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情竟比想象中的要简单的许多,当时王跃联合众多官员检举苏家谋反,所给的证据仅仅是几张意思你爹和边塞来往勾结的书信,和当时搜查时从苏府里找出的慕国水路地图......”
“只有这些?”苏水听后别提有多震惊,脸上竟是难以置信的悲愤神色,“仅仅是几张书信和水路图怎就能这么轻易的断定我苏家谋反之事?那书信完全有可能是冒充的,至于那水路地图,我们苏家生意涉及品种繁多,很多货物都要通过河渠作为运输的通道,有水路地图也并不奇怪,朝廷单单只因为这点证据就把我们苏家抄家,莫不是真就跟你说的那样,谋反只是幌子,朝廷仅仅只是想要整治我们苏家?”
这样说着苏水眼圈就红了,眼里是绝望,声音也变得嘶哑,“如果真的是那样......苏家还有什么希望......”
可怜他大姐二姐的孩子还那么小,如今也要跟逃犯似的东躲西藏,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在外面是否能吃的饱穿的暖......还有他娘身体也不好......
没心没肺的玄瑾不安慰到算了,还挑着眉打趣道,“呦?水儿哭鼻子了?”
苏水懒得理他,抬起袖子胡乱的蹭了蹭脸,他很讨厌在别人面前哭,今日掉泪完全是想到了自己的家人和曾经经历的种种磨难一时没忍住这才红了眼。
看苏水这样玄瑾忍不住抬手去捏他那红通通的鼻子,总算不再逗他,“当今圣上又不是昏君,如果真的有证据证明苏家清白,又怎么能坐视不理?”
“其实那点证据确实无法证实苏家谋反,只不过你爹却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带着一家老小逃跑了,在外人看来自然是做贼心虚趁机逃命,那这谋反之事自然就这样坐实了......”
“对了,你不是说你爹一直跟那王跃姣好吗?那怕是那王跃故意给苏家设的局,一边上朝廷上奏苏家谋反的证据,一边通风报信给你爹,夸大其词,虚报事情的严重性,让你爹误认为事情已经严重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所以为了保命不得已带着一家老小逃命,他这一逃,逃无对质,朝廷自然就认为他是畏罪潜逃了......”
“没想到你爹Jing明一世,这次竟着了王跃的道......”
不得不说玄瑾分析的很有道理,苏水咬着嘴唇沉默不语,半晌才开口道,“王跃是我父亲的同乡,他们认识多年......怎么会陷害我们苏家......”
玄瑾笑了笑,看着苏水,“不管是商场还是官场,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如战场,一切都是为利益所活,又怎么能轻易相信别人?人心可是看不透的......你们苏家可是一大块肥rou,抄家的差事要是能落到谁手里,那未来可是衣食无忧了。”
玄瑾这样想,苏水差不多也懂了,万万没想到原来事情会是这个样子,对于怎样给苏家平反完全没有头绪,只能本能的向玄瑾寻求帮助,“那这样的话要怎么办?苏家已经定罪要想平反岂不是很难?”
玄瑾似乎也在考虑,想了想才开口,“确实有一定困难,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可能需要一点时间,你也不要太着急了,我说过会帮你的,就一定会帮你......”
正好饭菜准备妥当,侍女们把饭菜一一端上桌,玄瑾这样承诺,苏水稍稍放了心,看到桌子上的饭菜,也稍稍有了一些胃口,顾不得对面的玄瑾,闷头吃起来。
两人的关系已经变好了许多,不单单是在平时,在床上也和谐了不少。
苏水原本对于性事也很懂得享受,也不是那种想不开的人,脸皮也有一定厚度,和玄瑾同床共枕多了之后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
吃完了午饭,玄瑾照常回书房办理公务,虽然之前把他身边那些侍妾都给遣散了,却意外的平日里的事情都交给正常的丫鬟侍女来干,并没有让苏水向以前一样天天跟在他身后来伺候。
苏水如今就是闲人一个,天天在玄府晃荡,白吃白喝,见玄瑾回了书房,他则闲而无聊的溜达到后院找陈小满和雪儿玩。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间苏水便回到玄瑾那里吃饭,吃饱喝足了两人无所事事就去卧室滚床单。
就见大而华丽的雕花床榻上,苏水已经全身赤裸,蜷着身子一个劲的推搡仅仅穿着裤子露出上身好看肌rou的玄瑾,一边瞪着眼气鼓鼓的模样,“喂,够了!那种事你想都别想!”
玄瑾抓住苏水推搡的手,暧昧的放到嘴边亲了亲,“水儿这是怎么了,上次不是蛮享受的吗?”
苏水的手心被玄瑾那软软shishi的嘴唇触碰,就觉得背后有种酥麻感从腰间传开来,连忙缩回那只被调戏的手,耳朵红的发亮,不满的抱怨道,“享受个屁啊!上次我一直让你停下停下你都根本不听,你也不看看你那玩意有多可怕,还整个都塞到我嘴里,我都要被憋死了!到最后......到最后......你竟然还......还......”
回想着前天晚上的一幕幕,苏水只觉得又羞又愤,结巴了半天愣是没好意思把话说全,尖尖的下巴对着玄瑾扬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