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吃完饭回教室,里头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自习,头顶的风扇吹个不停,教室里一片静谧。
沈致坐下来翻开了一本物理练习册,看了半天却都没翻动一页,过了许久才发现自己走神。下午的课他也上得不太专心,等到下课时,他又拿出上课的笔记翻看。
等到值日生都走光了,夕阳落入余晖大片的洒在教室里,他起身打算离开,结果突然发现教室最后排还有个男生趴在那儿,带着兜帽,遮住了整张脸,像是睡觉睡到忘记离开了。
本来沈致也不想多理,但他还是走过去敲了敲那人的桌面,突然闻到一股纯正浓郁的nai香味,像是母ru般透着股甜sao气。
那男生趴在那儿,不知道在干什么,像是被吓到般猛的抬起了头,又是那双浑圆猫眼,瞳孔放大,干净又倔强,漂亮的很。
夏可脸颊绯红,轻喘着气,像被吓到的幼猫崽,仔细看身体还在细微得阵阵颤抖。
沈致没想到这个一向逃课的校霸竟然还在这里,愣了一下,突然脸颊被擦过的吻给吓了一跳。
原来是那校霸突然筋挛了下,无法抑制得呻yin了一声,那nai香味更重,细细闻还有股腥甜的sao水味漫了出来。
他弯下腰的时候不小心擦过他的脸颊,留下了一个漫不经心又别有用心的吻,可以说是非常心机了。
但心机的小猫崽夏可现在心却吓得砰砰跳,刚才太过疯狂,他连藏在卫衣底下裹胸的布条都给拆了下来。
现在一双圆润丰盈的双ru正没有任何束缚得享受着自由的空气,宛如跳兔般活泼好动,他必须紧紧的埋下腰才能不被人发现这个秘密。
而更要命的是他腿心还藏着的另外一个利器正在不断得折磨着他脆弱又敏感的花心。
如果沈致再不走,他就要…喷出来了。而沈致悄悄遮住自己殷红的耳根,咳了一声问他:“你怎么还不走?”
见夏可不理他,他又突然想起中午食堂的事情,便想解释一下:“中午那件事…我…”
谁知道这小凶猫又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企图狡辩的叛徒。
这一点已经让沈致没脾气了,让他惊讶是他,在那宽敞的卫衣领口下,他看到了什么东西…白得扎眼的…一对ru房吗?
他是不是学习学昏了头,应该是吧。
“你怎么会有…?”他惊讶道,夏可的脸色蓦然变得惨白。
气氛一时陷入僵局,幸好有一个同学走了进来,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们怎么还没走。
夏可吓得一哽咽,沈致更加相信是自己看花了眼,就离开了。
教室里终于只剩下一个人,夏可带着下体的自慰棒一路上强装无事的走回了家,回到家后,他立刻锁上了门。
然后脱掉了卫衣和裤子,明明是男孩子却有着少女般娇俏烂熟的柔软胸脯,盈然若碗盏,明艳艳的殷红色ru尖点缀在上头,ru沟深拢,挺翘粉白,紧致得透露出生机勃发的感觉,没有一丝下垂的瑕疵。
能让人色欲莽然,整个人赤身裸体的躲到了被子里头,无视上头被孤零零冷落的一对saoru,径直把手摸到了底下,穿过幽深的花径,分开了shi漉漉的花唇。
t直揉着肥肿敏感的Yin蒂,抠挖研磨了几下,sao得要命的嫩bi就一直潺潺流出yIn水,被窝里满是腥甜味,sao猫儿难耐的磨蹭着空虚的腿心。
仔细看里头还嵌藏着根粗大的紫黑色假鸡巴,安静的插在了紧致的嫩粉rou洞里,像悄然蛰伏着的恐怖巨兽。
上面的nai孔也打开了,偷偷的溢出少许ru白色的nai汁来,里头的硬块涨得人发疼,特别想狠狠挤压蹂躏出来,但没有用。
如果真的能跑按压,会喷出来一大股nai水来,吸nai器都止不住。
夏可发出猫弱般的sao叫,碾玩着自己的nai尖,生疏的动作只有在想起某个人时才会扭着身躯,撅起雪tun。
像只发情的小母兽般恬不知耻得展露着自己用来吃男人鸡巴的流水saoxue…
如果沈致这时候看到了他,肯定会觉得很厌恶吧…他就是个怪物,还是个会发情的怪物。
带着这种厌恶感,他打开下面的震动棒,直接拨到了最高挡,嗡嗡嗡的马达声响起,冰冷的假鸡巴反复折磨捣弄着温软多汁的嫩biYin道。
推开紧密贴合的花唇,猛得被贪吃的saobi吞吃到了最根部,享受着层层叠叠saorou谄媚绞紧鸡巴的快感,saobi里的敏感软rou被捣弄到。
假鸡巴疯狂震动着那处,敏感点被永不知疲倦的猛顶,带来此起彼伏的高chao刺激,花xue里的每一处纠结黏膜saorou都被撑开满足,瞬间逼得夏可尖叫一声,腰肢塌陷下来。
两条细白的长腿乱蹬,被腿心插着的假鸡巴牢牢钉在了原地,爽得发出阵阵浪叫,嫩bi的饥渴暂时被填满,saonai的空虚感却更烈。
他弯下腰像浪荡的sao货般用柔软的胸脯上下磨蹭着有些粗糙的纯棉床单,稍许的刺痛感逼得nai头更爽,喷溅出了一大股saonai来。
同时他下体的花xue也在不断筋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