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是没有放开呢,果然语言不通是很麻烦的事。我把她压在身下,一边
她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不过
我觉得她应该不是坏人。
「玛丽酱诺哭泣比卢……偶依稀……」麻友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着,「玛丽
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这个吻一直持续到我们开始挣扎着想要呼吸为止,分开时我们唇间还连着一
我知道她肯定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于是在说话的同时我朝她邪魅一笑。
完全不像是发卡和朵朵形容的元气少女。
「哈依……麻……麻友……友得酥……」她浑身都在抖,说话也结结巴巴,
接下来我吻上麻友的唇,真的就像朵朵每天意淫的一样,麻友的津液是奶油
这个样子吧。
头一回体验,这感觉真爽。
开心。
「麻友友真是太棒了,」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她对刚才的吻一本满足,「那
也没闲着,在她的胸前胡作非为。麻友的胸真心算不上大,在SNH48只能算是平
一路向下的我很自然就啃到了胸,真的,太棒了,这种质感不是属于人间的
眼睛里打转,「酥米马三……红头妮毛西瓦开苟砸一马三……」
当年晓玉在台上说「琪莫鸡噫」撸姐朝她挥拳,原来这是床上用语……!「玛丽
占着,所以并不能听清她在说什么,无所谓了,反正听清也听不懂,我只要知道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我就意识到眼前的美女不是源源,她比源源少了一分青涩,
「没关系的。」我边说边温柔地亲吻她,然后对她微笑,她或许听不懂我的
那种,我撩过河里河岸那么多鲜肉菜皮,这么棒的还是头一次体验。
我握起麻友那只摘走我贞操的那只手,然后放在她唇间,示意性地往里塞,
幸福的感觉,就像是为心上人精心栽培的花朵被心上人亲手摘下一般,说不出的
所以就这样问了。而且麻友在中国有不少粉丝,这些中国粉丝也经常混迹于握手
话。
同时继续向她微笑,聪明的麻友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她张开嘴,伸出舌头,把
亲吻一边想着有什么话语能安慰她。
「啊……嗯……琪莫鸡噫……」麻友的双腿夹住我的腿不停地搓动,怪不得
均水平以下,但玩起来手感绝对上乘。
话虽如此,她确实长得挺像一个后辈的,于是我用尽可能有前辈威严的语气
会,所以就算用汉语叫她名字,她也应该可以听懂。
处境。没错,是个人都忍不住,我也不例外。我吃完最后一口,就按着麻友的肩
渴难耐,火上浇油,虽然这成语不是那么用的,但却某种意义上形容了我现在的
我的落红舔得干干净净,之后她看到我的表情,便彻底放下了心理负担。
可是看上去麻友也不像是对我撒谎的样子,嗯,她的眼睛告诉我她说的是实
酱……苏高噫得酥……」
应该是日语吧,虽然在排练盖世音雄的时候鸟叔讲的韩语我完全不懂,但可
锁骨她开始迎合我了。一只手搂住我的头,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背,而我的双手
「怂那……瓦她库西……怂那口头……」她拼命地摇着头,眼泪在她漂亮的
「渡边麻友……?」我试探性地问道,听说费沁源被形容像是年轻时的渡边,
她很享受这种感觉就足够了。
麻友楞了一下,但当我从她的下巴着口,然后顺着光滑鲜嫩的脖颈一路吸到
蛋糕般的甜蜜。此时此刻麻友喉咙里发出了欢愉的呻吟声,不过她的口腔被我霸
果然,她不再哭泣,只是对我的行为感到诧异。明明被做了那种事情,却是
话,但我想我的微笑和亲吻能传递我的心意。真的,我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一种
酱妮……大噫苏琪得酥……」
就这样我们相互对视了一会儿,我们都被对方迷住了,只能靠着本能去行动。
丝细线淌在床上,我和别人接吻过无数次,但抱着这么一颗美丽的脑袋狂啃还是
麻友依旧用她的母语欢愉地呻吟着,听得正在手口不停地享用她的我更加饥
女孩依旧惶恐地重复着「酥米马三」之类的词,是向我道歉吧?我猜。
膀把她推倒,然后把自己压在她身上,我的头发长度刚好,发梢轻轻地扫过她的
试探性地问道:「源源?」
多了一分妩媚,嗯,没错,成熟的源源的感觉,如果源源再长上七年,大概也是
于是
脸颊。
以确定这个女孩说的语言不是韩语。
我们做点更开心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