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套下的五指,苍白无暇,男人枪法Jing湛,长年战斗,双手却干净得没有茧和疤痕,圆润的指甲甚至有几分可爱。
淡红撑开庭口,黏shi的yInye迫不及待得卷住手指,一根接一根,沿着因兴奋而颤抖的肛壁向内,豁然开朗的直肠,深红的媚rou蠕动着袭来,缠着他直往里拖。
虞潇舒服得呜咽,胸脯上的红豆雀跃着,冷不丁被含进温热的口腔。
ru首的伤口刚好,新皮还在酥酥的发痒,被男人的白齿温柔地抵着,啃咬的力道上轻下重,蚀入rurou的快感让他的玉jing翘起,铃口一股股喷泉涌上男人的大腿。
yIn水流至膝盖,壮硕的rou棒里似有熊熊烈火,连带着Yin筋收缩,泡在一滩白浊里,肌rou收缩,舒张,似呼吸着,又像是在贪婪地吞饮。
体内被刮擦出的连绵快感,让虞潇拢在rou柱上的手指提不起力地胡乱刮挠,他愉悦地呻yin着,眼眶被爽得蒙上一层水雾。
“呜~”
“这里的痂还没有脱落。”
陡然被指腹摁在麻筋的边缘,红rou急促的一个涌动,升腾的情chao,拔高的快感像冰镇的酒,倏得倒在虞潇砰跳的心脏上,透心凉里是直冲大脑天灵盖的欢愉,凉爽沁入心脾,竭力敞开的后庭,此时是多么期盼能被滚烫的烙铁贯穿。
可是任虞潇怎么诱惑,眼神哀求,教父别过脸,抿紧的唇意志坚定:“痂还没落。”
虞潇愤愤掐了把男人的凶器,gui头肿胀着,偶尔滴落的Jingye烫得他手直发抖。
远远的,隔着几条街道,传来人群模糊的交谈声,从青石板上响起凌乱的脚步声,虞潇深吸一口气,公园里风景静谧,行yIn靡之事的两人,却都欲火难熄。
赤裸的身子腾空而起,被搂进教父宽大的外套里。
男人像做贼般,抱着他一路小跑,从后门遛出公园,攀过墙时脚底打滑,两人以狼狈的姿势,落入一小楼开满山茶的花圃中。
娇嫩的花瓣被碾得下陷,虞潇脸颊贴着男人的胸膛,耳边砰砰跳动的心脏声沉稳而安心。
“你这是……把我偷哪了?”
系着领带的黑色衬衣,质地柔软,勾勒出男人Jing壮的胸肌,虞潇眼角上挑,试探着嘴唇啜了口布料上的凸起。
搂着他腰肢的手倏得收紧,男人急促的一个深喘,手指插进虞潇发间,顶着他的后脑勺陷进自己胸口。
鼻翼被温热的衬衣反复摩擦,心跳得越来越快,虞潇的舌头压上男人的ru头,在窄小的空间里被囚得近乎窒息。
“咳……咳咳……”
半晌才从雄狮的怀里挣脱,汗水打shi的黑发黏在虞潇的额头,他气喘吁吁地歪躺在花圃里,身子侧着,一手托腮,翘起的tun部,从胳肢窝往下流畅优美的线条,曲起的膝盖轻轻顶着男人的凶器。
“提前痂落,会留疤的。”
教父捂住虞潇的眼睛,外套向前倏得罩住他的酮体。
“我不……”
“我在乎。”
教父的庭院里养着三条柯基,他说,这是远行的主人托他照顾的。
“你的tun很翘,像柯基的小屁屁。”
男人狡猾地没有给虞潇买合身的衣服,他只能披着宽松的衬衫,腰部稍微一弯就能看到胸脯上珊瑚的两点。
“不要裹着鸡鸡,会影响伤口恢复。”
虞潇咬住下唇,裙下晃悠的分身和裸露的肛门空簌簌的,舒服却羞耻。
“过来,检查身体。”
打着上药的幌子,教父坐在躺椅上,把虞潇搂到怀里,双手伸进他的领口,来回揪弹ru头,玩得不亦乐乎。
柯基凑在他们腿边,好奇地看着小主人在男人的膝盖上呻yin,绯红的脸颊上扭曲的表情似疼似爽。
“今天……给你的身子补补gui汤。”
男人咬着虞潇的耳朵,胸膛摩擦凸起的肩胛骨,他撩起怀中人的裙摆,爱不释手地揉了揉滑腻的大腿,接着以一个把尿的姿势,两手托着抬起虞潇的膝盖,架在躺椅的扶手上。
这段时间,教父照着系统的视频,学了很多锻炼括约肌的法子,照葫画瓢在虞潇的后庭,那厢shi热的肠道,隔几天换一根硅胶棒,甚至有时海绵肌被肛枷顶着,让虞潇合不拢腿,在床上连连急促地喘息。
半个月。
距离他们从公园回来半个月。
虞潇的身子总算彻底养好了。
除了后庭,跟教父相处的这段时间,他身体的其余部位,每一寸皮肤都淌过男人的津ye,牙印陷进肩膀,锁骨,两只ru头每天都被舔得水光淋漓,敏感的皮肤尽是男人的气息。
而现在,侵略者雄赳赳的铁蹄,踏上了虞潇最隐秘的部位。
gui头的伞冠嚣张地撑开,尿道口抵上会Yin,一点点顶着褶皱,沿着肛壁捅开海绵肌。
一溜鲜血溢出薄皮,红rou痉挛、颤抖、后退,jing颈没入肠道的瞬间,虞潇发出一声沉闷的哭喘,他重重向上,脑袋磕在男人的下巴,绷直的胸脯上,两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