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水最终打算留一部分钱财用来以后做个生意争取重新复兴苏家......至于剩下的一部分......当然,他现在饥寒交迫,还是要先寻个舒坦的地方暖和暖和的。
这次苏水留了个心眼,想着玄府失窃,玄瑾定然四处在幕城命人搜查他,他便打算在幕城外的镇上躲一阵,反正手头的钱财很是宽裕,就寻了一处不算太大却干净整洁的房屋租赁下来,天天去集市上买酒买rou,到也很是舒坦。
只是饱暖思yIn欲,那日又被玄瑾摁在床上好一番挑逗,过了几天安稳日子的苏水就开始动花花心思了。
手头上除去留下做生意的钱财外还余了不少闲钱,苏水便盘算着,去幕城的红楼里找以前相好的姑娘给自己解解乏,也当是给接连受惊吓和折磨的自己一个安慰了。
趁着夜深苏水再次装着胆子进了慕城,熟门熟路的找到自己经常光顾的环采阁。
苏家的遭遇早已经传的满城皆知了,站在门口迎客的老鸨似是没想到苏水能够再次光顾,见到跨进门来的苏水明显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媚笑着甩着带着浓烈香气的手帕就朝着苏水贴过去,“真是许久未见,苏少爷真是稀客呀,我们家的姑娘们可是等您等的头发都要白了......”转头对身后的两个招客的姑娘到,“香儿,蝶儿,还不赶紧把苏少爷迎上贵宾房,好酒好茶的伺候着......”
老鸨身后的姑娘们忙一拥而上,拥着苏水上了楼。
苏水好久没有享受到这种待遇了,软玉再怀,美酒佳肴,很快便把心中的焦虑和担忧抛到脑后,和房间里的姑娘们打闹调情,似乎他又变回了那个无忧无虑挥钱如土的苏家大少爷。
灌下的烈酒很快上了头,苏水的下半身就开始蠢蠢欲动,把一姑娘压上床,刚捏了一把那软绵绵的胸脯,房间的大门就被猛地踹开。
冷风涌入,苏水被惊的一哆嗦,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兴致高昂的时候被打扰,自然很是不快,愤愤的叫骂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打扰本大爷的好事?!”
抬眼向门口望去,就见一群穿着官服的官兵手中带刀,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为首的官员渡进屋内,身后跟着点头哈腰的老鸨,那官员看了眼苏水,扬了扬下巴,“苏水,你父亲勾结叛贼意图谋反之事未对你做出追究,你如今竟胆大妄为的潜入玄相府中偷窃,我等是奉慕城太守之名,将你捉拿归案!”
说罢,挥了挥手,身后的官兵便一拥而上,把苏水从床上拽下,反手押住让他动弹不得。
“把你们的脏手给我松开!”从小锦衣玉食的苏水受不了这种类似于侮辱的扣押动作,忍不住挣扎,皱着眉头,脸色也难看极了。
只是他生来身上就没有几两rou,力气定然比不上那些人高马大的官兵们,就算怎么尽力挣扎,都无法脱离那牵制一毫。
“苏少爷,你务要在试图挣扎了......”跟在后面的老鸨从那名官员身后伸出头来,满脸堆笑的开导着苏水,“到最后吃亏的可都是你自己呀......”
苏水冷哼一声,不想理那脸上涂着厚厚胭脂的老太婆,想来定是这老鸨告知的官兵,想他苏水以前风光之时在这环采阁撒了多少金银,以往这老鸨每次见自己都跟见了自家爹一样,却被想到人走茶凉物是人非。
那老鸨也是看穿了苏水的心思,想着以前和苏水的交情也稍微有些过意不去,笑了笑,“苏少爷,你也别怪老奴,老奴也是帮别人打工干活的,身不由己啊......要怪就怪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就得罪了玄家......这玄家的少爷玄瑾虽然没有广下公告对你进行捉拿,可是把整个慕城的酒楼、茶楼、红楼等店铺暗地里通知了个便......如若真是知情不报有意隐瞒,那可是要被治鼎大的罪啊......老奴可承受不起......苏少爷您吉人自有天相,定然是会无事的......”
老鸨话刚落音,为首的官员便下令,把苏水压上囚车,带回慕城的知府大牢。
有过上一次关地牢的经验,苏水这次进牢之后明显淡定了许多,不动声色的观察了周围的环境,发现倒是比之前的地牢的环境好了不少,墙角还有一块木板坐的床。
裹着大牢里臭烘烘的棉被在那木板床上睡了三天后,有官兵来了大牢,打开牢门,又给他手上戴上手镣,拽着出了大牢。
远远的就看到大牢门口站着的玄瑾,和身边的太守,此时他一身玄色华衣,剑眉轻挑,脸上竟是说不出的笑意,“水儿这几日可过的舒坦?”
“舒坦,舒坦到不行,有吃有喝的,可比外面好的多......”苏水那嘴硬的坏脾气可是一直都改不了。
“奥?”玄瑾挑眉,“那水儿可是要在这里多待几日?”
“......”苏水抿着嘴沉默了,虽然不知道玄瑾这次前来是善还是恶,但他自然是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了。
玄瑾见苏水不再嘴硬的反驳了,这才笑着道,“这就对了嘛,水儿乖一点,我才会保你出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