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联盟的七月,空气里充斥着热辣的气息,正直午时,烈日当空。
粘腻的夏天也不可能阻止他们,今天是岳澎和谷毅文的婚礼。
宾客们早早地来到了婚礼现场,为了多享受一会室内空调带来的凉快,同时等待着这对新人的出场。
请帖上写着新婚时间、地点和新人的名称,除此之外还写了一句话:
“结婚是我最重要、最幸福的时刻,我将会用最隆重且特殊的方式举办这次婚礼。”
宾客们纷纷伸着头张望,期待新人的出场,以及这次隆重且特殊的婚礼。
没有耐心地宾客开始向周围的人打听,期许能获得一点点消息,来喂饱被岳澎吊起的好奇心。
有人猜测新郎两人可能用跳舞的方式进场。有人猜测,那两人要在仪式上宣布生死永不分离。议论纷纷。
岳澎和谷毅文有一些共同朋友,这些人性事开放、思想也跟着开放。
在他们看来,岳澎看似正经,黑边儿眼镜后边的眼神里、总藏着色情的欲望。而且岳澎这人有太多的鬼点子。
“欸欸欸,你知道这岳澎要搞什么幺蛾子吗?”
“鬼知道啊!”常司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岳澎,也没有得到答案。常司突然想起那天,岳澎难得地露出了色情下流的表情。
“你说会不会,岳澎要搞个色情婚礼啊!哈哈哈”常司打趣到。
“哈哈哈,常司你这脑洞,太惊人了吧!”
婚礼的大门被打开了,谷毅文挽着岳澎的手臂,并行走上铺满玫瑰花的夹道。
谷毅文身穿一袭白色高腰婚纱裙,后背大露,向宾客们舒展着丰满的背肌。
婚纱还搭配了一副束腰马甲,马甲紧紧地贴着谷毅文的细腰,小一号的马甲无法将谷毅文的身躯包裹住,岳澎用绑绳穿过两排孔眼,才将束腰马甲束缚在谷毅文身上,一层层的、交错相连。
在房间准备的时候,岳澎看着谷毅文的后背,用手细数绑绳交叉了几次,用手一点点摸过肌rou被勒出来的痕迹。色情的抚摸,惹得谷毅文控制不住,浑身颤栗。
“这就忍不住了?早上给你准备的东西,戴上了吗?”
“出门前、就戴上了。”
岳澎附在谷毅文耳边,暗示谷毅文被锁住的下体。
“管好你的大宝贝,马上要就要出去了,可别丢人。”
“唔……”谷毅文的大宝贝更加肿胀了,受不得一点刺激。
谷毅文的充血大宝贝,同时被Yinjing锁和内裤包裹着,想要释放又被控制的感觉,谷毅文看着狡黠的岳澎,祈求能在出场前缓解下。
“阿澎,求你…让我射一次。”
“晚上,随你,都听你的。”
“毅文,不可以,”岳澎笑的更坏了,眯着眼睛。“今晚是新婚之夜,我要检查我的小新娘,有没有保持纯洁之身。”
“阿澎……”
毅文手里攥着纱裙,认命地闭上眼睛,他与岳澎相爱多年、房事越来越契合,不知道滚了多少次床,哪还有什么纯洁身。
“所以,你还不能解放哦,毅文。”
谷毅文不再抗议。当他爱上了岳澎,私下就是个小恶魔的岳澎。岳澎的小趣味,他甘之如饴。
“毅文,来吧,我们的婚礼时间到了。”岳澎签起他的手,同时拿着一个ru环链条。
谷毅文硬着头皮同岳澎一道出去了。
谷毅文的手臂套着白色绸缎绑带,挽着未来的另一半。谷毅文羞涩地低着头,不敢看周围人的眼神。
岳澎察觉到了身边人的情绪,狡黠、满足、幸福地笑了,放缓脚步,带着谷毅文走向舞台。
婚礼大厅中,当宾客见到这对新人时候,掌声和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全场炸开了锅。
有人惊呼岳澎这小子玩的开,站在椅子上大声喝彩。有人震惊岳澎这小子太会玩,如此放荡不羁。有人天性腼腆,低着头不敢看,念叨太色情了……
还有人,如常司他们,恨不得把场子给炸翻。
眼尖的常司,看到岳澎手里捏着一个链条,这链条是岳澎前段时间定制的,常司当时也在场,还打趣,谷毅文又要被岳澎折磨,当小狗被牵着。
虽然在自由联盟色情业发达,有不少公开性的色情场,也有提供BDSM服务的会所。
但是常司这群人,再怎么开放也想不出来,在神圣、隆重的婚礼上玩这一出。
只见,谷毅文戴着蕾丝挂脖,挂脖连着束腰。这束腰马甲,坎坎地卡在毅文的胸肌下缘,同蕾丝挂脖一起将本就坚实的胸肌托的圆圆的。
丰满的胸肌曝露在空气中,ru粒挂着的金属环一闪一闪,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众人的注视下,谷毅文更羞耻了。
ru环上还连着一个Y字链条,链条的另一端就在岳澎手里。
他们比肩同行,链条自由地垂下,随着他们的步伐,链条有节奏地打在谷毅文的胸肌上,受影响的ru环给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