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随着白景走到城里。白景化了身青衣,叫小狐狸也换了身衣裳。
“为什么?”
白景看着一袭素兰色袍子的弟弟,看着更美了些:“傻安安,在人世,死了人才穿白衣服,一般百姓不穿白衣的。”
夜色已晚,街上人烟稀少。两个美人一前一后走于街道上,倒也引了不少眼光。
白景牵着小狐狸的手:“别低头啊,你看,他们都在看你呢……”
小美人抬头,一队衙役正好从身边走过,那些男人的眼神直勾勾地落在他身上:“两位……公子,这么晚了,还在街上,可是遇了什么事?”
白安躲到哥哥身后,白景笑着答道:“无事,我们就要回府。”
说罢,简单弯了腰,复拉着白安离去。
待二人身影消失不见,衙役中有人问:“竟不知青城里还有这两位俊俏的公子,看着倒是比女子还美些。”
领头的摇摇头:“我看,怕不是城里老爷养的玩物,豢养在府里,咱们平日里自然是看不到的。”
“嘿,也是,青城的公子咱们可都是见过的。”
白景揽着弟弟的肩:“刚刚那是人世的衙役,在官府里供职的。”
“官府?”
白景索性一路上讲了朝廷的吏治与他听。
小狐狸正听得入神,白景停住脚步:“到了。”
白安还没回过神,白景便走进宅子,好听的声音呼着:“程郎……程郎……”
眼看着黑影逐渐靠近门,小狐狸赶快弓着身子躲到门后,只伸出半个头。
只见一个男人双手推开门扉,快步走到院中抱住了哥哥:“景儿,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
哥哥笑着:“程郎今日又独居于此?”
男人紧紧搂着哥哥,生怕他跑了一般:“我怎敢回去,只留在此处等着你,只怕你哪天来找我,我却不在。”
小狐狸斜着身子,双手扒着门,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院中二人。他只能看见哥哥的背影,但那叫“程郎”的,长得倒是不错……
“真的?”白景抚着男人的脸,目光对视着,有些娇嗔:“可景儿上次来找程郎还是一月前呢……”
男人抓住白景的手,急着表忠心地放在自己胸口:“我的确在此处住了一月。”
“那你妻子,还有府中姬妾不怨你?”
“不管她们,我只怕你怨我……”
男人的目光一片诚挚,白景心中却一阵嘲讽,面上却作出感动神色,随之轻笑着:“我怎会怨程郎,只是程郎独身一月,想必寂寞已久……”
美人半垂眼眸,手指在他胸口抚着。男人的心被他撩拨地痒痒的,一把将他抱起:“小浪货……”
美人环住他的脖颈,被抱着往屋中走时,转头看着外面的弟弟,眼神示意他跟着进院子里。
白安待二人进了屋,才轻手轻脚地走入院中。
门被关上,小狐狸想了会儿,化了狐狸形,跳到房顶上,掀开一块砖瓦,这才看清屋内景象。
二人唇齿交缠,正吻得难舍难分,男人的手脱去哥哥的衣裳,不多时,哥哥雪白的身子便被男人按倒在床榻上。
那男人开始吻哥哥的脖颈,锁骨,胸口。尤其是胸口,哥哥的胸ru原来竟这般大,雪白软绵,男人粗暴地用舌头卷食哥哥的ru,一边用手将那柔软的rurou挤压玩弄。
哥哥似乎有些痛苦,仰着脖子,漂亮的脸上是一层粉色。可是说出来的却是:“程郎,好舒服……”
声音又轻又软,蕴着无限缠绵,房梁上化成狐狸的小美人不会脸红,可也感觉浑身怪热的,若还是人形,大概脸也是通红的……
男人终于离开胸ru,在美人小腹上痴迷地抚了会儿,分开美人的双腿,毫不犹豫地张口包裹起美人肥厚红腻的花唇。
“啊……”
哥哥的双腿似乎在轻轻颤抖着,无力地从口中发出些无意义的呻yin。
小狐狸睁大了眼睛,男人将哥哥白嫩修长的腿从腿弯处抬起,似乎更用力地舔弄起哥哥的花xue来,不然哥哥怎么会咬着手指浪叫呢?小狐狸已经知道哥哥这样子,是代表他极舒服……
男人吞食津ye的声音一直传到小狐狸耳边,小狐狸浑身更热了。
“程郎……程郎……”白景感觉那灵巧的舌头深入自己的xue内,浅浅地撩拨着。
男人握着美人挺起贴在柔白小腹的玉jing,笑着玩弄:“景儿硬了……也出了好多水儿……好甜啊……”
男人用牙齿轻轻扯着美人花瓣间肿胀的小花蒂。
白景立刻撑起身,抓着男人的臂:“程郎不要……”
男人伏到美人身上,重新与他唇齿交缠。
小狐狸甚至能看见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舌头与拉出的细丝。
哥哥看见小狐狸,眨了眨眼。随后一心一意地看着眼前男人,探手搁着布料握住硬物:“程郎也好硬啊……”
男人猴急地脱去衣物,