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嗯啊~”
呻yin声里透着丝丝撩人的甜,美人情动,骨rou匀称的身体似柔滑的丝缎,随着渐渐蒸腾的汗ye,染上一层绛红。
“我不要……呜……轻点……”
被绑住的手腕无力地向上抬起,手指颤抖着,怎么也摸不到眼前那个越来越朦胧的身影,虞潇的表情脆弱而无助,像稚嫩的羔羊,撩拨得两只野兽心头的欲火越发旺盛。
“呃……啊!”
肛口被滚烫的孽根骤然撞开,Jing纯的男性气息灌进直肠,刺激得周围的内壁慌乱收缩,却被gui头顶着红rou蛮横地荡开,凶器猖狂地笑着直直捣进温热的曲径,项宸拧了把虞潇的ru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蒋逸喉结耸动。
“会坏掉的……”
虞潇急促地喘息,随着他的身子腾空而起,大腿rou颤抖着,膝盖内侧被手掌紧贴,修长的腿一前一后岔开,与腹部下端齐平,两只脚腕分别搭在项宸和蒋逸的腰侧。
尽管这具身体学过跳舞,有不错的柔韧性,这么一番姿势折腾下来,再加上肛门里还插着一根rou棒,虞潇的腰直发酸,手腕上的绷带一解开,他颤抖着手搭上两人的肩膀。
虞潇曾被队友骗着看过GV,那恰好是一部轮jian的片子,被几根鸡巴戳在半空失禁的男演员,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
这幕记忆的画面,随着蒋逸从胯下掏出的孽根,在他的脑海里愈发清晰。
他剧烈地挣扎着,拼命晃动大脑,试图挣脱情chao的束缚,一面摇晃的肠道像主动迎上男根的Cao干,麻筋边缘被蹭过的瞬间,虞潇发出一声要死的呻yin,倏得像被抽了骨头,身子软软塌下,靠在蒋逸的怀里急促喘息。
“轻点……轻点……”
“不怕,乖~”
男子面上温柔地吻了吻美人汗涔涔的额头,胯下动作的孽根却毫不含糊,秉着长痛不如短痛的硕大,像一道闪电劈进汁水涌溢的肛门,边缘的褶皱和红rou被Yinjing带着层层下陷,好半天都没能弹回去。
虞潇的惨叫戛然而止,身子一瞬间的僵硬,紧接着是宛若稚嫩的皮rou被烙铁贯穿,铺天盖地的疼痛和肿胀,被两个男子的鸡巴捅进的肛门仿佛炸裂开来,剧痛后紧随的麻木,失去直觉的下体仿佛冬天赤着脚在冰上行走。
有温度先后攀上他的嘴唇和胸口,亲吻间渡进口腔的津ye。
蒋逸的手掌贴近虞潇的心脏。
砰,砰。
温暖包着掌中的皮rou慢慢摩挲。
另一颗ru头被含进项宸嘴里,吮吸着,连带周围的ru晕一并涌进口腔。
适应的过程艰难而辛苦。
直到肠道内重新感受到针扎的疼。
直到被药物刺激的大脑,终于释放出足够多的内啡肽。
虞潇镇痛后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缓,海面下的快感,随着两柱男根的律动浮出水面,蒋逸的手按摩着虞潇的肩膀,他的分身沿着直肠一路向上,厮磨红rou的同时顶到一个危险的高度。
虞潇面向项宸,绷直的前端肠道,被将军的孽根倏得摩擦而上,刹住的gui头抵住内壁寸寸按压,直到愉悦的电流,猛然在麻筋上爆发。
一瞬间腾起的快感冲出虞潇的喉咙,高亢的呻yin一经响起,仿佛被撞坏了开关,腮帮子的肌rou遏制不住地颤抖着,放荡的呻yin一浪高过一浪。
筋膜后最敏感的红rou,被巨大的力道挞伐得下陷,前列腺汪汪的软rou向两边塌挤,撑着膀胱的下端。
受到挤压的尿道贴向Yinjing的海绵体,在一阵阵孽根愈发狂热的捅撞里,失禁的尿ye一股股冲上被堵住的铃口,叶柄脱落的瞬间,澄黄的ye体喷洒在项宸腿边的灌木上。
虞潇两眼无神,绷住的呼吸在下一秒,被同时冲刺的两把凶器撞得粉碎。
春药渗进了他的骨髓,后庭渐渐从双龙的疼楚中解脱出来,红rou自发缠上分身,吮吸着,噗嗤噗嗤的抽插里,后庭里淌出的爱ye被捣成白色的泡沫,溅射在身下厚实的草叶上,宛若一朵朵盛开的花。
虞潇的身子陡然被抱起,肠道摩擦着rou棒向上,直到肛口跟两个gui头颈齐平,接着两人的手一松,高亢的尖叫仿佛心脏要蹦出喉咙,一瞬间被硕大的合柱贯穿,肠道几乎要被捅破的恐惧,贯穿全身的灭顶快感,爽得虞潇两眼微微泛白。
尿道的阀门仿佛在激烈的性爱里被撞坏了。
随着一道道爱痕爬上虞潇的腰,他被夹在两只不知疲倦的野兽中间,岔开的双腿痉挛,身子接连不断的上下颠簸。
殷红在胸口上下弹跳,浑圆的tun部被手掌拖着用力向上抛起,落下的瞬间掀起的波涛将虞潇的理智拍得粉碎。
他一刻不停地哭喊着,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淌进野兽饥渴的嘴中,时不时爱抚的吻落上他的胸口。
恍惚间虞潇感觉自己仿佛被Cao成了一只rou便器,吞咽着双龙的后庭一次次被颠上极乐的高chao,欲仙欲死间,他双目迷离,意识涣散,直到被满腔滚烫的Jingye,灼得发出最后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