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房间的门顿时被人打开。
「啊呀?果然在这呢~」
雪之下惊讶的望着优雅进房的冢川,然后在还未开口说什麽的时候,就被金属摩擦的声音吸引了注意。
冢川身旁出现的两个人,手上拿着十字弓,上面放着银色的短箭在几秒后打入了狼的双腿。一个吃痛,狼顿时松口的躺回地上。
近似黑色的血溅在地板上,让雪之下顿时回神的出声制止。
「住手!不要伤它!」
冢川轻敲着烟管,一副看有趣的东西的回望着他。
「恩~为什麽呢~?」
语一落,两只银箭顿时射穿狼的前脚。
而当其中一人又将银箭放在弓上时,雪之下顿时上前一手抽出自己藏的棍子,然后用力一挥的打飞对方手上的武器。只是一人仍旧防不了三人,见雪之下将第二个人打晕,冢川只是笑笑的将自己的弓对准了狼。
「雪之下桑,我想您还是住手比较好喔。」
雪之下愣愣的望着他,然后皱眉的开口。
「你…对泷野桑做了什麽?」
「恩?没什麽啊~我只是想邀他聊聊而已。」
冢川轻笑着,然后一副轻松样的抽着烟。
「只是他不理我,所以我才用自己的方法,把他的东西还给他。」
「还?…他才没给过你什麽…」
雪之下一手刺痛,却仍旧紧握着棍子。
「呵呵~因为他自己也不记得了呢~好了~雪之下桑我给你两个选择吧?」
「……凭什麽认为我会选?」
冢川耸着肩,不回答的讲出自己的条件。
「雪之下桑愿不愿意跟我走一趟呢?」
「我拒绝。」
「是吗?那我就打穿这只狼的心脏,然后让下面的人连续爽个几天,你说怎麽样?」
雪之下愣愣的回望,然后撇着视线仔细听着下面的状况。明明最近客人没多少的,他却听的到人群的声音,抿着嘴他不爽的开口。
「……你…在我的客人上动手脚?」
「没有啊~我只是说这几天晴之屋被我包下来而已。」
冢川轻吐着烟。
「那些人啊~只要给钱就什麽都愿意呢~而且月底这区的人很少,正好方便我呢~」
「……..你这混蛋…」
「好了~如何?还是不跟我走?」
雪之下瞪着他,然后望着依旧躺在地上的狼看。
被刺穿的伤口没恢复,而且还一直冒着血。
他很清楚自己就算答应要走,下面的人也不会好到哪去。这次根本不算交易,只是让雪之下更能离开的威胁而已。而真正让他决定要走的,是狼那无法恢复的异常。如果这时心脏被刺穿,那不只是狼或许连泷野也会不保。
他紧握着棍子几秒,然后顿时站直身子的松手,染血的棍子落在地上的滚落一旁。
结果不管怎麽预防,自己还是成了泷野的累赘,如注定般的躲不掉让他在心中苦笑了一番,然后为这几周的寂寞感到无奈及叹息。
不过他也想过,若是没分开,现在倒在地上的可能就是泷野了。
抿着嘴,雪之下低着视线缓缓开口。
「走就走。」
「呵呵~太好了呢。」
冢川轻笑着,然后将手上的银箭射入狼的腰间。
「呜….好痛….恩!?」
雪之下猛然睁开眼,然后坐起身的望着四周。
他人虽然是坐在床上,但四周望去却有铁栏杆围着,仔细观望几秒他才知道,自己应该是待在铁牢里的,只是牢房里摆着床而已。床的位置早单间牢房的左后方,所以他的右边跟后方,床单是直接紧靠在栏杆上的。
动了下身子,手脚上冰冷的感觉让他低下头的察看,双手跟双脚上的黑色的铁环让他顿时皱眉。不过还好不是完全被绑住,稍稍拉了一下链子,长度似乎给了他半个自由。
压着头努力回想,但他只记得自己在答应对方的条件后,就被打了一剂药后就没什麽意识的跟着谁走了的样子。
望着自己身上还穿的好好的和服来看,应该只是被带进来的放着而已。
「呜……睡了….多久了?……」
「大概半天。」
「唔!?」
听到熟悉的声音,雪之下顿时朝另一旁望去。
隔了生锈的栏杆后,是一间什麽都没有的单调牢房,靠在墙边一脸担心在望着他的是许久不见的人。
「大原桑!?你怎麽在这?」
「唉…我才想问雪之下桑怎麽会被带过来呢?」
叹着气,大原拖着铁链靠在铁栏杆的回望。
「泷野桑呢?他不是在保护你的吗?」
雪之下一听顿时低下头,停了几秒后才缓缓开口。
「他……不知道现在….是否….」
见他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