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的过程中因为力道太大,苏水额头重重的磕在床边的墙壁上,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就听玄瑾冷着脸扭头对身后的侍卫道,“你们都出去。”
“少爷不可啊......”侍卫首领连忙反对,“你手上的伤势还需要医治,更何况这人凶险至极,少爷要为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啊......”
玄瑾冷冷的笑了一声,“无妨,”虽说在跟侍卫们讲话,眼睛却紧紧盯着床上的苏水,“他要想用手打我,我就掰断他的手腕,他要想要用脚踢我,我就敲碎他的脚踝......”
苏水背后的寒毛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嘴硬的想要回嘴,却在看到玄瑾Yin沉尖锐的眼神后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他知道眼前这男人此时说的话是真的,他真的会这样做,掰断他的手腕或者敲碎他的脚踝......
......
玄瑾抓住苏水的脚踝,轻而易举的把他拖到床边欺身压下,抬手捏了捏那小小的脸颊,苏水只觉得脸上shi漉漉的,玄瑾那草草包扎的手早就因为刚刚用力的拉扯而再次崩裂开来,血ye已经渗透了包扎的纱布,随着指尖沾染到了苏水的脸上。
生来就没见过这么残忍可怖的场景,此时满手是血的玄瑾宛如地狱来的使者,从小在温室里长大的苏水不害怕是假的,狠狠的瞪了把他压制住的男人一眼,牙齿有些打颤,“你这个疯子......”
玄瑾俯下身,重重的吻上苏水有些哆嗦的薄唇,舌尖直接伸进对方温热shi润的口腔里,强势又霸道的纠缠舔弄了一会儿,抬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水因呼吸不畅而有些发红的脸,似乎有些着迷,“咱俩谁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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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瑾赤裸着上身倚在床边,任由李目给他包扎右受伤的伤口,看着那血rou外翻深可见骨的伤口,李目忍不住道,“这么大的人了,怎还这样任性?不及时治疗如若感染可如何是好。”
玄瑾挑起嘴角淡笑,压低声音,“左右不过是些外伤,我心里有数,死不了......”
说着扭头看了眼床榻内侧紧裹着被褥正背对着他沉睡着的苏水,被褥里是和他一样的赤裸身体,裸露出的肩头和脖子可以看到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
昨晚稍稍有些失去理智,这小人儿被他折腾的有些狠了,凌晨结束的时候已经动弹不得,惨兮兮地缩在那里,除了偶尔发出低低的抽噎声以外,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没了平时的脾气,紧紧的闭着红肿的眼睛,没过多久就昏睡了过去,直到现在已经接近中午还没有醒来。
盛气凌人又高傲的小家伙似乎只有睡着了才会变得温柔起来。
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那乱糟糟的头发,又随手挑过一丝长发,放在鼻尖闻了闻。
动作中似乎吵醒了熟睡的人儿,看着那赤裸在被褥外的肩头轻颤了一下,随即动了动,慢慢的转身,抿着被咬破的嘴唇,瞪着红肿的眼睛着身旁的玄瑾一眼,眼神里满是怨恨和不甘。
玄瑾无视的笑着,凑过去钳住他的脸颊,不顾他的推搡亲了亲那紧紧抿着的嘴唇,“起来正好,让李目看看你的伤势。”
“不需要......”扯着嘶哑的声音,苏水小声的拒绝,他知道玄瑾所说的“伤势”是哪里,想着昨天晚上被那样对待,不禁羞愤交加,冷着脸起身,“既然玄大少爷已经过了瘾,那我便回去了......”
说着便裹着被子伸手去拿昨晚被脱下来扔在墙角的衣物。
结果手还没有碰到那些衣物,腰却被人拦腰抱住,玄瑾单手轻轻一拽,就把苏水带进怀里,赤裸的背部紧贴着那火热坚硬的胸膛,让昨晚经历了一晚上的苏水一下炸了毛,不顾身体的不适,咬着牙在玄瑾怀里乱扑腾,“浑蛋,放开我!”
玄瑾恢复了平日吊儿郎当的模样,笑眯眯的从后面咬了咬苏水已经发红的耳朵,轻声的道,“小水儿,你要在乱动,我可就真的要再做一次浑蛋了......”
苏水感觉的到腰后面那渐渐复苏的欲望,气的都哆嗦了,一个劲的梗着脖子,嚷着,“滚开,滚开!”
一边的李目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对苏水道,“苏水,玄瑾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主子,主仆尊卑历来如此,你这番倔强要不是玄公子多处忍让,早被拖进地牢领罚了......更何况你昨晚竟然还私藏匕首将主子刺伤,罪不可赎啊......”
苏水受伤那段时间已经跟李目混了个半熟,好歹救过他的命,所以对这个长相清秀医术高超的大夫的印象并不坏,只是他不说还好,一提起来更是让苏水火大。
也不知道昨晚是哪个浑蛋用那样一副Yin狠冷漠的表情威胁吓唬的他不敢多做反抗,那么恶狠狠的扒光他的衣服,还用那血淋淋的手给自己扩张,弄的自己身上尽是血迹,竟然还说什么红色印在他皮肤上很好看,果然这个男人已经不能用疯字来形容了......只是昨晚真的被那似乎流不尽的血吓的不敢反抗到最后被做晕过去的自己也有够窝囊。
“那便把我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