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无意间看到过的一种特殊的花——红曼罗。
红曼罗的花朵是血红色的,带着张扬的生命力,又有一种莫名的骄傲,全身上下都在散发着诱惑,明明是火属性的灵草,却会让看到的人心生寒意。
此花只在有火岩浆的地方才会生长,长了红曼罗花方圆百米的地界都将不会再有其它活物。
因为红曼罗花带剧毒。
不仅如此,红曼罗花还是单株生长的灵草。
应拿云觉得这名男子像极了红曼罗花,让他的呼吸都不由的凝重起来。
“你不是和他们一伙儿的吧?到这里来做什么?”红衣男子绕着应拿云缓慢打转,手上握住的剑被他用力一甩,剑上的血滴悉数掉落了个干净,再无半点饮过血的模样。
只是剑上之前沾上的血,被它的主人甩了些许在应拿云的衣摆处。应拿云下意识的皱眉,刚想调动体内的灵力给自己清理一下,却发觉自己如今的灵力连个清理的法术都施展不了。
向后退了一步,正面面对红衣男子,沉声道:“我是无意间行至此地,却奈何被地形所困,烦请这位……公子,予我些许帮助。”这番话可是废了应拿云老大的劲儿了,凡世不能称陌生人为道友,应拿云对各种称谓了解的可不算多,只能勉勉强强与红衣男子搭话。
红衣男子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漂亮充满风情的眸子弯起,太阳穴附近的红色纹路更是为其添了不少艳色,还显得他有些许神秘。
“原来是迷路了啊~只是被你看到了我杀了那些人的场面,万一你是我的对家,这该怎么办呢~”红衣男子拉长了语调,原本就妖媚略带磁性的声音此时此刻更加性感,诱惑力大幅度上涨,仿佛这声音像小钩子,钻进人心里痒痒地,却又拔不出来。
“我不是,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他们。”应拿云干巴巴的说道,只是这话在红衣男子耳中听来不过是托词罢了,脸上的讽意更深。
只是他很自信,再加上杀掉的那些人恶心他好长一段时间了,这回杀了不少,心情正好呢:“喏,这个给你,帮我去把那些东西处理干净了,你就跟着我,我带你出去。”
红衣男子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小瓷瓶,不过半掌的大小,抛给了应拿云,脸微微偏转,示意让应拿云去收拾被他干掉的那些尸体。
应拿云单手接住瓷瓶,对红衣男子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红衣男子不解:“还看我做什么?还不去收拾那些乱七八糟的‘垃圾’?”
应拿云心里一阵无语,他根本不知道红衣男子给他的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用的,只是一入手,能听见瓶子里装的大概是某种液体,轻轻拿着晃动,还能听见哗啦哗啦的水声。
红衣男子看着应拿云没什么动作,像是知晓了什么,说道:“这东西,倒的时候可别自己沾到了,不然你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这句话,他就往边上一站,手上的软剑插入腰间,双手交叉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应拿云动作。
应拿云上前,拨开瓶口的塞子,倾斜瓶身,里面无色像水一样的液体被倒在身前的尸体上。
只见那尸体一沾上这透明液体,便出现缕缕黑烟,还伴着一股难以言喻,令人作呕的气味,应拿云不禁被熏地后退几步,用手捂住口鼻。
红衣男子到是早就知道的模样,早早的站远了目睹这一切。
应拿云眼神凝在那些尸体上,那些尸体冒完黑烟之后,随后就如同靠近了火焰的冰,化成一滩液体,液体最后也慢慢渗进土地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空气里那股恶心难闻的气味久久挥之不去。
脸上没有显现出什么,可心里有些惊讶,这种手段在修真界算是常见,可凡世竟然也有这种毁尸灭迹的东西么?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顿时看着手上小瓶子的眼神都变了。
“嗤。”红衣男子嗤笑一声,像是在嘲笑应拿云一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赶紧的,还有呢。”
闻言应拿云也没有回嘴,默默把剩下的尸体也都毁了个干净。
……
“你是哪里来的傻子?不识路还敢进来这里?”红衣男子,也就是蒲誉,对应拿云的来历产生了兴趣。
他人生的美,虽不是男性的俊朗,可是美丽到了一种境界,就无分性别了,举手投足间都是诱惑。见惯了看着他脸露出垂涎神色的男男女女,应拿云这种看他和看一块石头没什么太大区别的人反而引起了他的兴趣。
这种人,不是见惯了美色,就是不解风情的傻子。蒲誉觉得应拿云是后者。
应拿云木着张脸跟在蒲誉身后两米处,他总觉得蒲誉身上有种让他不太舒服的气息,但是似有若无的,他也说不明白。
他的脸是做了伪装的,是他师父的未雨绸缪,应拿云那张脸在美人如云的修真界都是顶尖的,普通人就别提了,生怕他这个大徒弟凭着那张脸在凡世掀起什么风浪。
所以此时的应拿云,也不过是个五官端正,身形修长的男子,不算多帅气惊艳,顶多是身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