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大总裁给办公室落了锁,仗着自己位高权重丝毫没有羞耻之心的在办公室里开始摸鱼,他把人褪了裤子压在巨大的落地窗上,轻轻笑着问:“你说下面的人会不会看到你?”
江沅没有恐高症,他看着下面蚂蚁一样的车流和人群,偷偷翻了个白眼:“霸总的办公室不至于连单向玻璃都装不起吧?”
池渊闷笑,手里握着一根皮带,只不过现在的气氛一点都不严肃,哪儿哪儿都透着些暧昧,他咬了咬江沅的耳朵:“二十下,罚你败坏我名声。”
江沅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了一道欲色,显然是期待的,他弯下腰握住自己的脚踝,把自己完全呈现了出来,是一个乖顺如献祭一般的姿势。
池渊在江沅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了嘴角,手却很稳,扬起了皮带,随着破空声,落在了眼前白皙的tun上。
“嗖——啪!”
“一。”江沅闷哼一声,皮带在他的tun峰上落下一道二指宽的红印,却没有肿得太厉害,池渊可不想把人打坏。
破空声与皮带接触皮rou的清脆响声在室内有条不紊地响着,时而混杂着江沅难耐的呻yin,若有若无地像是在勾引人,室内逐渐燃起的是欲望的火焰。
皮带每一下落在江沅的tun上,他就微微一抖,握着脚腕的手紧了紧,双腿总是不自觉地想要像下跪,再想到男人的规矩,又勉强站好。好不容易恢复白嫩的tun又一次染上了红色,江沅疼得大腿一抽一抽的,心里却升起了诡异的满足感。
二十下结束,他的屁股被打得红肿了一圈,热热的手感极好,这个姿势维持起来颇有些困难,江沅松了手,腿一软就跪坐在了地上。池渊把人半拉起来,握住他的手把他压在玻璃上,一只手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到的润滑剂,毫不客气地挤在手上探进了隐秘的tun缝中,另一只手还恶劣地揉捏着刚被打红的屁股。
江沅被润滑剂冰的一哆嗦,很快又因为体内的手指热了起来。他被反压在玻璃上,菊xue被池渊不断地开拓着,男人坏心眼得很,一边扩张一边玩弄他的ru粒,那两颗ru头本就因为玻璃的冰凉而站了起来,现在被男人用力地揉捏,更是越发地硬了起来,身下的欲望也早就抬头,微微有透明的ye体在分泌。
“给、给我……”江沅羞耻得脸颊通红,却依旧诚实地求欢,在情爱上他向来放得开,像是一个缠人的妖Jing,誓要榨干池渊。
池渊眸色沉沉,酝酿的正是欲望的风暴,小男友将自己送到了门口,不好好吃一顿岂不是对不起他的心意?
硬起来的粗长Yinjing抵在微红的shi润xue口,挤进去一个gui头以后就毫不犹豫地一挺到底,娇嫩的菊xue像是被利刃划开,江沅高仰着头,发出一声缠绵的呻yin。
后入位进的极深,江沅的肠道被挤得满满的,讨好地绞紧了那粗长的硬物,他只觉得自己的胃都要被捅穿了,摸一摸肚子似乎都能摸到Yinjing的形状。
男人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挺进去之后就快速地抽插,紫红色的Yinjing将菊xue不断地撑开,变成一个圆圆的小洞,交合处甚至因为快速的进出而带起了一阵阵白色泡沫。
Yinjing恶劣地在前列腺上一次次地碾过,磨人的快感几乎把江沅整个人都淹没在欲海之中,囊袋拍打着他刚刚才挨过打的屁股,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疼痛。
“轻、轻一点……嗯啊!轻一点啊混蛋!”江沅的呻yin带起了哭腔,他的Yinjing硬的发疼,手却被牢牢地按在头上,一点自慰的机会都不给他,男人每次撞击都Jing准地撞在他的前列腺上,Yinjing一次次溢出透明的前列腺ye,想射却射不出来,那感觉磨人得厉害。
池渊一只手捏着江沅的ru粒,时不时还咬咬他的耳朵。过度的快感让江沅整个身体都泛起了chao红,在白玉一样的皮肤上相互映衬,美得不可思议,池渊整个人都被江沅迷住了,他冲撞的力度越发的大了起来,几乎要把人撞碎一般。而随着江沅肠道的突然收缩,池渊便知道自己的爱人要来到高chao,他的手堵住那可怜的被磨红了的gui头,轻声道:“和我一起。”男人的声音因为欲望变得低沉沙哑,热气打在江沅的耳边引起了一阵颤栗,江沅咬牙切齿,出口的却只有呻yin:“你、你快一点啊呜……”
池渊咬住江沅的肩颈,狠狠地再一次撞了下去:“今天先放过你。”他撸动着江沅的Yinjing,随着后xue的一阵紧缩,大量的Jingye喷涌而出,江沅失神地感受着身后不断被射进来的Jingye,嫣红的xue口一阵阵地蠕动,稠白的Jingye从股间溢出,色情而泥泞。
池渊把人抱起来,整个塞到自己怀里,软下去的Yinjing还在不怀好意地摩挲那似是在吃Jingye一样的小xue,没过多久又有了站起来的倾向。江沅的Yinjing还被他握在手里,时不时抽搐两下还有Jingye流出,却见池渊摘了自己的领带,做工Jing良价值不菲的墨绿色领带被系在了江沅Yinjing的根部,池渊轻轻笑着:“宝贝,今天我要旷工了。”
江沅:!!!他头皮一紧,还没来得及抗议,身后就又一次被填满,脱口而出的就成了黏腻的呻yin,他无力地瘫倒在池渊的身上,被人压倒在办公室的毯子上,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