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张文远客座听传声
吕布将曹Cao当做了妖怪,这个怪异的念头一时间让曹孟德觉得新鲜无比,不时就要以此来逗弄他,就在转过年来正月的时候,袁绍已经使了陈琳写了那篇千古闻名的檄文来骂曹Cao,要正式讨伐曹Cao,实在是危急存亡之秋,因此曹Cao也忙得很,回来了便与吕布取乐,倒也缓解了一些紧张。
这一天曹Cao从外面回来,搂住吕布,手伸进他衣服里上下抚弄,摸得吕布身上麻痒难当。
吕布抬眼可怜巴巴地望向曹Cao,暗道曹孟德,事到如今你还这般轻狂么?那陈琳当真是个有学问的人,那一篇檄文真称得上痛快淋漓,俺可实在写不出呢,那一天你本来有些偏头痛发了,一看这一篇骂人的文章,出了一脑门的汗,头疼病竟然好了,我是该说你是陈琳的知音呢,还是喜欢受虐?陈琳是个伯牙,你便是另类的钟子期,着实古怪得很了,难怪总是做出这等邪行。
“啊……司空,袁绍大兵眼看压境,你便不赶快筹划筹划么?”
曹Cao笑道:“我筹划一天了,如今好容易得空儿,要与奉先玩乐一番,这也算是磨刀不误砍柴,否则总是想那些事,人的脑子都木了,也该换换脑筋。”
吕布眼看自己的衣服又给曹Cao脱剥净尽,心中暗暗叫苦,曹Cao这是又要拿自己的身子来磨他那把尖刀,陈琳说得没错,当真是“污国害民,毒施人鬼,贪残酷烈,于Cao为甚”,自己这些年来(其实也只有一年多)水深火热,对于曹Cao的狠毒残暴,实在可称得上是世人之中了解最深的,谁要是想知道曹Cao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不用问别人,问自己就清楚了。
曹Cao把手伸到吕布的胯下,玩弄着他那下体,口中调笑道:“你道我是个Jing怪,我且问你,在你心中把我当做是何等邪灵?”
吕布一听,这种话自己怎么能回答呢?于是满脸痛苦连连摇头,曹Cao见他倔强,抿嘴一笑,指尖在他gui头马眼处轻轻一搔,吕布登时颤抖了起来,“啊啊”地呻yin着。
曹Cao笑道:“你还不说出来么?再要不说,便绑了你这里,今夜休想泄出来。”
吕布凄惨地望着他,世上再没有比这更残酷的逼供方式了,简直好像是用烙铁直接烫在自己的下面,幸好曹Cao没有想到用火筷子给自己在这里纹身,否则可更没得活了。
“你……你是夜叉……”吕布哆哆嗦嗦地说,每天夜里都叉人,不是夜叉又是什么呢?
曹Cao听他把自己比作夜叉,不但没觉得是斥责,反而当做是夸赞,喜滋滋地说:“我的乖乖,这个比方倒是妙得很,那夜叉轻捷勇健,十分强悍,只有一条,男夜叉丑陋得很,倒是女夜叉十分漂亮。”
“你是女夜叉!……”吕布想都不用想,舌头一弹就是这样一句奉承话,可不是么,曹Cao虽然手段吓人,然而那模样儿却真是长得真好,杏眼桃腮,十分妩媚,纵然是夜叉,也是女夜叉,怎么能当做丑怪的男鬼来看?当真是个妖怪,连是女是男都搞不清楚o(╥﹏╥)o
曹Cao听了咯咯直笑,捏着他的嘴,道:“倒是好会说话儿,又是吕后又是女夜叉的,你这样礼敬于我,我却也不慢待了你,如今便作一个怪蟒翻身,与我趴在这床上吧!”
吕布给他掀着身体,四肢着床跪趴在那里,撅着厚实的屁股,只等曹Cao入进来,他带着哭腔说了一句:“司空大人抬爱,我哪里是怪蟒翻身,只好做一锅炖蟒rou。”
曹Cao听他说得如此卑屈,不由得失声笑出来:“口齿倒是越来越伶俐了,从前顾三不顾四,只晓得蛮干,这些日子饱受调教,果然机灵了许多。”
吕布暗道,可不是么,从前如同野牛一般,只顾横冲直撞,以为无人可挡,如今磨炼得成了个黄鼠,一有风吹草动便要惊慌逃窜,只可惜还逃不出这笼子去,连个黄鼠也不如了。
虽然吕布已经凝神屏气静候着曹Cao那一下攻击——每一回刚开始时都是最难挨的,如同有锤子砸在心上一般,之后虽然也难过,不够既然开了这个口子,接下来的便好忍耐一些,这可真的是“万事开头难”——哪知曹瞒刁钻,这一回居然没有直接进入,而是扒着吕布的屁股欣赏着,用手揪他肛门口的几根细毛:“啧啧啧,奉先当真是好相貌,连这里都是浓眉大眼的,当真是好个男人。”说着伸进了一根油腻腻的手指。
吕布颤抖着哀鸣了一声,声音颇有些尖细,毕竟只是手指,还不到自己放声狼嚎的地步,曹Cao是个何等毒辣之人,日常夸赞自己是个真男人,真汉子,然而自己这般阳刚之气满溢出来的身体,却只是给他拿来玩弄的。
如今吕布已是晓得了,曹Cao对文雅的男子不感兴趣,最喜欢摧折的便是自己这样的壮汉,道是那壮硕的身躯如同rou山一般,恐慌的时候,一块块凸出的肌rou不住地颤动,尤其是鼓胀的胸肌,一上一下地抖,简直让人血如火烧,定要将这样的男子狠狠采摘才好,吕奉先又是声名在外的,把飞将吕布压在身下,当然更加让曹Cao有一种格外强烈的成就感,分外兴奋了,吕布虽然不敏,却也知道自己勇烈的名声乃是一道Jing神上的催情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