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虞潇拿手肘戳了戳亚尔曼的胸膛,被汗水打shi的黑发披在背部,黏得他难受。
“为了隔音,连窗户都不装吗?”
他撑起胸脯,下体啵得一声从rou刃上脱出。
“哎,别掐我~”
虞潇揉着腰,给亚尔曼一个安抚的吻,他shi脚站在床尾,环顾房间。
四面皆是深蓝的墙纸,带着磨砂质感的墙壁,地板上零散掉落的锁链,虞潇选了其中一根细点的,勉强绑住头发。
“唔……这样的话很舒服呢。”
背部的肩胛骨蹭着墙磨了磨,刺感里带着微微的疼痛,适当的粗鲁能让虞潇在性爱里更加兴奋。
“我怎么感觉,你把我当成了一根大号按摩棒?”
“别用那种危险的眼神看我。”
这次是他主动吻上亚尔曼的眼睛,小舌调皮地舔了舔颤抖的睫毛,两腿向上一翘,交叠着勾在蜜色的背部,虞潇腰腹内收,将全身大半的力道倾在亚尔曼身上。
“唔啊~”
这个姿势让肩胛骨上的摩擦更加生疼,急需强烈的快感来分担,虞潇身子向下一沉,敞开的肛口连根吞下亚尔曼的男根。
一圈jing膜向外扩张,肿胀的伞冠跌跌撞撞遁入红rou间,亚尔曼错开虞潇的唇,舔过他的喉结,流连在被吸得红肿的ru尖上,津ye顺着ru晕向下滑落。
“小虞姬,快告诉我你麻点的位置……”
“向右……嗯啊~再过去点,这里,啊!”
“我记得,你们有一句老话叫做,教会徒弟,Cao死师傅?”
“哧呃……你慢点,不是这么说的,你这分明……啊!是恩将仇报~”
陡然加重的顶撞愈发迅疾,亚尔曼握着枪杆,Yinjing头噗嗤,噗嗤一枪接一枪摁着那处肠道向内挤压,涌起的红rou在前列腺上摇摆翻腾,肌rou刺激得其上的膀胱颈剧烈开翕,湍急的尿意沿着窄红的长道向外流窜,从陡然翘起的铃口喷射而出。
“被Cao得射尿的感觉爽吗?”
“呜!”
轻度洁癖?虞潇一脚蹬在亚尔曼的胸膛,浅黄色的尿ye在空中呈一道抛物线,溅射在玉箫身下的床单上,甚至有几滴还落上他向外伸展的脚踝。
“羞死了,啊!”
虞潇闭了闭眼,失去力道支撑的身子陡然下滑,tun瓣啪嗒在地板上荡开,又是一声痛呼从他口中蹿出。
“嘀嗒。”
摊在地板上的马甲口袋里,传来钟表整点的提示音。
“我还没抒解呐。”
“不介意的话,你可以享用床上那位的身体。”
“可是我还想Cao你……”
哐当。
“这么脱肛无情?”
刻意端起清高的架子,酒窝里盛着醉人的红,虞潇关上门,赤裸着身子一步步踏着台阶下楼,圆润的脚趾,濡shi的分身悠悠荡着,他毫不顾忌周围投射而来觊觎的目光,充分舒展四肢,行走间优美的曲线似浮着一层水光。
意料之外的,那些年轻的男女跪伏在地上,瞪大的瞳孔看着虞潇,眼里除了涌起的情欲,还有浓浓的恐惧。
恐惧?
“蒋……医生?”
熟悉的白大褂靠在小楼的门口,窗外来回巡逻的士兵,虞潇知道蒋先生那双手玩起手术刀来极富美感,“第一次见你玩枪,手势也很美。”
啪嗒,啪嗒。
皮靴踏在地上,随着男子的靠近,虞潇一步步后退,直到背部抵上栏杆,蒋医生的枪管抵着他的手腕,沿着胳膊爬上肩头,枪口顶住虞潇的脖子。
“玉箫呢?”
“房间里。”
“看到自己的替身,有什么感想。”
“就是,总之,很复杂,嗯……你手下要进来了,大褂能借我披下吗?”
“喏。”
蒋医生看了看四周,从茶几上拎起一条相对干净的女士旗袍。
那么小,没有窗,四面都是墙的房间,亚尔曼是怎么带着一个活人转眼消失无踪的呢?
士兵急匆匆报告的声音里带着气馁。
小楼附近,一街之隔,昏暗的诊所里虞潇翘着二郎腿,脚底贴着桌面,嘴里啃着苹果,看蒋医生煞有其事地写报告。
“项将军,不会是舍不得他那个小情人吧?”
“想见一见他吗?”
“暂时,不想。”
蒋医生放下笔。
“肠道里不要长时间含脏东西,会生病的。”
“啊呜……可是太深了,我自己掏不出来。”
虞潇懵懂的脸上挂着单纯的微笑,眸似闪烁的星辰,好奇地看着男子腾起身,走到他身边,低头用嘴咬下一块果rou,然后深呼吸:“我提供的清理,不会因你的求饶中断。”
外头瞧着破破烂烂的诊所,掀开百叶帘,里面洗澡的隔间虽小,沐浴的莲蓬头和座椅是新的,三面白墙用水冲得很干净,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