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季好不容易回一趟千照,他又是个待不住的性子,隔天一大早就带着夏卿来到了以前常去的一品居,刚走到门口夏卿就被一颗花生米砸了一下,抬起头就看到李焕和赵旷坐在二楼窗口,“你们可来迟了啊,罚酒罚酒!”
李焕赵旷两人也都是皇城的世家公子,从小跟颜季夏卿那就是‘上树掏鸟窝,下塘捉鲤鱼’的交情,狐朋狗友见面,自然毫无拘束客套可言。
“喝什么喝,小心我告诉李侍郎,叫他罚你跪祠堂!”
说完上楼,两人各自落座,夏卿捞起一把花生米就往嘴里扔,顺便还空出一颗去丢赵旷“诶,听说你家里给找了门亲事?谁家孩子这么不幸啊?”
颜季刚坐下喝了一口茶,听夏卿这么一说顿时呛住了,“什么亲事,我怎么不知道?”
夏卿给了一个范围广大的白眼“你个泼出去的水,你知道什么呀!”
颜季登时不爽,眯起妖冶的眼睛反击“你别得意,咱两也就半斤八两。”
夏卿下意识就要回嘴,被一旁的李焕制止了“行了行了,你们两闹什么,不是说赵旷这事儿吗?”
一旁的赵旷把杯子一放脸上满是喜悦“日子定在下个月,你们可都要来啊!”
“谁家的孩子呀?”颜季颜季啃着桂花糕眨巴着眼问,他还是关心这个,皇城里的孩子就这么几个,他得看看那人配不配的上赵旷,到底是自家兄弟,可不能吃亏了。
赵旷不好意思的笑笑,最后还是李焕帮他说的“是白家那个姑娘。”
夏卿立马想起来了“哎呀,原来是白糖啊!”
其实白糖是夏卿给人家姑娘起的外号,人本名叫白海棠,小时候夏卿懒得记就喊她白糖,结果大家都跟着叫,就变成外号了。
白糖是个性子活泼的姑娘,长得亭亭玉立,人也善良,跟赵旷那也算天作之合。
李焕端着茶杯凑过去神神秘秘地跟两人说悄悄话“人家好了好几年了,你们都不知道吧。”
赵旷想捂他嘴已经来不及了,生生被夏卿颜季“你小子手脚够快的呀”的眼神看得脸皮子都红了。
“你们想什么呢,笑的真猥琐。”他拿起一块糕点把颜季的嘴巴堵了。
颜季吃着糕点笑眯眯地凑过去问他“你们‘那个’过没?”
问题一出赵旷还没说什么,一旁的夏卿倒是疑惑了“‘那个’什么?”
颜季坏笑,瞧着夏宝宝的单纯小脸道“太子大人没有教过你吗?”
夏卿心说难道大家都知道吗?那我不知道不是很丢脸?
心里骂千奕铭平时什么都要他学,可是这么关乎脸面的事儿居然没教!
“知道啊,我怎么不知道了!不就是‘那个’么,我就是不大好意思提。”
夏卿端起茶杯掩饰性地喝水,含糊的回答。
颜季看他这个样子,坏心眼就上来了,也不拆穿他,只是转头对赵旷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学学,以免到时候洞房都不知道做什么!”
说着拉过夏季“夏夏,你也去吧,多看多学嘛!”
颜季招呼着三人跟他走,心里想着回去跟千奕铭要报酬,自己可是要帮他大忙了!”
几人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
夏卿看着眼前的楼牌有些晕,“飘香院?”
颜季点头,赵旷李焕皆满头黑线转身想走被颜季拉住。
夏卿凉丝丝地看他“被景彻知道你来这种地方你真的会被关笼子的!”
颜季那一刹那还真是思索了一下,不过他跟景彻的互动模式就是‘他惹祸,景彻教训他,他求饶,景彻心软原谅他,他再惹祸’这样周而复始的,都惹那么多事了,也不差这一件。
颜季就是那种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于是夏卿的话在他现在听来完全没有一点点约束力。
除非现在景彻出现把他抗走,不然这楼颜季是进定了!
颜季凑过去低声诱惑夏卿“夏夏,你就不想知道成亲之后夫妻要做点儿什么?”
夏卿顾着腮帮子心说,原来‘那个’指的就是床上那点破事——你们都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请参考之前夏宝宝看的春宫图。)
颜季看他有点动容又说道“你看你要是不知道多亏啊,千奕铭就知道,你不知道那很容易被他欺负的!”
夏卿歪着脑袋想了想,是喔,以后自己要是和千奕铭在一起那一定是要学的,不能让他第一次太难受了!进去学学也好好的!当下点头同意。
夏宝宝很天真无邪地为自己和千奕铭决定好了未来在床上的位置。
赵旷声称自己死都不会进这种地方做对不起未来娘子的事儿。
李焕就更不用说了,他家世代书香门第,要被他爷爷知道他来这种地方,一准得回去跪祠堂挨家法!
两人拼死抵抗,怎奈还是敌不过颜小爷的威逼被生拉硬拽地扯进去了。
夏卿他们一行人一进去就被姑娘小倌围住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