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吱嘎。
不堪重负的床剧烈摇晃。
浸透了爱ye的床单,其上紧紧纠缠在一起的rou体,激烈地晃动着,似两只搏杀的兽,又似一对亲昵的眷侣。
中途两人喝了点水,虞潇的唇吃力地张着,眼眶蒙上一层水雾,他渴啊,可哪有力气支起身。
教父的胸膛像重卡压在他身上,清甜清澈的水从舌头渡进口腔,美人贪婪地汲取着,吮吸男人唇瓣的模样极其色情。
喉结上下耸动,吞咽,冷不丁被男人挪下的嘴含住,犬齿厮磨,唇瓣贴着颈动脉,从口中涌出的水打shi了虞潇的下巴。
近乎窒息的压迫,睫毛颤抖,喉管口泛起小小的水泡,求饶的咳嗽逸出唇齿。
他的指甲划过教父的背部,又拍又推,力道轻得像挠痒痒,好不容易解脱的瞬间,还没等虞潇喘口气,他的腰被箍着翻了个身,脸蛋重重陷进枕头里,两眼发黑,下巴黏shi得难受。
“还不肯射?”
燃起的盘香。
堕落的香气在室内萦绕。
男人的手托起虞潇的腰,两手摸到他的胯下,指腹贴着shi漉漉的玉jing揉了揉。
“呜……啊!”
指甲擦过jing缝,斜斜的挑起尿道口的褶皱,gui头向下顶着凉shi的褥垫,磨人的酸痒胁迫着美人努力翘高tun部,膝盖支撑得发麻,摇摇欲坠的身体,从口中吐出忽高忽低的呻yin。
“你耍赖,啊——”
朦胧的水雾,哭腔愈发清晰。
握着玉jing的手倏得打滑,竖着的gui头向腹部滑去。
jing身重重跌进滑腻的褥垫,一股白浊从铃口喷出,虞潇差点咬破嘴唇,瞳孔剧烈收缩,肿胀的玉jing再也憋不住,随着教父扬起的手一下下落在tun部。
陡然失禁的Jingye淹没了玉jing。
愤愤的哭喘声中,美人丰嫩滑腻的tun瓣被掰开,男人的手指插入其中,股缝的绒毛一哆嗦,开翕的肛口泥泞不堪,汩汩淌出的爱ye被手指蘸着,捻在褶皱上画圈。
他的动作有多么轻柔,刻意的挑逗,勾勒,指腹时不时按压会Yin,一阵阵空虚的瘙痒自肠道内腾起,似百足虫蠕动,啃咬红rou。
美人情不自禁地摇摆着腰,双手撑着枕头向后退,试图蹭上教父胯间的凶器。
“小潇,求我。”
额头滚落豆大的汗水。
男人音色沙哑。
虞潇磨了磨牙。
“你上次也是这么撩拨我的。”
欲火焚身,教父的声音似委屈,似撒娇,又带了点儿气急败坏。
“好哥哥……嗤。”
羞耻的尾音,在唇齿间转了一圈,逃回了喉咙。
虞潇把头埋进枕头里,脸颊热,心尖烫,他支支吾吾,半晌不肯说个清楚。
简直自讨苦吃。
教父心想。
复苏的rou棒昂头挺胸,肿胀,火热的头冠贴着小腹的肌rou,隐隐生疼,情欲的浪chao汹涌而至,被灯光染成蜜色的脊背猛地俯冲——
肠道倏得被捅开时,惬意的呻yin呲溜钻出枕头,美人汗涔涔的背部向上拱起,露出胸口被压得扁扁的两颗ru珠。
膝盖向两边弯曲,虞潇撑不住身子,红壁内东倒西歪的软rou,似破碎的蝴蝶翅膀。
膀胱的筋膜被撞得摇摇欲坠,敏感的前列腺在rou刃连番的捅戳,捣鼓下,滔天的快感自翻涌的红rou渗进尿道。
澄黄的尿ye,ru白的Jingye,失禁般喷发。
虞潇的手无法攥紧床单,一是脱力,二是黏shi的手感让他感到极度羞耻。
舌尖尝到咸涩的味道,眼眶红肿,泪干后的脸颊涩涩的疼,男人抡起的凶器重重碾过肠壁上端,美人倏得昂起头,一字一顿从口中辛苦地蹦出:“哥……洗澡……”
他像一条咸鱼,双腿岔开,脚腕搭在浴缸的边缘,抿紧的唇,喉结耸动,痉挛的胸脯在水中一颠一颠,恹恹的ru头时不时被粗糙的指腹捋上一把,男人的头颅沉入水下,拱进美人的腿间,高挺的鼻梁蹭过软rou,哗哗的水声里,仿佛有水蜘蛛迈着细长的腿,绒毛摩挲着他的腿根,尖锐的口器探进敞开的肛庭。
“滚蛋……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皮带蒙住双眼。
被温水舒张了毛孔的下身格外敏感,教父低低的轻笑,下巴没剃干净的胡须时不时刮过腿侧。
滑腻的软体蠕动着爬进直肠,舌尖突兀分叉,似蛇信子仿佛有无限的韧性和长度,模仿鞭子挥舞的动作绞住软rou上窜下跳,舔过麻筋的瞬间,电流迸发,顺着血管向上,腾起的快感直掀虞潇的天灵盖。
他登时酥了身子,胸口瘙痒难忍,可是怎么也抬不起手,“哥,舔舔……哥,好痒……”
右胸水光淋漓的ru头被牙齿嚼住,牙尖抵着皮rou的脉络细细摩挲,舌头似锅铲来回翻煎,从舌根涌出的小火慢腾腾熬着这颗熟透的果实,直熬得娇红欲滴,沸腾的津ye连ru晕一块蒸成可口的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