了一个人头大的金疙瘩。
真——土豪山神威武。
李继灵擦擦口水抱着金疙瘩不知如何是好,这么巨大的金块也不能直接使用,要拿去淬炼和分割,这也难不倒山神,魁咕哝了一句麻烦,就在李继灵的目瞪口呆中像搓泥丸一样徒手揪下拇指大小的一锭金子:“这么大的可以了吧?”
李继灵点点头,然后也没看清动作,魁已经将那巨大的金块分割成同等大小的金条丢给他。
在人间,有钱好办事,李继灵急忙找了商家置换钱币,着手挑选地皮,魁就一直跟着他,带着几分好奇地打量他的一切行动。
李继灵为了不太过扎眼,已经换了衣服带上帽子,在世人眼中就是他最初那样的普通少年,为这世俗而奔波着,他欣喜地和人们交流而不自觉,这一切都被魁看在眼里,他知道李继灵不喜欢和他避世,可是只要一想到李继灵离他而去他胸腔里就燃起熊熊烈焰,他只想把李继灵藏好,不让这些世俗的人和物打扰他们。
李继灵通过牙人签了一个婆子和一个小丫头做活契的仆役照顾姐姐,用了七天时间就把姐姐和房屋田地丫鬟都安排妥当,转眼就到了家家户户开始腊祭祭祀,此时人们并不统一日子过腊祭,而是择良辰吉日,天子贵族举办围猎,用打来的野兽进行祭祀。商户农人或自己养的家禽,或交易而来的的牲畜割喉放血,摆案焚香,穿上黄衣跪拜叩首。腊祭的对象,则是列祖列宗以及五位家神。五位家神指的是门神、户神、宅神、灶神、井神。
李继灵把采买的事情交给婆子去办,三牲备齐在高台之上,还摆上各种美食来祭祀,祈祷来年风调雨顺,家宅安宁,本来婆子牵着李怀梨,李继灵领头行礼,结果魁当仁不让地站在案前挡着。
李继灵知道其他人看不见魁,依然满头冷汗,他又闹什么别扭,李继灵拉开魁询问,魁拉长着张脸:“有本座真神在此,你们拜那些不显灵没本事还花心的虚神作甚?”
“……”
李继灵可以不拜别的神,但是不能不做个样子,当起一家之主做个表率,只能歉意答应魁给他礼物,千哄万哄才把家里这个正神给安抚好。
县城有组织在城外举办篝火祭祀,其实也是一种老百姓庆祝的集会活动,杂耍的艺人和商贩可以在集会上做生意,打扮夸张带着面具的年轻男女还可以趁此物色对象,有看上眼的就交换面具,李继灵在家和姐姐吃过晚饭就拉着魁去集会玩耍,不是他不想照顾姐姐,而是他知道姐姐会有大把机会看这花花世界,而他以后的日子,只有魁在他身边,所以他要在腊祭时节,热闹非凡的时候好好看看人间的景象。
夜幕之下,火光密布在城外的空地之上,由附近道观或乡村里选出的十岁的一百二十个逐鬼的童子,童子们头戴大红头帻,身穿皂青衣,手持大兆鼓,跟着为首一人扮演驱邪之神的方相氏。
方相氏头戴面具,身披熊皮手持戈矛盾牌,率领十二人扮成的野兽与童子们呼喊舞蹈穿梭在火把之间的小道上,鼓声嚯嚯,声威气势令人心悸。李继灵的一头白发在集会上反而不是很显眼了,和魁一同扎在人堆中,熙熙攘攘被推着移动,走到哪里看到哪里。
渐渐的二人被挤到人群外围,魁拉着怀里的小人儿就闪身到了旁边的树林里,李继灵正感到奇怪魁拉他离开干什么,就被环在腰间的大手的动作弄的呼吸一窒。
李继灵双手抵在魁胸前,面颊一片坨红羞涩,怜卿一直想把他的害羞习惯去掉,只怕是永远也不可能的。魁不安分的大掌向下移动,揉捏着越发挺翘的蜜桃状的tunrou,五指间都勒出沟壑,tunrou满满地鼓出指缝。魁把李继灵压向胯部,让他能充分感受到那灼热粗硬的欲望。两瓣tunrou被他拉开放松,来回弹动。
李继灵原先抵抗的手不知不觉揽着魁的脖子收紧,两人的灼热呼吸交融在一起,双唇碰触吸吮缠绕,一切都水到渠成,李继灵的裤子被扒落到脚跟,tun缝中间那朵粉色的小花也分泌着汪汪蜜ye,被魁挤压顺着腿根滑落。魁抬起他的一条腿也无需扩张,顶进了个头,就被热情欢迎的小xue自行吞进去。李继灵也知道自己被调教过的小xue无比的饥渴,把头埋在魁的胸口逃避事实。
小xue内里火热无比,肠道鼓动着rou浪一层叠一层把魁的巨根往深处吸啜,魁静止了片刻感受李继灵的主动带来的欢愉,接着开始抽送起来,rou汁翻涌汩汩打在rou棒上,魁cao了没一会儿李继灵下面就shi得一塌糊涂。他贴在魁的身上被顶的一耸一耸,tun尖晃动着偶尔泄露出被魁的大rou棒抽出时带出来的粉rou,再被魁狠狠顶回去,啧啧的声响伴随着xue口的颤动吮裹。
“啊,哈啊!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