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灵在怜卿这里过着眼花缭乱的yIn糜特训,渐渐放弃了抵抗,开始享受起来。他不知这是怜卿的狐媚之术的作用,不管他情不情愿,妖物迷惑起人来总是神不知鬼不觉,更何况怜卿是入世许久的道行高深的——狐魅。
怜卿之前入了张家大宅,不是一日两日当成玩耍,如果没有魁的半路插手,张家也会在他的搅合下鸡犬不宁,轻则钱财散尽几代人运数低迷,重则家破人亡。不成想还没等他吸够张恒的元阳,就一起倒霉地被山神雷法烤了一遍,这一切都是因为李继灵,事情的前因后果怜卿已经勾引李继灵和盘托出,怜卿磨牙看着李继灵暗想,他打不过魁,魁也不受他勾搭,那只能拿李继灵出气了。
平时养xue继续做着,怜卿悄悄改变训练的本质,势必要让魁吃个大亏又找不到理由触他霉头。李继灵在怜卿的狐媚之术中不知时日,只是意识开始逐渐松散听话,今日正好开始训练阳心,怜卿将一个特制的铜音叉塞入他的下xue,音叉把手部分为两层,外层是金黄油亮的阳具状,薄薄的外衣之内中空,gui头马眼是活动的,内部链接了音叉伸出xue外,另有手指般的圆头伸出gui头抵在李继灵的阳心,李继灵的下xue被铜阳具撑得饱满chaoshi,肛口紧紧吸允着铜身,洞黑的阳具底端伸出长长的音叉,整个xue口就像被透明之物撑开,xue眼伸出蛇信子一样的铜片。
李继灵难耐地扭着腰,下xue像饥饿的婴儿一样淌着水,难耐地含着铜阳具,怜卿这时已经可以随便拿捏他,一巴掌抽在圆润的tunrou之上:“别动!你个小浪货,等会儿一定让你吃饱管够。”
“啊啊。”李继灵媚眼如丝地看着怜卿,乖顺地被他束缚了手脚,用红绳把胳膊和小腿捆绑在一起,再从腰间绑了宽宽的绳子。李继灵被捆成蜷缩的一团,屁股单独暴露着音叉直愣愣吐出来,男根掉出来更显得要害毫无防备。
“嘻嘻,乖徒儿,我之前让你养xue火候已成,你的野xue也终于蜕变,可惜还有一两分不够圆满,你知道为什么吗?”
李继灵摇摇头,怜卿顺着他的后背摸到他的屁股摩挲:“名器,鲜艳鲜活鲜香,外紧内软,软中带韧,外紧就是菊门,内软就是中xue肠纹,软中带韧就是要锻炼肠子尽头的阳心处,阳心深藏腑脏之内,全由血ye气息控制,平时外力无法接触也不能随便练,容易受伤废xue,这音震法柔和刚韧,按照音阶由低到高慢慢把阳心震荡活跃,加强此处的rou力,待你好好练成也就是名器大成之时了。”
怜卿笑眯眯地拿出另一个巴掌大的编钟,还有音锤,接近了李继灵后xue的音叉,也无需碰触只是用力捶了手上的编钟,砰的一声之后靠近编钟的音叉被感染地震颤起来,这股震颤不会被李继灵的xue口和肠壁接收,而是直接作用在阳心处一起高频率颤动。
“欸?哎呀~嗯嗯~”李继灵如被电击一样先是昂起头,接着发出一声酥软的呻yin开始扭着腰腿挣扎。
“咚!”怜卿等音叉的震颤平息后换了一个大一些的编钟敲击,更高的频率从音叉传导到xue内,凶狠地翻搅着阳心,“噫咿咿——”李继灵觉得这大概就是升仙的快感,不同于大力狠caoxue口的爽利,而是细细密密,无所不在又隔靴搔痒般,他无论多么用力夹紧xue口都无法遏制这种快感,随着编钟依次升级,裸露在外的音叉震颤的只留下残影和嗡鸣声,阳心平实只是被顶或压或磨,从来没有被如此仔细全面地蹂躏过。
李继灵浑身都快要被音叉同化,肚脐以下化作水池被音频的狂风暴雨给捣烂敲碎了水面,脚心一齐瘙痒难耐,最难受的还是阳心处,似痛非痛,酸麻饥渴,恨不能狠狠咬住音叉吞吃了它,又忍不住放软了身体好好感受再也不要停止这种快乐。
这就是欲仙欲死的感觉吗?李继灵浆糊一样的脑海里尽是这种欲念。
等到后来编钟变大,音频太过,这种快感已经变成折磨,痒中透着痛,阳心红肿火辣,李继灵受不住漫溢的刺激发出惨哼。
“咿、咿、咿咿——不成、不成了噢噢噢呃呃呃呃呃!”
他身上的红绳都磨出了痕迹,哀嚎着崩溃到两眼翻白,嘴巴咧开流出口涎而不自知,直到昏阙了事。
“这就不行了?真是没用!”怜卿还想着用不同的乐曲弹奏一首,李继灵已经手脚痉挛着失禁,一大滩水浸shi了肚皮和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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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训练阳心相比,之前种种都是鸡毛蒜皮的小意思,李继灵更加不知东西南北地由着怜卿Cao弄,怜卿不能享受自己练成的名器,但不妨碍他好好玩弄,他立了个木头人在屋里,武人的木头人是炼拳脚的,圆木桩上伸出木棍,怜卿的木头不务正业,下身立了个巨大的木头鸡吧,另有两根木棒从肩膀处水平架着。
怜卿别看平时柔柔弱弱,都是些障眼法,他抱着李继灵如同小孩把尿的姿势毫不费力,就那样把李继灵送上去给木头人cao,一开始李继灵被动地被怜卿送上去撞击,就像被锤开筋脉的rou蒲,等剁软了好下锅煮熟,李继灵正好相反,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